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紫无奈只得忍受着,她如今被点了穴位,某人爱怎样就怎样,但玖兰隐的手指似是富有魔力般,不但将她的腰部触摸痒痒的,心里也有一股欲动想要释放出来。
玖兰隐看着她的背,大抵方才将她的衣服撩得太往上,他看见了迟早的要看的东西,雪白的滚圆若隐若现,玖兰隐血脉喷张,目光定格在那处柔软,也不移开视线,触目的体香在鼻端飘着,这是重紫身上的特有味道,清清爽爽,没有胭脂香粉的味道。
他很喜欢,也很心动。
现下,某女的豆腐腰还要两日才痊愈,这两日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委实让人想要却得不到,心乱如麻,几近癫狂的冲动。
按照普遍人的想法,他与重紫两次单独远行,孤男寡女,老大不小,做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很正常,也是普遍人预料的到。
但时间过这么久,他与重紫纯洁的关系,现在也是盖盖棉被,纯纯聊天。
‘砰砰砰……’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玖兰隐抬眸看一眼,继而继续低眸画葫芦,葫芦还未画好,一切事情都推开。
“姐,我是重弦,我进来了啊。”需要重紫帮忙的时候,重弦总会乖戾地喊姐。
他的称呼已经暴露他的目地,重紫看看旁边玖兰隐,道,“停下来吧。”
来人是他不想见,所以他不想停,语气清冷道:“让他在外面等着,还需要再按一会。”
闻言,重紫不说话,说实在的她有些怀疑玖兰隐的按摩真的有用否?还是为消遣她,玩她的背?
她似乎又闻到空气发酸的味道,这醋坛子的搬用工犯得着与一个喊她姐的人而搬醋么?
玖兰隐的手上的力道,向她宣示了:犯得着。
重紫也明白了,方才玖兰隐确实在玩她的背,而现在才是真正的按摩,“妈的,疼啊。”
“我以为你不知道疼,所以刚才下手重了些,想试试你会不会疼,现在知道了。”玖兰隐道,手法再次恢复到方前的画葫芦。
重紫咬牙,不想理眼前这个人,下巴枕着枕头,缄默不语。
门外也似乎没了动静,大抵是重弦听到玖兰隐的话,在外面安静等待着。
玖兰隐脸色不太好,多余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多余,总想过来凑份热闹,但是这‘热闹’,搞不好会变成‘冷闹’。
良久,玖兰隐也画葫芦画够了,再画下去某女就要睡着了。
将她的衣服放下,衣襟整理好,束腰束好,又检查一下她脖颈以下是否有多余的肌肤露出,才收回视线。
重紫被这xxx光扫得有点莫名其妙,饶是哭笑不得,道:“玖兰,穴道解开。”
玖兰隐随意在她身上一点,重紫便恢复如初,继而朝门外道,“进来吧。”
说罢,她从床榻坐起,衣襟被某醋坛子搬运工整理严谨,连多余的皮肤都未露出一丁点。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重弦推门而进,见屋里的两人,神色不禁有些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