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陵兰岛。
加入这个民间动物保护组织已经有两个月了,李森非常积极的参加每一个活动,似乎这样,她就可以尽快的忘记一些事情。
今天的活动是分发宣传单.
这是一处闹市,过往的行人很多,李森和jeon站在路边,对每一个路过的人递上一份传单,并说一句:"v? e voes venne(请热爱我们的朋友)!"
天空中飘着雪花,李森戴着一顶红色的贝蕾帽,在雪中显得愈加娇艳.
"v? e voes venne",这句话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路人们接过宣传单,对这个长着东方面孔的小姑娘道声"tak(谢谢)",或者以一个轻轻的拥抱来表达敬意.
jeon站在旁边,半天也没发几张,李森发完了自己的,又替jeon发,一直到中午,宣传单都分发完了,李森拉着jeon找了一家小咖啡店,进去喝杯热咖啡,取取暖,休息一下.
jeon是个中美混血儿,就象所有的混血儿一样,杂交的品种都是优良的:英俊的脸庞,修长的身材,聪明的头脑!
同时,jeon的人生经历也无可挑剔:新加坡出生,丹麦长大,美国读书,然后加入世界动物保护协会,在世界各个国家之间穿梭,继续做他的世界公民.
但李森今天对他颇不满意:"今天你是来看雪景的吗?"
一上午,他一共才发了不到一百张宣传单.
"因为是和你一起,所以,今天我才来做这么无聊的事的,否则,我才不会来。你以为那些穿皮草,捕猎海豹赚钱的人,他们会被一张写着口号的宣传单给说服吗?我们要做的,就是给执政者施加压力,就象那天,在改选的关键时刻,我们在执政大厦门前集会演讲,这样才能真正的触及他们的痛处,让他们从法律上对这件事进行制止,而不是象今天这样站在路边发什么宣传单!"
也许是深受西方文化影响,jeon血液中溶入了太多的激进的成分,所以,他在说话时,从来都言辞激烈,象是在演讲.
"我的斗争哲学是非暴力不抵抗,我不喜欢太激进的方式!另外,你是因为我才来的?那么下次不要跟我来了!"
李森嘟起了嘴.
jeon看到嘟起了嘴的李森,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致,他将头凑了过来,小声说:“下次还要跟着你,你赶不走我的!”
“你是橡皮糖吗?”
“我不是橡皮糖,我是爱上你了!”
自从李森加入这个协会之后,就认识了这个jeon,这小子头脑灵活,嘴巴也甜,所以讨协会里的每一个人喜欢。
协会里上到老奶奶,下到李森这样的小姑娘,每个人都被他求过爱了,甚至有些男会员他都不放过,什么"jeg eldlykkeligt liv en(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都成了他的口头语,他似乎在时刻提醒人们,丹麦,是一个童话的国度。
李森随手拿起桌上摆放的一束假花,在他的头上打了一下:“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难道你没看出我今天是来真的?”jeon一脸的真诚。
“这样的话留着对你的女朋友说!”
"在我的心目中,只有你才是我的女朋友!"
"你会失望的!"
"我对你是真的!"
"你对每个人都是真的?"
“我今天真的是真的!”
“不信!”
“我真的真的是真的!”
“不!”
“我真的真的真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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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
郎天慎拼命拍戏的事情在圈内很快传开,最先打来电话问候的是范双冰。
“听说拼命三郎又出新花样,这次不是开飞车,而是玩幽禁?”范双冰坐在梳妆镜前,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在描唇线。
“我差点儿死了!”郎天慎将跑步机速度调慢,边走边说。
“每次失恋都玩命,这样下去怎么可以?”
又是这个话题,郎天慎叹了一口气:"知道吗?上次有人在我面前提这件事情,差点被我推下车!"
范双冰在电话那边苦笑了一下:"我已经被你推下悬崖了,摔得粉身碎骨了,还怕被推下车吗?"
郎天慎更加的无奈:“你很擅长在我还没愈合的伤口上再补一刀!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失恋了,因为,以后,不会再恋了!”
画唇线的笔停了。
"你要好好的!"
这句话让郎天慎感觉出一丝异样,他把跑步机关掉:"你怎么了?"
"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的!"
"没头没脑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你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的对我说过话,我快起鸡皮疙瘩了!"
"如果得不到,就忘记她——我是说你对李森!好了,我挂了!"
电话里传来嘟嘟声,郎天慎举着电话站在那里。
三个月了,郎天慎一直在试着忘掉李森,忘掉这一切,他把每天的日程都安排的满满的,拍戏,拍广告,粉丝见面,做慈善,他以为只要忙得像一个陀螺,就没时间伤悲了,但,李森实在是太深的融入他的生活了,无论做什么,都会让他想起李森,即使李森将所有的照片都带走了,也仍然无法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今天,范双冰又偏偏要碰触他的伤疤。
郎天慎捂住心口,突然感觉那里好痛。
放下电话,范双冰才发现,唇线画歪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范双冰干脆拿起卸妆纸,将唇线全都擦掉,反正今天是去见lance。
一点一点的擦掉唇膏,她突然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皮肤也需要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