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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杜氏肯定不会轻易承认什么,所以沈悦儿也不急。她既然敢正面出击,自然不可能给人留下翻身的机会。
“于妈,这是先前我从玲儿紧握的手中找到的衣服碎片,明显是她生前拼命挣扎时扯下来的。”沈悦儿将手中的碎布递给了一旁的于妈:“烦请你拿着去与杜氏身上所缺的衣摆比对一下,看看到底这到底是不是杜氏的!”
“是!”于妈见状,自是连忙接过,而后按沈悦儿吩咐去做。
那杜氏明显脸色死灰,并没有再做出任何无用的抗拒,直勾勾的看着于妈将那碎布一丝不差的合到了自己衣摆这上。
“果然是她的,原来玲儿真是她杀的,太可怕了!”底下有丫环惊呼了起来,而于妈在比对过后亦很快将那证据碎布收了起来,行事谨慎不已。
“大少夫人,从玲儿手中找到的碎布果然是杜氏衣上所有。”于妈退回沈悦儿身旁,十分公正地说道:“看来玲儿一死并非失足溺亡,而是杜氏蓄意而为。”
“哼,单凭这个就能说人是我杀的吗?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有意陷害的!”杜氏这会自是硬撑着,那碎布虽然对她十分不利,但却并非可以一下子置她于死地。
但就在这时候,先前不知何时消失,这会又再次出现的荷风却是手捧着一些东西走到了沈悦儿面前:“大少夫人,这是奴婢带别院中其他下人刚刚从杜氏床底下找到的东西,是玲儿从前戴过后来到别院后取下收好的那只玉镯子。”
“另外,奴婢还从杜氏那里找到了一封信,虽不知是何人给她的,但上头清清楚楚的写着让她尽快找机会将玲儿给除掉。”荷风边说边将这两样东西呈给沈悦儿。
如此一来,院中众人自是瞬间明白过来,原来玲儿真的不是自尽,而是被杜氏给害死的,怪不得今日大少夫人会如此这般,看来是一早便已经发现了杜氏的阴谋。
几个与杜氏同住一屋的丫环顿时觉得后背一凉,看向杜氏的目光也变得分外的憎恨起来,
而这会功夫,杜氏见到眼前的一切,特别是那封信时,脑中一片空白,反倒是什么都不再说,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沈悦儿手中的那几样东西,眼中说不出来的恨意。
她真是没想到自认为完美的计划竟然一眼便被沈悦儿给看破了,而更可恨的是当时她明知那封信不应该留却偏偏鬼迷心窍的留了下来。原来还想着事后那封信可能会对她有所作用,没想到提前被自己的愚蠢给害死了。
“杜氏,你现在还有什么可抵赖的?到底是如何害死玲儿的,还不如实招来!”见杜氏不出声,红玉打心里来火:“别以为不出声就拿你没办法,现在是证据确凿,你就算是死不承认也没用。聪明的话,将指使你杀人的幕后之人交行出来,那样的话大少夫人才可能给你一线生机!”
“行了,你们就别想人我这里套什么话了,我可不是玲儿。”杜氏这会索性换了一副脸孔,就像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任你们爱咋地就咋地的表情。
这突然而来的嚣张可是犯了众怒,红玉荷风与胖丫这三人自是不必说,就连另外三个丫环也都不可思议到了极点,哪里想到竟然还有如此狂的人,杀了人做了这等恶事非但不知悔改还敢如此轻视一切。
一时间讨伐声四起,可越是这样,那杜氏反倒越是开心似的,嘲笑不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样子倒还真有点十几天前沈悦儿面对侯府那些人的架式。
沈悦儿却是一点也没恼火,在她看来,这个杜氏的确是比玲儿要强上一些,最少事情败落之后还能保持如此心态便已经有三分硬撑的资本了。
不过,这一套在她面前同样没有半点的作用,若是被这么一个小角色给激怒的话,那她还真是白费了前世几十年的磨难了。
她先是不急不慢的看完荷风找来的那封信,而后递给了一旁的于妈,让其也过目。
于妈看过后,眉头微微皱了皱,心道难怪这大少夫人要拉她旁观了,看来这事果然不简单,只怕已经牵涉到了侯府一些主子之间的争斗之中。
这浑水她本是不想趟的,但如今却是被这大少夫人有意无意的给拉了进来,想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持尽可能的中立了。
沈悦儿只是一个不经意的侧目,便将于妈的神情收入眼底,嘴角微微弯起一道弧线,却是很快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片刻后,她朝众人摆了摆手收拾起略显混乱的局面,朝那一脸抵抗的杜氏说道:“你也别自作聪明了,这一次我可没想过要套你什么话,因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幕后指使之类的,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因为这些自然会有侯府的人关心!”
“是吗?那倒是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自作聪明!”沈悦儿的话自然是换了杜氏一记冷眼:“大少夫人还真是高估了自己的份量,不是贤亲王府的话,你什么都不是,还指望侯府的人管这些闲事,真是够蠢的了。”
“是呀,我不蠢一点,你那效忠的主子又怎么能够诬陷到我头上来呢?”沈悦儿不恼反笑:“陈氏到底给了你什么样的好处呢,竟然替她杀人背罪这般义无反顾的,真不知道到底是你的命太不值钱了呢,还是她收买人心的手段实在是太好了。”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大气都不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