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道人掳了醒尘,也不御剑,只是使了一个腾云的法儿,径直飞到紫月殿前,才落了云头,点足落地。t/
那醒尘被惊雷道人扼住手腕,也挣脱不得,只得跟在他的后面,醒尘道:“仙尊,你捉错人了,我在那逍遥派,也无一个道名,只是一个刚入门的伙夫而已!”
惊雷道人闻言,呵呵一笑道:“我要的就是你这个伙夫,若是捉了你,没人给他们做饭吃,他们饿着肚子,那逍遥老头儿自己会找上门来!”
惊雷道人将醒尘绑在座旁,自顾品茶,却等那逍遥祖师上门寻人。
这时,真雷道人走进殿里来,原来这惊雷道人闲来无事,早就邀了真雷道人来下围棋。
这真雷道人是围棋高手,而惊雷道人只是入门而已,真雷道人每落一子,那惊雷道人都要想很久,醒尘也略通棋艺,在旁边为他支招。
下棋这东西,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醒尘只是略略为真雷道人支招,惊雷道人却糊里糊涂地赢了真雷道人,他们又下了几局,却因醒尘在旁边支招,这真雷道人却是一局未曾赢,感觉十分丢面子,于是他提出要和醒尘下一局。
惊雷道人赢在兴头上,也索性给醒尘松了绑,让醒尘和真雷道人对弈几局。
这醒尘和真雷道人的棋艺还真是半斤八两,二人下了几局,各有输赢,而真雷道人见醒尘如此年轻,对他颇为欣赏,却一时忘记了他是惊雷道人掳来的人质,二人在殿中进而谈笑,玩得十分起劲,而这真雷道人也不记得醒尘刚来雷域时,曾是他的弟子,后也是他将醒尘流放到雷邪岛。
却说那逍遥祖师从山林中归来,回到净苔观,见观中大小道士跪在地上,老的垂泪,小的啼哭,却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弟子走上前,将那惊雷道人如何闯观,打伤弟子,掳走醒尘的事细说了一遍。
逍遥祖师闻言大惊,点检了十多名精英弟子,御着飞剑,径向紫月城这边来,不多时,这一众弟子已经到惊雷道人的殿外。
那把守外殿的黑甲执事,见有人闯入,各执剑围了上来,只见那逍遥祖师一拂袖袍,一阵狂风乱卷,吹得这众人四散,那些黑甲执士被狂风卷起几丈高,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他们提着剑诚惶诚恐,再也无人敢近前。
那惊雷道人闻得殿外喧嚣,一个飞身,影子一闪,已经到了殿前,他见逍遥祖师与众弟子在殿外,带着嘲讽的口气道:“好一个逍遥老头儿,你年过半百,却我和这班未窥修真门径的守卫,动起刀兵来,你那老脸挂在面前,真的好意思么?”
逍遥祖师掸了掸道袍道:“贫道剑未出鞘,哪里动了刀兵?我只是挥了挥袖子,掸了掸尘,没想到你的这班人,竟然如此不中用,定不住身子。却来怪我,真是无耻者无敌。”
惊雷道人干咳了一声道:“好吧,这件事,我倒不与你争!不过本尊这里的《二十四章妖典》被盗,如何解释?”
逍遥祖师脸色一寒:“你的什么妖典被盗,关我什么事,居然上门打伤我弟子,还掳了我的伙夫,难不成还想断我的柴米油盐?”
“逍遥师叔,我在这里哩!”醒尘闻得逍遥祖师讲话,丢了手中的棋子,一飞身纵了出来,不想却被那惊雷道人一把拦住。
逍遥祖师对那惊雷道人道:“你凭什么说我逍遥派盗你《二十四章妖典》?”
惊雷道人抖了抖衣袖,从袖中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法宝来,逍遥祖师一见那法宝,心中一惊,原来那法宝正是逍遥派的天心神钻。
惊雷道人说道:“你们逍遥派人的,用这钻子破了本尊的四象天罡锁,盗走《二十四章妖典》,然后将这法宝遗落在我房间里。这物证在手,难道你这老头儿还想抵赖?”
逍遥祖师摆摆手道:“贫道自修行以来,从来就是秉持心性,不与人争斗,无来现在居然有奸人栽赃嫁祸于我,我现在是百口莫辩论啊!这天心神钻本来是被贫道的劣徒鱼言盗走,我正欲派人寻鱼言回来,却不想劣徒鱼言已经遇害了!人死无法对证,若是想追查此事,也断了线索。”说罢,老泪纵横。
那惊雷道人见状,心中哽咽,无话可说,却是醒尘走上前道:“二位师叔,不必急躁,这事还有一个线索!”
“哦?”逍遥祖师一惊:“那快快说来听听!”
醒尘一拱手道:“不瞒二位师叔,我最后一次见到鱼言时,是到他宅中与他赌斗,那时他家中,还有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年轻漂亮,名叫妙儿,据说她和鱼言才相识三天!那女子故意让鱼言败给我,让鱼言记恨于我!”
逍遥祖师捋须想了想道:“这其中是有蹊跷,那妙儿是人是妖,她是如果认识鱼言的?极有可能是她接近鱼言,拿到鱼言手中的天心神钻,然后用天心神钻打开四象天罡锁,盗走《二十四章妖典》。她觉得鱼言无利用的价值,又害怕走漏风声,所以杀了鱼言灭口。”
那惊雷道人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十分在理,于是说道:“我可以令人去彻查此事,逍遥道友你不必多心,这事定要见个分晓才行。”
醒尘走上前自荐道:“醒尘不才,愿协助域主去调查此事!”
惊雷道人对逍遥祖师道:“众人之中,唯有醒尘这小子见过那叫妙儿的女子,因此要调查此事,没有他可不行,所以,你这个人我要借用几天!据说他是你们的伙夫是吧?我借走了你们的伙夫,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