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啦啦的变得急促,修徵面无表情的望着半路杀出的东岳大帝。
“殿下日理万机,不知道这会儿来寒舍所谓何事?”东岳大帝不卑不亢的问。
“正巧经过而已。”修徵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殿下若不嫌弃,就请到屋里坐坐吧。”东岳大帝说着臻首。
“不了。”修徵清冷的拒绝,随即离开。
忘着修徵走远,东岳大帝骤降至后山。来回侦查这过盛的草丛异象,当他发现草丛里残留的几滴血渍时,即震惊又惊喜。“难道……”东岳大帝眉头紧锁的沉思片刻,随后拂袖而过……熊熊烈火燃尽,愣是将方圆三里烧的一无所有。
路上,白麒麟有些不明白:“殿下为何不向东岳大帝说清楚?”修徵默然不语,心思百转千回:东岳大帝分明是故意阻挠自己,想要掩盖这一切。在自己还没有彻底弄清楚状况前,万万不能打草惊蛇。
眼看到了晌午,无携伸伸懒腰刚出门就见东岳大帝进了书房。踌躇再三,无携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见见他。敲了门:“舅舅,是我。”
“进来吧。”应声入屋,东岳大帝正襟危坐于书案前:“我有话问你。”
“额,舅舅,关于那个九尾真君,我是认识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无携不得不解释清楚她和玉紫郴之间的恩怨。
“这事儿稍后再说,我问你,刚才你是不是去过后山?”东岳大帝目光如炬,瞧的无携不自觉的心慌,然后怯怯点头承认。
“可曾受伤?”问着还起身打量无携上上下下。
“没,没有。”下意识的将兔子咬过的手放到背后,一想到玉紫郴对自己干的‘好事’,无携便对受伤之事三缄其口。
东岳大帝抱着高度怀疑的眼神,站定到无携面前:“你在说谎。”天空陡然阴云密布,就像东岳大帝此时的表情。
“我,我没有。”无携继续坚持否定。
“把手伸出来。”东岳大帝的话不容拒绝,无携磨磨蹭蹭还是将双手伸到了他面前供给查阅。
“没有受伤,你藏什么!”东岳大帝细细察看过无携的双手还是不肯放过她。
“我,我只是怕嘛。舅舅您那样子就好像要吃了我似的。”无携低头悻悻道。
这丫头!瞧眼前的无携越长越像她的娘亲,东岳大帝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孔雀。
小时候,孔雀是那么乖巧懂事,凡事都会听他这哥哥的话。可是……思绪回忆到天墉那一幕,东岳大帝便甩甩头不再继续。
“舅舅,怎么了?您哪不舒服吗?”无携见他表情有些痛苦,不免担心道。
“没事。”东岳大帝心情低落,垂眸却意外发现无携裙摆上佩戴的地玺。这丫头!又和九尾真君见面了!想到这,他的脾气也上来了:“你和九尾真君之间的事,现在一字不落的告诉我。敢有半句假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舅舅是干嘛!一会儿一个样!更年期吗!无携内心泪流,果然还是逃不过严刑逼供!
巴拉巴拉,无携讲了一个既不生动又无趣的故事。东岳带却竖耳听得仔细:“混账!你再怎么愚蠢难道还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在青丘过夜!东岳大帝一听便咆哮了。
“不,不是您想的那样啦!我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啦。”无携吓的赶紧解释。
“那他为什么要找来?难道就是因为你不小心拉了他的尾巴现了真身吗!”可笑!一定两人之间有了什么,那九尾真君在屡次到方寸山的。
“是啊。”无携一脸无辜,没错啊,她和玉紫郴的过节就是从他的尾巴开始的。
“你还不明白吗?这地玺是九尾狐族的传世之宝,更是九尾真君他日择偶的信物。”东岳大帝对天玺地玺还是有所了解的。他想不通,为什么九尾真君会选择无携?!
“啊!这事,还真的是真的啊!”无携虽然有所听闻,但一直认为这只是个美丽的谣传。如果这东西真的那么宝贝,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听了东岳大帝的话,无携又一次失眠了。手中攥着的地玺更是像一块大石,压的她难受的紧。
嫁给玉紫郴吧!
“我才不要呢!”
脑海中蹦?出来的念头着实惊的她从床榻上坐起:“我才不要嫁给那只色狐狸!”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行!我得把这烫手的山芋送回去。”打定了主意,地玺戴在了它脖子上,即刻前往青丘。
路漫漫兮,夜幽幽兮。赶了一段路无携便困乏难挡,左手拉着驴绳,右手提着纸灯笼不禁抱怨:“小毛啊,你能不能快点啊!照你这驴速什么时候才能到青丘啊!”啊呃啊呃……小毛驴继续哼唧,可这脚程依然没有改变。“唉,师傅啊!您还不如把??杌穷奇送给我呢!”
又不知道赶了多久,遥遥望去似乎能看到那熟悉的水滴状地界,没有聚焦的眼神终于找回了一丝伶俐:“唉,我该怎么说呢。”一想到要真的面对玉紫郴,无携就有些想打退堂鼓。
正当无携犹豫不决,停顿在半道时,身后云团骤然破了个大窟窿,然后从窟窿里冉冉升起了一团蓝紫色的龙卷风。“这又是什么情况!”不等她说完,连人带驴已被卷进了龙卷风里。
剧烈的呼啸声震的无携两耳刺痛,什么也看不清楚,她只得死死抱着小毛驴的脖子,仍凭龙卷风颠来倒去。“妈呀!救命啊!”呼喊着无携双手还死死的环抱着小毛驴,但身躯已被飓风刮了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