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生谦早!我有些自己的想法,不知道你们怎么看?”丁旭一脸认真的说,关于自己的打算,她酝酿了很久,因为从来没有着手处理过这样的问题,她也曾一度很不自信。
“比如?”高谦睨着眼,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丁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昨天才被阿正恐吓得不轻,按照常理应该又像死过一回,怎么今天反而像打了鸡血,比往常更积极了,她的笑她的话都不会是装的,那到底是怎么了?或者是想明白了什么?
“我是这么觉得的,如果真的因为我拍了一下乔先生的腿,而有的神经传导,也就是那一下的肌肉放松起到了效果,所谓张弛有度,不如把双脚的放松也列入康复循环中,而不是单单在睡前需要泡脚。不然这样我们每做两个循环,就进行足疗如何?还有就是可以附加药物熏蒸法,活络筋骨,结合传统中医也是个不错的试验方案。”
“听起来不错,谦你觉得呢?”凡是她说的,乔赛总觉得可以接受,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反正都是康复过一天,做什么都没有区别,只要她开心,他才会信心满满。
“是,值得考虑。”高谦有点心神不宁,转身背对着乔赛更换设备的时候,不忘时刻瞄一眼丁旭,终于还是接近她小声问,“你没事吧?”
“什么事?”
“昨天……”高谦欲言又止,怕乔赛知道昨天的事而担心,将她拖到外间,担忧的说,“昨天?”
“没事啊。”丁旭灿烂一笑,发自内心,她想过了,自己之于霍潮墨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工作上或是人际上,自己都无能为力,那就剩下照顾好乔赛了,能让他早一天好起来,对霍潮墨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事,所以要更加尽心尽力才行。
“你确定?不是硬扛着的吧?”高谦更加担忧,她居然笑得灿烂,差点闪了他的眼,一手扶上她的额头,深怕她是发烧昏了头。
“我真没事。好的很!”丁旭躲过他的魔掌,很淡定的表述,“我想过了,以前三班倒,忙得昏天暗地,一天要接触多少病菌,还不是好好的?我的体质哪有那么弱,根本就是心病,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怕又不能解决问题,是吧。”
“那什么才能解决问题?”
“勇、敢、面、对。”
“确定不用找乔当挡箭牌?”她是想自力更生,避免以身相许?
“我会尽我所能照顾他,以报他的救命之恩。”
“呵,果然!你知道报恩的本质意义是什么吗?就是人家缺少的,而你又有的。照顾他,是他缺少的么?”
“你,你怎么……这么……”强词夺理,丁旭一紧张就结巴,真想问问他脑子在想什么,非要把她和乔联系起来怎么的?
“你不是要对霍潮墨做什么吧?”
“什么?做什么?”面对他的拷问,丁旭有点心虚,急忙狡辩,“我能做什么?他身边美女成群,我能做什么?你倒是说说,我能做什么?”
“真是……哎……看见你就烦。”高谦被她的无措搞得心烦意乱,整个儿的不想搭理她。
“什么呀?莫名其妙。”
“真是,赶紧去把足浴的东西弄起来,三个疗程都要过去了,该放松了。走,走,走,离我远点。”高谦几乎是厌恶的推着丁旭的后背把她赶出去的。
抓狂,丁旭要疯了,刚刚还好好的,又突然这样对她,真是个善变的男人。
泡脚按摩是件很享受的事,乔赛破天荒的想看看新闻,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大半年了,他一直处于自我封闭状态,两耳不闻窗外事,现在想接触外界本是好事,但是,不用想也知道,如今最轰动的新闻是什么,就连老姜尚岩都不淡定了,对于霍潮墨的放纵从一开始的辩护到最后的撤资,无疑是在对外宣称着不争事实,那就是寰宇精阅的高富帅总裁霍潮墨醉生梦死,乱性放纵,已经无可救药,而接下来寰宇的一切都成了一个不争的谜,经济动荡,举国混乱,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迹象,人心惶惶。
所谓乱世出英雄,很多小头企业都在这个时候跃跃欲试,等着一展宏图,却又一时被龙头不息血本的死死压制,真可谓两败俱伤,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内忧外患,自己的品牌形象出问题,还要面对各种虾兵蟹将,霍潮墨的日子真正有点不顺心,也开始知道麻烦了。
“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对不对?”丁旭紧张的削苹果,小心试探乔赛,引得高谦一阵侧目。
“不糟糕。南非那边的生意都泡汤了,还有,乔,欧洲那边,要小心点了。”
“有动静?”乔赛紧张的回头问道,审查着高谦脸上平静的神情,没有发现漏洞。
“你不在,霍总裁费心圆过去就是了,可是现在霍总裁也不理事了,你的不在,恐怕就再也瞒不过去了。”高谦的眼睛里第一次透出满满的恨意,夹杂着逃避和恐怖,那是一种不甘和遗憾,甚至带着一抹鱼死网破的快感。
“他到底要荒唐到什么地步?”乔赛很寒心,他冒死脱离家族,最后却换来这样的下场,如果被家里人知道他的近况,突然他脸色大变道,“不好。”
“怎么样?会怎么样?怎么不好了?”丁旭是紧张的,揪着一颗心却不知道能做什么。
“水太烫。我没知觉,现在才看见好像是烫伤了。”乔赛痛苦的看着水桶,声音颤抖。
“啊……不是吧?”用热很讲究的,不管是热敷还是热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