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司马风被绳索捆绑,浑身抽搐,身上的紫色水泡一个接一个的密集的往外冒,花枝和王御医两人正努力的将药膏往上面抹,意图减缓水泡的生长。
司马风闭着双眼,脸上毫无血色。因为抽搐制止不了,他胸口的血时不时的往外流。秋蝶一进门就看见这情况。
“快唱安抚曲。”老先生随后赶来见到这场景连忙催促道。众人都看着秋蝶,秋蝶却一时愣住了。
“怎么了?快点。”见秋蝶不吭声,王御医急了
“我不会唱。”秋蝶扯出一丝难看的笑说道:“那次我根本就不知道唱了什么,醒来后就知道司马风好了。”秋蝶心里突然有种无力感,自己不是真的王云夏,那日她的灵魂强冲进这副身体才稳定了司马风的病情。
老先生等人一听脸色都变了,王御医失望的说道:“他的血止不住,这样下午没痛死也会流血过多而亡。”
“王云夏,你出来。。秋蝶。。你出来。”秋蝶跑到门外冲着这瓢泼大雨大声哭叫道“求求你,你回来。。。”
无宣一把将秋蝶揽在怀里,心里突然害怕极了。秋蝶这一莫名的举动在老先生看来都疯了。
“小姐,你不要这样。”张婶哭着劝道:“司马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他会挺过来的。”
秋蝶趴在无宣的怀里痛哭失声,那种眼睁睁看着朋友死去的绝望感令她透不过气来。宣漓站在秋蝶身边,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怔怔望着相拥的两人。
族长吩咐好手下相关事宜后也来到后院,看见秋蝶哭的如此伤心还以为司马风死了。一进去看司马风浑身的紫色水泡抽搐的症状,眉头就皱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说道:“哪个歹人心肠如此狠毒,竟然给他下了夺命殇。”
“老夫为此病四处寻药多年,一直未找到其它解药。”老先生摇摇头说道。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秋蝶。
王御医呆住了,这是什么毒,为何从未听过。
“这夺命殇用的是我天疆族的镇族之宝——天情花。”族长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说道:“天情花本是治百病的良药,但是滴入女子的血后就会变成夺命的剧毒。这孩子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活到了现在?”
“使毒之人在里面加入了紫舞花,此花初长时听到歌曲就会微摇轻动,如女子跳舞。而且就算被摘下来只要听到第一次听到的歌曲也会舒展而开,老夫没说错的话,此花天疆族家家户户都有,因为它是吸纳万物毒素的利器。只是夺命殇毒素太强,紫舞花在他体中血液里渐渐失去功效。以前他是一年一复发。如今一个月一次。”老先生抬起头看向族长,族长闻言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夏儿会唱这安抚曲。”族长不解道。
“因为这是二夫人教的。”站在门口的张婶突然开口说道。
众人闻言皆看着她。秋蝶看着张婶,当年的事情看来她真的知道一点。“我也看到过二夫人趁着小姐午休。取过她的血。当时我觉得奇怪便躲在一旁跟着她偷偷过去,我透过窗户见到她将小姐的血和在一只盛着东西的碗里。奴婢还记得她拿起两朵金色和紫色的花笑了半天。而那花就是紫舞花和天情花。”
张婶说完就跪在地上,为自己当初的懦弱自责不已,若是自己告诉老爷,之后司马风不会发病。而小姐也不会失踪。这么多年她默默跟着小姐,就是为了赎罪。
“你是我的奶娘,绿苗。”秋蝶俯下身将张婶扶起来,轻轻说道。原来她知道的不止一点,而是事情的全部。绿苗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
“唉。老夫猜想的没错。”老先生长叹道。
“爷爷。。。”秋蝶不解道,爷爷也知道白珍倩陷害司马风一事?可是她为什么要陷害司马风呢?
“我只是猜到了这救人的方法只有一个,老夫寻找了这么多年白找了。”老先生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人一下子老了好多。族长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什么方法?”秋蝶一听急忙问道,心里暗喜司马风还有得救,太好了。
“就是。。。”老先生抬起头一脸为难,刚要说就被族长打断“不准说。”
“外公。。。”秋蝶讶然,见外公铁青着脸不吭声。走向外公身边说道:“外公。他是救我受伤,因为用了我的血还常年受病痛折磨。若他死了就是被孙女害死了。您让我以后如何安心活在这世上?”
“唉,丫头你不要怪你外公。他这是在护着你,这方法很可能会赔上你的性命。我们都不忍心啊!”老先生拍了拍膝盖,不忍说道
“为什么?”无宣和宣漓两人闻声脸色一变,同时脱口而出
“夺命殇流在血里,要想救他,就要曾经滴入他身体里女子的所有血来换了他身上的毒血。以夏儿的血来换了司马风的血。”族长怔怔说道,老先生闭着眼睛一个劲地摇头,王御医听得目瞪口呆。宣漓一脸的难以置信,无宣虽然带着面具想必此刻他的心里一定好受不到哪里去。
“那也是我欠他的,换吧。”秋蝶听完一脸平静,伸出手臂说道。
“不行。。。”宣漓和无宣再次异口同声。
“哪有那么容易换的,换血时若止不住司马风的抽搐,两人同样性命不保。再说这里实在不适合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老先生摇摇头说道。
“这还血应该怎么做?老夫生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惊世骇俗的救治。”王御医忍不住虚心问道。
“此方法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