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哎呦”了一声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我回过头去看着师傅满脸诧异地地问道:“师傅,这怎么回事?”
“走去看看!”师傅果然不愧是我师傅,大袖一挥,一声令下,于是乎我就放下那木棍,跟在师傅后面拉着他的衣襟可怜兮兮地走出了土地庙。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着那一栏袅袅燃香的土地庙鞠了一躬。希望那土地爷爷莫要见怪,多多包涵!
出了土地庙,迎着清冷的空气,在这片满是肃杀之气的村庄里。我心惊胆战地跟着师傅。不过话说这还真是奇怪,刚刚那么一群人不知去哪儿了,只一转眼工夫就不加紧了人影。
“师傅,要不咱们走,这里好像要出大事儿了!大事儿啊!”
“呵呵,怕什么,走去瞧瞧。”师傅呵呵笑着,但是脸上的表情还真是严肃。这个时候我真想说一句,咱能不去送死吗?
但是我知道,我说的话根本没用嘛。不过别说,我本来就是个好奇心比较重的孩子,现在有新鲜事儿看自然是好奇的。而我也可以完全放心我的人身安全了。嘿嘿,相信师傅。
“师傅,我们往哪儿去啊?”站在土地庙门口不远处的路口张望着。师傅看了我一眼说道:“听着动静应该是在北边,我们去看看。”
“哦,好。”
我们急忙忙地就顺着小路一直往北走了。路边除了一些枯萎的杂草就是整片栽满了白菜的菜地。菜地里的蔬菜长得可真大,那一颗颗茂盛又可爱的大白菜真让人喜爱。
走着,偶尔有户人家,门口的小狗却摇着尾巴“汪汪”叫了几声,便在原地低着脑袋呜呜叫着。善良人家的狗也讨人喜欢。还有几只黑猫,在我们前面喵喵叫着几下不见了踪影。
“师傅你看,那几只猫怎么跳到树上去了?”我不由停下脚步看着不远处的几只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惊奇地叫着。
“好了,到了……”师傅看着前面对我示意着。师傅这么一说,我才看到原来透过几间房子后面的篱笆帐子,已经看到了那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人。
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看不清他们在干嘛,但知道他们全都在大声说这着什么。不时地还有人竖起手里的农具,似乎要打架?
看这架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就好像之前的我们,在看到这样一群兴师动众的大队伍浩浩荡荡,气势汹汹地来的时候,心里真是害怕又紧张啊。
因为这个时候,往往都是有理说不清的。倒也真不是说不清楚,而是在这样一大拨人的威压笼罩下,势单力薄的个人是完全没有说话的自由的。
眼看着走得近了,那声音也听得越发清楚了。看着说话的凶巴巴恶狠狠的小个子男人,我拽着师傅的胳膊皱着眉毛。师傅也双目看着那群人不言语。
在我们前面大概十来米的地方,围了大约百十来口的人。他们穿着简单,一看就知道是当地农民百姓。再看他们手里拿着的工具,也知道就是刚刚我们面对过的假想敌。
在这个临近冬天的深秋,他们还穿着布鞋,卷着裤腿,敞着衣襟子大声咆哮着。特别是前面一个小个子,小胡子的男人。看那样子不过三十来岁,长得小鼻子小眼,但是说起话来却是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一样没有人性。
他小小的个子,在这一大群人中间那么不起眼。可是他口出狂言,出言不逊的许多污秽的词语真是不堪入耳。偶尔有个人说了句什么,他就哈哈大笑一声,然后拿着铁锹在地上用力铲着,剁着。然后伸着他那双黝黑满是泥污的手指指着人骂着。
正对这个男人身份纳闷着,旁边又出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真是魁梧。她足足比这个小男人高出了一头。她皮肤真白,脸盘也大,特别是耳朵上那对闪闪发亮的金耳环真是耀眼。她穿着大红色的衣裳,手里拿着什么?是镰刀。
她对着男人骂着,满脸通红得好像十二月份的枫叶。她一会儿笑一会儿闹,一会儿拽着这个人说着什么,一会儿拉着那个人叫骂着什么。
这样吵闹的场面我本就不喜欢的。更何况是这样一出让人头疼的戏码。看着边上的师傅,我轻轻拉着他的袖子小声说道:“师傅,要不我们走吧。有什么好看的啊。”
“丫头别闹,看看是要出什么事儿了。”师傅看了我一眼就又抬起头望着远处依旧没有停歇的人们急忙说道。
我点点头不高兴地嘟了嘟嘴。师傅不愿离开,我也只好又抬起头继续望着那边的人群。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算什么东西,你一个臭婊子今天还敢在这里撒野!!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我跟你说,今天要不是你爷爷我没心情,早就一巴掌揍得你爹妈都不认得!”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畜生,今天你敢骂老娘!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这女人撂了手里的家伙,就奔着小男人去了。
好家伙,这女人可真是不简单。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可真算是泼辣啊。那气魄真不是一般女人有的。她不管二十一,也不容得男人有所反应,就一把薅住了男人的小辫子。
男人大骂一声也放下东西展开了近身格斗。到底是男人,还是有一身子力气的。他可不像城里人还管什么怜香惜玉,他对着这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丑女人是没有丝毫忍让。
凭着自己男儿身,他是捡到一个好机会就啪啪啪连给了女人好几个响亮的耳巴子。女人被打懵了,但又岂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