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白荷是想借着林子才那些同窗打一次软广告,办一个以诗为主的酒会,最终还是停留在计划当中,主要有些不方便,用文人来打酒广告终究被林子才否决,加之酒水产量不高,光是供应现在几人都不足。
最终经过林木头,何氏,林子才,白荷四人商量同意,何氏的酿酒坊改名为齐北老窖,主打产品为高度“齐北老窖酒”;另有特为女子酿造的低度“桃花露”,“杏花露”等花露系列产品,并且可以根据季节的变化随时调整加入的花类型;还有以甘草,枸杞加泡的保健酒,当然这类酒又要多一道工序,所以产量更低,暂时不对外销售,只供自个家喝。
随着酿酒坊需求量越来越大,何氏已经着手进行扩大了,先是将何氏娘家唤了一个兄弟过来帮忙,但人手还是显得不足,便又将何氏另一个兄弟也唤了过来,加上林子才与白荷等人,酿酒坊里现有六人。
按白荷的说法是如果需求量再增加,就叫何氏的爹娘直接过来算了,毕竟他们全家都是酿酒为生,无需培训直接上岗。也不用担心这技术被他们使用,来时已经签了契约,说好要在酿酒坊作工一年后,这技术可免使用。
一年后,齐北老窖在宁州府应该会打下良好的口碑了,也不怕再出一二家竟争对手,再说了白荷脑子里还有很多法子可以保持销量的稳定。钱一个人赚也赚不完,又是何氏娘家人,便也只能这样子。
如此一来就得了几个好师傅,白荷与林子才两人也得已脱身出来,林子才依旧负责荷记的生意,而白荷则不想日日在这酿酒坊里渡过,她一直觉得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所以何家兄弟的到来她也是举双手赞成的,最主要的是不用开工钱,当然这也是用时间换技术的结果,要想学到这酿酒技术与这改良过的酿酒器具,那是要付出一些东西的,比喻说何家兄弟的免费打工。
白荷也不担心何家兄弟会泄露这酿酒技术,毕竟他们也是吃这碗饭的,不可能将这法子告诉别人。
齐北老窖的事情还是被很多有心人知晓了,像林木头附近几户邻居,每日闻得到这飘香的酒味,便知道林家酿出了更好的美酒;加上谭千户,曾掌柜以及去荷记喝过此酒的人宣传,越来越多的人注意起了齐北老窖。
先是附近几户邻居总借着这样那样的借口靠近酿酒坊,但都被林木头或者何家兄弟劝开,进酿酒坊里更是不可能,现在除了林木头,林子才,何氏,白荷,林家兄弟几人可进作坊里,其它人包括粮行曾掌柜都不得进内。
由于酿酒需要粮食越来越多,便与镇上粮行曾掌柜合作了,每隔三日粮行的伙计便会送粮食到作坊来,有两次曾掌柜也跟了过来,但还是被林子才给劝住了没有进作坊内。
五月底时,林木头与林子才说了一件事。
大概的意思就是林木头他爹林二叔听说了这事情,打算次日过来看看,林木头本与老爹已经分家,加之他爹与林石头也伤了他的心,便很少来往。但毕竟是他爹,要过来看看也不好当面拒绝。
这不林木头与林子才商量,叫林子才拿出一个方程来,免得被他那爹学了这法子回去搞出一些不三不四的酒水出来。
这林二叔也不是讨好之人,估计从另一些渠道得了自己家儿子与侄子开了这酿酒坊,每日销量还不错,这银子肯定也是哗哗的往家进,便有些眼红。
何氏在这事情上很强硬,说是不想见到那老头子,估计是受了那“扒灰”事件的影响,大明朝的女人一辈子最注重的便是这名声,之前出现那种事情都已经让她抬不起头来,这才搬得远远的住到了山上,想不到那老头还是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家里来。
“不行,肯定不行,别让我见到他。”何氏大声的说道。
林木头有点尴尬,那事情确实是老头子做得过份了,可左右都是亲人,林木头夹在中间为难死人了。
“大哥,这事情定是要听大嫂的。”白荷也是坚定的说道,自从荷记出了投毒事件后,她是无比的痛恨这个所谓的二叔,为人长辈尽想占晚辈的便宜。
林子才摸了摸头说道:“大哥,这事还真得听大嫂的,本来我这个做侄子的就不能去说二叔,但是二叔这几年也伤透了你们的心,还有上次咱那荷记铺子里出的事情,多少也与二叔有关系,你看咱们这酿酒作坊经营起来也没几日,生意刚有点起色,二叔要过来一捣腾估计又得出点事情。”
“三郎,弟妹,这事咱也知道,可我爹只是说过来看看,这也让我好为难,你看咱们还是列个方程,免得闹出什么妖蛾子事来。”林木头为人憨厚,顶着一个孝字也不知如何处理。
“要不这样,明日咱们把这些新器具撤了,二叔过来看就看吧,恢复到老样子,看他能看出什么花来。”白荷的想法很简单,把做出来的器具撤走,你看便看,相信他也想不出一二三来。
“这样子啊……”林木头喃喃说道.
何氏抹了把泪咬牙切齿说道:“就按弟妹说的,把这些东西收起来,看他可以做什么。”看得出来何氏内心有多么的恨她那公公。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明日酿酒坊正常酿酒,只是恢复到原来的那种方法蒸煮,同时酿好的酒水今晚便送到荷记贮存。
白荷打算去次宁州府,算是走趟远门吧,来到这个时代后,白荷还未去过大一点的城市,不由得对这次去宁州城抱怀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