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山肉林祭坛的阴月皇朝的弟子,听闻逃逸的弟子前来报信,得知阴月魔君被擒,个个惊惧,焦躁不安,又闻那诸葛流云领着众伏魔人来袭,更是大惊失色,全无抵抗之力,都出来俯首受降。
诸葛流去不费一兵一卒便顺利地攻下了阴月魔君的肉林祭坛,欣喜不已,当夜晚即置酒宴庆祝,还来了一个庆功大会,当然,此次能顺利擒得阴月魔君,那数醒尘首功,常长老次之。
酒宴之上,突然来了十几个彪形大汉,他们抬着几个黄杏木的大木箱,将众伏魔人心生警惕,个个按剑防备,哪知那常长老起身道:“诸位不要害怕,这些人皆是我的手下,他们这次来,全无恶意,一是来陪大家喝酒助兴,二是送来了百年陈酿。”
说罢,他令人拆开木箱,里面果然有一坛坛酒水,那常长老取杯自饮,还请醒尘也尝了尝,醒尘本对常长老有一些防备之心,如今他派人送酒来,心中生疑,但是尝了那常长老送来的酒,发现那酒水十分的芳醇可口,果然是佳酿美酒,实在是美不堪言,所以他也不再怀疑,令人取来大酒盏,与众人分饮。
那常长老看着醒尘他们将酒饮下,对他问道:“难道你们不怕酒中有毒?”
醒尘捧杯在手,微微一笑:“若真是有毒,为何你也喝这酒,既然你我都喝了这酒,那要断肠腐肚,大家一起死,那岂不是痛快!”
“呵呵,我刚才好像说错了,酒中根本没有毒,只是这酒比平常的酒要醉人罢了!”常长老笑道,一拂袖,慢慢地坐下身子,开始品起酒来。
“没毒就好,醉人我倒是不怕!难道你还怀疑我的酒力,再醉人的酒,不过是醉了睡一觉,到时候就清醒了。”醒尘说着,又啜饮了一口酒,而那些伏魔人,一个个因为这酒太芳醇,喝得摇摇晃晃的了。
醒尘又喝了一口说道:“不过我并没有感觉到此酒怎么个醉人法,到现在还不曾头晕目眩哩!”
常长老盯着醒尘手中的酒杯,笑了一声:“这越是醉人的酒,越是芳醇,但是饮的时候,不像烈酒,难以入口,更重要的是在于它的后劲,它的后劲若是来了,你恐怕后悔就来不及了,所以不要贪杯哦!”
“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喝一杯酒也叫贪杯!”醒尘不屑地笑了一声,在他的眼中,只喝一杯酒而已,哪里算得上贪杯?
“不醉人的杯,喝上十杯也不叫贪杯,而这芳醇醉人的酒,喝了一口,再喝第二口就叫贪杯!”常长老搁下了酒杯,他已经不再喝。
醒尘瞪了他一眼道:“你方才的话可是在警告我不要多喝?”
常长老点了点头:“是,但也许不是,只算是一个善意的提醒罢了,不论你在不在乎,听或不听,都不重要,重要是你今天已经醉了,而且你已经中了我的圈套。”说罢,他哈哈大笑起来。
醒尘这才感觉有一些不对,他回头一看,那些伏魔人,包括诸葛流云,都已经伏倒在桌子上,唯有那送酒来的壮汉,还叉手站立在一旁,看来他们准备下手了。
醒尘一按剑,起身欲动怒,不过他此时已经感觉到了头晕目眩了。他一按太阳穴,似乎想清醒一些,但是哪里能做到。他再也支撑不住了,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
妖云城妖皇的皇宫之中,圣婴丁丁正坐在大殿之上,那银蛇教主匆匆赶来,一双膝跪在地上,一拱手说道:“禀告妖皇,外面传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不妨说来与我听听!”圣婴丁丁先是一惊,随后问道。
银蛇教主不紧不慢的说道:“据说那阴月魔君被伏魔人给擒了,那些伏魔人又被白狼妖王的人给擒了,真是意想不到啊,本来是螳螂捕蝉,没想到后面还有只黄雀,白狼妖王成了最后的胜者。”
“你这黄雀、螳螂的,我听不明白,你直接说那白狼妖王将伏魔人和阴月魔君都给擒了就对了,不过这并不是好消息,而是消息啊!”圣婴丁丁一皱眉,苦着脸说道。
“妖皇何出此言?”银蛇教主一改脸色问道。
“那白狼妖王本来就野心勃勃,如今对手皆败在他的手下,他士气倍增不说,关键是没了对方,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我们了!”圣婴丁丁分析道。
银蛇妖王点了点头:“此言有理啊!”,旋即又拱手问道,“那下一步我们就该怎么来办是好?”
圣婴丁丁略略沉思,说道:“此时唯一之计,就是先下手为强!”
银蛇教主不解其意,追问道:“为何个先下手为强?自从那次被阴月魔君偷袭,我手下的妖兵死伤无数,而令数量不及那白狼妖王一半,难道要先下手为强,对他兴兵?”
圣婴丁丁笑了笑,又摇了摇头:“不是对白狼妖王兴兵,而是现在我们眼前有一块现成的封地可占,那就是阴月魔君辖制下的土地,阴月魔君被那白狼妖王所擒,他的手下定对白狼妖王产生恨意,可他们的势力又不足与白狼妖王分庭抗礼,我们去接管了这块封地,纳为我们的旗下,那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事!只要拿下这块封地,这妖云城的大半土地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到时候料想那白狼妖王也兴不起来什么浪!”
银蛇教主听得摩拳擦掌,一拂袖笑道:“妙,妙,妙,好主意!在下这就去操办!”
却说在白狼妖王的殿内,那白狼妖王正在举行庆功大宴,而此次,白狼妖王要表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