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哥,你的决策失误了啊。”离东承受着冰雹砸在身体之上的生痛,一边大声的嚷嚷起来。
“妈的,这鬼冰雹!”郝柏也彻底抑郁了,他一边不容分说的将冰瞳捞入自己的怀抱替她承受着冰雹的袭击,一边恨恨的骂道。
这样的一幕,让冰瞳很感动;当然,但凡是一个女人,都会很感动。此时郝柏在她的眼中就像个神一样伟大!
“我们冲出去吧,再留在这里,不被砸死,也会被砸伤的。”冰瞳苍白着脸,对着正保护着自己的郝柏急切的说道。
“好,大家听说我,都攥足劲冲出去。”说着,郝柏已是紧紧的护着怀中的冰瞳,冒着密集的冰雹向来时的路折了回去。
大约跑了有半分钟,头顶的冰雹好像小了一些,再向回跑了半分钟,此时只有零星的冰雹从天空落下来。
“哎呀妈的,真砸死我了。”离东望着身后的路,悸怕的说道。
“看来,我们得重新走回去了。”望着远处明亮的光束,冰瞳蹙眉说道。
“呱——”
而就在此时,随着一声嘹亮的啼鸣,之前曾经救冰瞳于危险之中的那只雄鹰正从半空中飞冲而下。
雄鹰宽阔的羽翅席卷着一股强劲的风,刮得冰瞳散乱的长发迎风飞舞。它飞到冰瞳的身边,刚刚还展翅高飞的它竟温顺的像只小野猫,用它金色的脑袋亲昵的蹭着冰瞳的肌肤。
感受到了雄鹰对自己的亲昵,冰瞳伸出手掌轻扶着雄鹰头上的羽毛,微笑着轻轻的说道:“小家伙,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呱——”
似乎听懂了冰瞳的话,雄鹰再次嘹亮的一声啼鸣,似非常快乐的样子。
看到雄鹰如此调皮,冰瞳脸上的笑意则越发的浓郁了。由于劳累她的脸色很白,但她美丽的笑容在一张苍白的脸上绽放,却如一朵圣洁的牡丹,虽少了几份妖艳,但却温暖的让人心动。
冰瞳的性格一向冷傲,如今她笑起来,再配上她轻扶雄鹰时亲切的模样,倒如一个邻家女孩那般随和、可爱。
郝柏看的有些入了迷,他自然的轻环上冰瞳的肩膀,对其温柔的说道:“你这样笑起来更美丽,我希望可以看到你一直这样笑下去。”
郝柏温婉的话一出,随着心中有一阵异样的情愫闪过,冰瞳的脸竟不由自主的一红。
“走吧,我们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吧。”抬头望了望头顶阴郁的天空,一直静静的站在一旁、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的安怡然,催促大家道。
“好吧。”听到安怡然如此说,冰瞳轻轻的拍了拍雄鹰的脑袋,示意它跟他一起走。
“呱——”
谁料,雄鹰却是啼鸣一声,强行用嘴巴拽住冰瞳的衣袖,扭转脑袋直将冰瞳向它的脊背上拉。
“这是……”冰瞳显得有些疑惑。
“它大概是想让你坐在它的身上。”郝柏说道。
“是这个意思?”冰瞳低头问眼前的雄鹰。
“呱——”
听到雄鹰急切的啼鸣,冰瞳在下一瞬便笑了起来:是了,雄鹰就是这个意思,它想载他们飞过去。
意会到了雄鹰的意图,冰瞳很快跳上了雄鹰的脊背。随之,郝柏、安怡然、离东、小风也相继跳上了雄鹰宽大的脊背。
由于这是与雄鹰第二次接触了,又因为它在这座古墓的常住,所以大家对它都很信任。可是当雄鹰展翅向冰雹的密集之地飞掠而去之时,大家都慌了……
“雄鹰,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里啊!”冰瞳慌乱的拍着雄鹰的羽翅,焦急的喊道。虽然她的声音很大很急,但由于雄鹰飞的太快,她的声音竟是显得异常飘忽不定。
“姐,它这是要送我们去地狱啊。”离东吓的哭天喊地。由于风太急太大,他束在脑后的马尾,也被大风吹歪到了脑袋的一侧。
“离东,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安怡然虽被吓的脸色煞白,但他却挺直了脊梁对着离东藐视道。
“对呀离东,安哥不会任何功夫,他都没叫,你叫什么啊,像杀猪一样,我们快被你吵死了。”小风被吓的牙齿直打颤,但她相信,凭着雄鹰曾经救过他们一次,它是不会把他们送进地狱里去的。
“我相信雄鹰,它不会带我们入地狱的!”一直缄默不语的郝柏终于开口说道。而他一开口,原本燥乱的大家都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都镇定下来。
“嗖,嗖,嗖!!!”
说话的功夫,耳边已是冰雹嗖嗖的乱飞,可是雄鹰却好像对这些砸得人生痛的冰雹熟视无睹一样,在这片密集的冰雹雨中迅速的飞掠。
大家都被砸的咬着牙忍受着身上的生痛,郝柏更是再一次将冰瞳禁锢在了怀中,用宽阔的胸膛为她遮风避雨。
恨只恨自己不会任何功夫,更没有锻炼出像郝柏那样强健的体魄,望着虚弱的冰瞳像一只需要保护的小鸟一样、被郝柏拥在怀中给她遮挡风雨,安怡然心中的刺痛远比冰雹砸在他的身上所传来的ròu_tǐ的疼痛要疼的多。
大约几分钟的功夫,大家都像是熬了好几年,雄鹰带着他们终于飞掠过了冰雹的密集之地。只是,他们却惊异的发现,雄鹰正带着他们向一幕狂风暴雨中入掠去。
但凡是个人,都经不起这么折腾!
大家刚刚被漂泊的大雨袭击,个个都痛苦的紧缩了脖子忍受着豆大雨点如鞭抽般的酷刑。
冰凉的雨水顺着郝柏的胸膛快速的流淌在冰瞳的额头之上,夹杂着郝柏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