“找我师父的手札。”年春妮头也没抬:“老子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学医不能只学治病救人,还是得学一些保命的东西,从今儿起,老子要学制毒!”
梁晓被年春妮一口一句老子羞得满脸通红。却还是好心的帮着年春妮一起找,边找还边问:“姐姐,你真的带来了吗?”
年春妮一顿,猛地一拍脑袋:“好像没有带啊!”
梁晓抽了抽嘴角,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门口却传来剧烈地拍门声。
年春妮一惊,拉着梁晓的手欲哭无泪道:“晓啊,你说不会是苏家来人了吧?”
“姐姐你说什么呢?”梁晓瞪了她一眼,“要是真的是苏家的人那里还会拍门啊,早就直接进来了。”
“丫头——”
一声凄厉地喊声。
年春妮一怔:“师父?”立马跑过去开门。
越疏狂和颜疏青一见到年春妮就活像是长征两万五千里之后胜利会师似的。抓住年春妮的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年春妮嘴角抽了抽,赶紧将两个人迎了进来。
越疏狂喘着气说了一句话:“快关门。”
年春妮点头。被越疏狂弄得也有些神经兮兮的还伸出头去四处看了看,才又关上了门。
梁晓懂事地去给两个人到了一大碗水,越疏狂喝了一碗水之后,才好一些了。顺了顺气,将碗递给梁晓。笑了笑:“小姑娘我还要一碗。”
梁晓脸红了红,端着碗又去倒水了。
年春妮嘴角抽了抽:“这是让狗撵了?”
颜疏青一口水喷了出来,他瞥了年春妮一眼,擦了擦嘴:“春妮,我们是刚从师兄家跑出来。”
“啊!真的是跑出来的啊?”年春妮瞪了一下眼,冲着越疏狂讪讪地笑了笑:“我不是说你们家的人是狗。”
越疏狂淡淡地看了年春妮一眼:“无事。不过丫头啊。咱们赶紧回中京吧,我实在呆不下去了。”
“……”年春妮嘴角抽了抽,鄙夷道:“出息!”
越疏狂眨了眨眼。紧跟着说了一句:“我看着苏莫归收拾东西,好像也打算带着家眷去中京呢,听说就是你那一句有种就去中京看谁厉害惹得。”
“什么?”年春妮像被狗咬了一样叫唤一声。
梁晓端着水出来,看了年春妮一眼,笑着过去拍了拍年春妮的手:“姐姐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我没怕啊!”年春妮眨了眨眼。不自在的别过头去,“反正莫归离了清泉镇也的确没什么好怕的。”
越疏狂点头:“这倒是。他在清泉镇横行,并不意味着到了中京他还能横行。”
年春妮却有些三八地笑了起来:“话说孟三算的上是中京的小霸王吧,我倒是很好奇孟三见到莫归会擦出什么爱的火花。”
“姐姐你在说什么?”梁晓有些没听清似的拽了拽年春妮。
年春妮摇了摇头:“没什么,等舅舅妗子回来,我们说一声之后便回中京了。梁晓,你可得好好地。”
梁晓有些不乐意似的点了点头。
晌午十分,梁淮他们便都回来了。年春妮给梁淮介绍了越疏狂颜疏青,便说了要走。王氏百般挽留,都被越疏狂一句学医者应以黎民万福为先,个人得失都要放一放。
年春妮鄙夷地看着越疏狂,觉得若是当今圣上听到越疏狂的这段话,一定觉得这个人是个好臣子。然而年春妮却清楚,越疏狂这么熟只是想着赶紧离开清泉镇罢了。
年春妮是越发的好奇起来,这越疏狂在家里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让一向放荡不羁的他都一个劲地等着走。
除了走,越疏狂都说不出别的话了。
莫不是事迹败露,被他爹娘骂了?可是看着颜疏青的表情又不像是受了委屈。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