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咱停止好不好。”莫阴哀求的说。
“停止?好不容易走到这里,停止?你不知道无法回头这四个字怎么写吗?咱自始至终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前进!如今咱也不用怕他们了,经过这几个月吸到的魂魄。终于能使用恶灵魔力,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非要阻止,今天算她命大。下次不许你擅自出动。”
“妈…”
“不想听你的,你回去吧!”莫阴甩了下袖子向里面走去。
“妈,好像有人来了。”
对人的气息莫月的鼻子比莫阴更灵。
这些天妮妮心里好烦躁,俩个儿子不听她的话竟给她惹事儿,把家里弄得乱糟糟,又不是自己儿子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都说当后妈难,当两个儿子的后妈更是难上加难!
上周末洗衣服时妮妮就在她老公的衣服里找到了一根栗棕色的长发,她的头发是黑色的,而且是短发。她努力让自己相信只是个巧合,可今天替他拿包里钱包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印着栗子酒店的打火机,他又不出差哪儿来的酒店的打火机。
她记住了电话号,找了个借口从家里出来去了一家咖啡馆,特意找了周围无人的座位。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记在脑里的电话号。
“您好,我哥哥把手机放在您的酒店了,请帮查一下好吗?”妮妮想试着套话。
“请问几号入住的?”
几号,这么说来有一天他老公是半夜三点多回来的,妮妮急忙报上那个日期。
“请问怎么称呼。”
妮妮一个字一个字的报上了她老公的名字。
“请稍等。”
妮妮多么希望听到对方说您搞错了,或者没有这个人这一类的答复,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可他的本性本身就爱沾花惹草,她不能不确认。
“您好,我刚给您确认过了,那天没有客户落下一部手机,是不是和他同伴的薛女士拿走了,我们这里是没有。”
妮妮哽咽了。嗓子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
“喂,喂,怎么没声音…”
妮妮拿着手机的手突然垂下来,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双手抱着头脸色发青,胳膊上起来一片的鸡皮疙瘩。
是,她是迫害了人家的家庭,可她不是有意的,那年她还在上大三,因家里贫穷,她在外面找了几分兼职。
那年她给袁姐家的两个儿子当了家庭教师,袁姐虽然懒但对她还是很不错的,谁知袁姐的老公看上了她,不停的追求她,她知道有夫之妇不能选,可时间一久她也喜欢上了他。
随后袁姐去世不久她就嫁给了他,在这不夜城一点根基都没有的她,只能靠他…
谁知这个男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也算个报应吧,自己也犯过这样的错,还能说什么…
她的心好像从身上消失了似的,觉得好空虚…
那么多年日日夜夜苦苦奋斗,终于成了一名律师,可现在辛苦工作后回家,家里等着她的是做不完的家务活儿和吵不完的俩兄弟,她都无法空出多于的一分钟用在自己的事情上!
周末更是围着那三个男人转,现在想想应该是围着那三个不爱她的男人转了…
看在他爱她的份儿上一直忍过来的,如今他也背叛了她,她都找不到留在那个家里的任何理由!
那还算是自己的家吗?房本没有她的名字,房子里的动不了的东西都充满着她前妻的痕迹,家里的娃也不是她的,除了她的衣物没有一件东西是属于她的。
妮妮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咖啡馆的,失神地走在大马路上,心情浮躁的她来到了黎静寺,她要来这里找份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