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怪盗轻功了得,整日来无影去无踪,他功夫怎样我们尚且不知,可他若是要走,我们哪里能追得到?”
公孙儿扭头看着眼前不停来回走动的大蛮,却是对纪蛮说道。
公孙儿的脑袋瓜此刻正在随着大蛮的移动而扭动着,他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大蛮的那一双大手,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怒火。
厚而红肿的左脸让公孙儿的脸庞看起来就好像是畸形的瓜子,半边的弧线明显要比另外一边的线条长的老多。
“而且,他在暗,我们在明,我们甚至连他在哪,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们怎么抓?”
公孙儿咬牙切齿地说道。
至于在一旁来回走动着的大蛮,在听到公孙儿说话的语气之后,身子猛地一怔,继而他又故意朝着远方看了看,来回徘徊的步伐更加的快了。
“呵呵,现在他的确是在暗处,我们毫无办法。但你要知道,位置是相对的,更是可以改变的!既然他在暗处,那我们便想办法把他诱到明处!”
纪蛮看着在一旁暗自斗气的公孙儿和大蛮,轻笑一声,徐徐说道。
“怎么诱?”
听着纪蛮的话,公孙儿脸上的神情一变,他的神情瞬间就变得专注无比。比起和大蛮玩笑似的斗气,公孙儿更加在乎纪蛮所说的话,他不知道纪蛮有什么办法能够抓住独行的怪盗,但他真的很好奇。
就是一直在徘徊的大蛮,也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朝着纪蛮的方向看去。他瞪大了自己的一双牛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纪蛮,他虽然不知道怪盗是谁,又有什么本领,但从纪蛮和公孙儿的表情看来,一定是一个棘手的人物。
“你们有没有抓过麻雀?”
纪蛮刚刚问完,身边的两人便频繁地点起了头,好像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曾经做过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什么是傻,这就是傻,傻缺傻缺的!纪蛮看着两人,心里道。
“抓麻雀和抓怪盗其实就是一个理!抓麻雀要稻谷,抓怪盗同样也需要诱饵,只要诱饵到位,就不怕怪盗不从暗处走到明处!”
“哦~”
“噢~”
公孙儿和大蛮崇拜的看着纪蛮,眼神中的疯狂不言而喻。
也难怪这两人会兴奋到发疯,这可是在抓怪盗啊!这么刺激的事情人间到底能有多少件啊!真是干一件少一件啊!
“少爷,那您说要什么诱饵才能引出怪盗?”
纪蛮在公孙儿心目中的形象越发的高大了,如果以前他只是把纪蛮当作自己主子,被迫言听计从的话,那现在的他,便隐约有些主动了!
“以怪盗从前的作案风格来看,他多喜古玩字画,而且,我总感觉他偷盗的东西最后都指向了传说中的龙墓,虽然他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也偷了许多不相关的物件,但只要细心的话,呵呵……”
纪蛮笑的很大声,声音里带着少年的轻狂,但更多的,却是自信!
“少爷,难道你已经找到有关于龙墓的古物了?”
公孙儿看着纪蛮自信满满的样子,不得不这样认为。
“老头的宝阁里就有。”
“我怎么不知道老爷有那些东西?”
“你要是知道,全天下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纪蛮对着公孙儿翻了一个白眼。对于这样的宝物,就是纪蛮也是不久前才偷听父亲说起的,更何况公孙儿一个小仆从。
“可,可是就算能将他引出我们也不一定抓得到啊!”
“我们当然抓不到了,就凭我们这三脚猫的功夫,抓到怪盗的机会基本没有。”纪蛮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公孙儿后,这才继续说道:“但我们其实根本就不需要抓住他!”
“不需要抓到?”
“嗯!不光不需要我们抓,到时候他应该还会主动来找我们,配合我们演一出戏。”
纪蛮仰起了嘴角,那浅浅的笑却是猖狂极了。
纪蛮的作战计划刚刚完毕,公孙儿和大蛮便火急火了地走了,从他们炯炯有神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们对于这次的计划充满了信心。
至于纪蛮,则悠哉悠哉地躺在了躺椅上,心里想着是否去向钟无盐说说情,多多宽限几天的日子。
这倒不是说纪蛮对于自己的计划没有信心,只是能多些时日,总是好的。纪蛮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如果非要让他去做,那他会将一切都变得更有把握。
到底是怎样的理由支持着三个少年在面对着他们根本不可能战胜的对手时,仍然有如此的信心呢?或许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当晨曦再次蹒跚地爬上山头,越过山头的那条山脉线照射在人们的脸上时,在云中城老百姓的口中,绘声绘色地流传起了一些事情。
“听说了吗?纪家公子纪蛮要从良了!”
“嘘!从什么良,你不要命了吗?艺院的女子们出院了那才叫做是从良!纪少爷那是浪子回头!我就说纪少爷看着正气堂堂,将来定是一代豪杰。”
这人抓紧了时机拍起了纪蛮的马屁,期待着被纪蛮听到,从而获得什么好处。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纪少爷是一代豪杰。”
先前说纪蛮从良的人听着后来这人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青黑,嘴里不住的说道。
“好了好了!看你那怂样,纪少爷现在才不会有时间理你!我们还是去看看展览吧!听说纪少爷可是将纪家的好多珍宝都展出了!知道常宣明不,其中还有他的字画,就连纪少爷手中的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