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直至最后一层,看着那映入眼帘的发带,已经痛到滴血的心再一次犹如千刀万剐。
一条淡紫色发带,即便染了血,依然可以看清上面用针线绣着的有些歪歪扭扭的纹路
图案。
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她更为熟悉这条发带。
因为,每一条纹路,每一针线皆是出自她之手。
那一年,二哥十六岁,她十二岁,正是每天被娘亲逼迫着学习琴棋书画女红的年龄。
她犹记得在二哥寿辰那天,当她用被针扎的如同蜂窝的手将她第一件成品刺绣发带当
做礼物递给他时,他脸上那欣喜幸福的笑意。
而如今,几经辗转,当它再回来自己手上,却已经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她没想到,这发带二哥一直贴身带着,她没想道到,再见它时它上面会染上至亲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