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昊表面上故作吃惊:“哦?”心里却不是滋味的算计着:这东方凌莫不是~
“汪大人,奴才便只能送你到这宫门前了~”叶天打断汪昊的思索。t/
汪昊客气的表示感谢:“多谢叶公公,叶公公请回吧!”
“还请汪大人好走。”
叶天走后,汪昊站在宫门前朝宫内望去,久久才回神耸耸肩无所谓的回家。
叶天回宫将方才汪昊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细细的描述了一番,东方凌若有所思的听着:这个汪昊,难不成他也~
“这汪大人还站在宫门前发了一会愣呢,似乎是在想些什么。”叶天继续说道。
“把安茂才给朕叫来!”东方凌冷冷的吩咐道。
“诺”
不一会安茂才来到东方凌跟前,叶天识趣的退了出去,他在门口守着,虽然想竖起耳朵听里面到底说了什么,却还是一点也听到。
安茂才恭敬的跪拜在地:“属下叩见皇上,不知皇上召见属下有何事吩咐。”
东方凌低着头瞧着手中的奏折,一边用毛笔画着什么一边道:“朕要你派些人手盯着汪昊!”
“诺!”
“旱地那边怎么样了?”东方凌问。
安茂才一丝不苟的回道:“四位美人都已经进宫了,不过这瑾瑜王只宠幸了一人,旱地王宫似乎出了什么事,目前只知贺兰太妃因与王妃不合闭门诵经念佛,而王妃近些日子似乎是旧疾复发,被王爷禁锢在萱妃殿。”
“旧疾复发?”东方凌握着毛笔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不自觉的便把本该是一竖的字画成了一撇冷声问道:“这王妃的病不是已经有梅林了吗?怎么还会旧疾复发!”
“虽说是禁锢,这王爷从王妃抱恙后就从未召见过妃子侍寝。据闻王妃的确是时好时坏,具体为何这么严重,还望皇上赎罪,属下会再打探清楚的。”安茂才心说:当初也不知是谁把好好的一个人逼成这般模样,如今又来关心有何意思。诶~
“这个瑾瑜王!”东方凌手中的毛笔折成了两段:“朕日后要得到有关叶萱的确切消息,她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卖傻,这东方瑾到底是真瘸还是假瘸!给朕再多派些杀手去旱地,朕便不信,他如此沉得住气!”
“诺~”
实则前面东方凌也派过杀手去刺杀东方瑾。这是这些杀手都如黄鹤一去不复返一般。都不曾有任何消息传回来,本来是想找个罪名杀了这东方瑾铲除旱地,只是当初他刚登基。民心不稳,大家都知道他这个王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当初父皇早已有意要立东方瑾,若不是那场战争东方瑾败下阵来,只怕这一切都要改写。如今他虽坐在皇位上,四处民心不稳他是知道的,若是再找个借口随意的处置了东方瑾,只怕各路藩王与诸侯定要造反了,他现在才刚刚登基四年不到。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其他两个最近可还老实?”东方凌再一次沉着下来,冷声问。
“回皇上,静王似乎已经少了以前的斗志,至于跃王,皇上是知道的,他的脾性~”安茂才没敢再说下去。
东方凌冷冷一笑:“越是不做点什么越是值得让人注意。多派些人手盯着静王,至于这跃王,少了东方瑾与东方明,他是成不了大事的,由着他吧!”
“诺!”
“去把你其他几位师兄妹叫来。朕有其他事要吩咐!”东方凌懒散的挥挥手,邪魅的脸好看的轮廓,若他不是那么阴冷,似乎也存托不出他这张魅惑人心的脸:“你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安茂才起身,与常人相比他的速度之快,似乎是一瞬间他便没了身影。
汪昊在家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凭他深厚的内功,他能感觉到,这宅子周围多了几双眼睛,如此一来日后形式势必要多加小心了:这叶萱出宫到底所谓何事?东方瑾那么宠爱她怎会任由她胡来,她的消息准不准确?不可能,这样的细作是最出色的怎么会出错,这么说东方凌也得到什么消息了,不然也不会突然加强了人手,希望他并未知道叶萱是装病,不然依着东方凌的脾气,铲平旱地是举手之劳,到时候又是一场兄弟相杀。不过~这不正是我要看到的吗?诶!为什么还是对她下不了狠手!叶萱啊叶萱,你到底是谁,为何此次去见到的你与小时候的你已经是天壤之别,难道真的是经历了这些伤心事之后,你才把自己变得如此坚不可摧?我当初也想在你身边,可为何你要如此绝情,你们叶家要如此绝情!再见你虽是物是人非却依旧狠不下心去伤害于你。
管家端来茶水:“这么晚了老爷还未睡下?”
汪昊点头:“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怎么睡的着,王管家不也没睡下!”
王管家捋了捋胡子:“既是睡不着,那不如让老奴陪老爷下盘棋吧!”
“甚好!”
于是两人下了一夜的棋,外面的人又换了一波。
叶萱打着哈欠从睡梦中醒来,连日兼程总算是到了瘠地的城门外,不过从城外的环境瞧来,这里比叶萱想的还要差,就他们这一路走来,到瘠地边界之时便已经瞧见农民唉声叹气,抱怨老天更抱怨这瘠地的王!
进城门时,看守城门的人趾高气昂的拦住了他们,看到他们打扮的虽然平常不过从衣料看来也是非富即贵的住,于是想敲他们的竹竿。
“你们是哪里来的啊?”守城门的人伸手示意要点什么,一脸的奸猾与狡诈。
武刀与问剑两位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