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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整个天玄殿,想起小时候与父王的嬉那仿佛像昨天的事情一般,戏犹如在耳,历历在目。
只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如今物是人非了。自己越来越没有办法与父王亲昵,不是自己变了,而是父王变了。
曾经的父王与母后如胶似漆,相亲相爱,而自己,总爱躲在父王的怀中撒娇,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总是羡煞不少神仙众侣。
那时候父王不仅勤俭持政,虚心纳谏,爱戴臣民,现如今,日日流连雾清宫也罢了,连朝政都鲜少露面,不少仙臣都满是抱怨,叫苦连连。
都说人心善变,人都这样,更何况了权利更大的仙呢?
界王闭目养神,就在白华踏进天玄殿的第一步,他就知道了。
“白华来了?进来吧!”
听着话音,父王是在内殿。人是变懒散了,没想到警觉却一直没变。
白华踏进内殿,便看到父王躺在玉床上,没有起身。
“参见父王!”
“嗯,些许日子没见白华,有出落标志了。”界王翻转侧身,手托着头又道:“是你母后叫你来的吧!”
白华走向前去,站在白玉床沿:“没有,是女儿自己要来的,就是许久不见您,有些想您了。”
界王依旧躺在床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白华,想必你母后已经告诉你那件事情了吧!”
白华默认的点点头。“只是女儿想问问父王,在做这个决定之前,您是否有为女儿的幸福着想过?”
界王皱着眉头。什么意思,是来说教的吧。“白华,你是我的女儿,你要理解父王这么做是有苦衷的,若不是为了三界的靡靡众生,寡人断然不会牺牲你的幸福。可是你也到了该许配人家的时候了,放眼三界,谁能配的上你,除了灵王的儿子药仙还能排上数,况且他又那么爱你,你嫁给他也不会差到哪去!”
这些都构不成理由,分明就是为了撼天权杖。“可是我不爱他,这点您是最清楚的。我曾经的梦想便是能嫁给一个自己爱的人,过着像我小时候您跟母后那样恩爱的日子,可是,我好不容易就要实现这个梦了,为何你要狠狠的击碎我的梦呢?您已经让母后不幸福了,为什么又要拆散我的幸福呢?”
白华失控说出的这些话让界王怒火中烧。“什么叫我让你母后不幸福,又拆散你的幸福,寡人警告你,不要仗着寡人对你的宠爱就无法无天,这个婚成不成不由你说了算。”
白华已久不依不挠道:“父皇,难道您还看不出来,这是雾清宫那个女人的诡计吗?她明知道撼天权杖不是所有人都能驾驭的,还引诱您得到它。就算我真的与药仙结婚,灵王也未必会将撼天权杖传给药仙的。”
界王火冒三丈,对于女儿的撒泼很是失望。“够了,你现在这副泼妇嘴脸简直就跟你母后一模一样,看来寡人都心烦,寡人能不能驾驭撼天权杖是寡人的事情,你只要乖乖的听话照做就行了。”
“父王,你听女儿说,雾清宫那个女人一定是别有用心,连女儿都看出来了,一向英明的您怎么就被蛊惑了呢,父王您醒醒吧,不要再被她迷惑了。”
嫣然一向对自己体贴入微,怎可能有私心。“好,你再三强调嫣然是有非分知心,那你说说,她是何居心?”
白华跪在界王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对自己的父王极其失望。“难道您还看不出来,她完全是为了撼天权杖么,这么恶毒的女人,她一定是奸细,一定是、、、”
“啪、、、”界王毫不留情的在白华脸上甩了一巴掌。“你闭嘴,不准你出言侮辱嫣然,她完全是为我着想,你不要像你母后一样,妒妇。”
这一巴掌将周围的一切都凝固了,这一巴掌也打碎了白华心中的慈父形象。
白华捂住自己那被自己父王打得五个手掌印清晰可见的左脸,泪水止不住的流。真不敢相信,从小到大都身不得自己少一根汗毛的母后居然为了那个虚伪的女人打了自己。
失望,心寒充斥白华的内心。
“父王,别挂女儿没有提醒您,您最好防着点雾清宫的女人,她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色,若哪天您着了她的道,可别后悔不听母后跟女儿的劝!我看您已经陷在那个女人的陷阱了,已经无药可救了,现在母后对您已经失望透顶,女儿当然也一样!您好自为之吧,女儿告退!”
白华跪着,磕了下头,界王清楚的看到了她脸上的印记,对于自己的下手有点后悔,可是一想到她那些忤逆自己的话,便堵的慌。
“白华,我了解你,这些想必都是你母后教你的吧,无论你接受还是不接受,都不能阻挡寡人要得到撼天权杖的心,你最好乖乖接受这个事实,否则,我可保不准你母后的安危了!”
刚刚起身欲要离去的白华听得满身畏寒,没想到这次父王做的这么绝,母后可是他的发妻啊,怎么可以利用母后作为来威胁自己的筹码呢,他还是人吗。
“父王,没想到嫣然这么有本事,居然能说的动您,将母后作为筹码来威胁我,看来天界注定要亡在那个女人手中了。”
原本处于气头上,现在白华的话更是火上浇油。界王立马从榻上跳起来,指着白华的鼻子骂。“你这个不孝女,你给我滚,跟你母后一个贱样,就是妒妇,疯了,全都疯了。”
白华面无表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