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摊主冲着龙擎苍大叫一声,他真是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看起来仪表堂堂,器宇轩昂的大男人,这小气到了这种程度,只卖一串,还是最小的那种?
现在这年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什么玩意吗?
摊主嘀咕一声,极不情愿的拿起那一小窜的鱿鱼放在铁板上烤了起来。
“哎呀,城管来了,城管来了!”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大叫声,这位正在烤鱿鱼的老板立马也顾不得手头上正在烤着的鱿鱼,麻利的收摊,推着流动车迅速的朝着小巷中躲了起来。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街头顷刻之间就只剩下了形单影只的几个人,龙擎苍以前也听说过这流动摊贩和城管之间的游击战,今天亲眼看来,这场面还确实有几分壮观了。
当城管车赶到的时候,从车里优哉游哉的下来几个人,简单的环顾环顾了四周,然后便又重新上车拉起车门就离开了,待他们离开之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刚才消失的那些摊贩便又重新恢复了……
龙擎苍拿着那一串烤完之后更微乎其微的鱿鱼串走到了凤清歌面前,凤清歌看了看,眉毛立即皱了起来,嘀咕一句:“小气鬼”!
“给你吃就不错的,这种垃圾食品以后还是少吃,你知道鱿鱼是用什么泡的吗?”龙擎将鱿鱼交给凤清歌,另外一只手就顺势搭在了她的腰上,之前还对龙擎苍抱有幻想的女人在看到凤清歌之后立即绝望的转身离开了,这两个人走在一起,一看就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不知道多登对。
“其实这些摊贩也挺可怜的,他们基本上都是外地人,靠摆摊为生,整天和执法人员打游击,还要被他们压榨欺负,若是能给他们划定一块固定的经营区域,就好了!”凤清歌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她看似无心的一句话,但是却被有心人记在了心里。
看完电影,龙擎苍又带着凤清歌去了上次那家私家菜馆,吃完出来,已经是夜幕十分。
晚上,龙老爷子和龙海东回家的时候,白雅茹将今天擎苍和凤清歌来过的事情告诉了他们,龙老爷子没发表意见,倒是龙海东,冷哼一声,“黄鼠狼被鸡拜年,没安好心!”
白雅茹还想开口说什么,却被龙海东狠狠的瞪了回去,方雅茹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回到房间,龙海东立即板下脸责备白雅茹,“他们回来你没有教训他们吗?没教养的东西,这现在还没有结婚了,眼里都没有我们这些长辈的存在了,这若是结婚了,以后眼里就更不会有我们了!”
“海东,你先消消气,今天他们过来,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今天擎苍领着那丫头回来,而且当自己发飙的时候擎苍袒护那丫头袒护的厉害,白雅茹心里对龙海东那日说过的话更是充满了担忧,身为龙海东的妻子,龙擎苍的母亲,他们两个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看到这两人因为这件事情而反目成仇。
“海东,还有几天他们就结婚了,我看不如?”
“啪!”龙海东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面带怒火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我……”白雅茹吓的一哆嗦,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雅茹,我告诉你,他们是结不成婚的!”龙海东丢下这一句话便走进了书房,“哐当”一声将书房的门给关上了,白雅茹独自一个人站在房间内,仔细回味着龙海东刚才说的那句话,越想越害怕,这可如何是好呢?
凤清歌不知道每天待嫁的新娘是不是都和她有着一样的感觉,这几天她一直都充斥在紧张和期待的矛盾心里中,前世,她虽拥有后宫男宠无数,可是,那些人她有很多甚至见都没有见过一次,前世,爱情于她的记忆,就只有背叛和伤害,而现世,她发现,原来爱情也可以如此美好。
“在想什么呢?”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修长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龙擎苍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中,轻嗅着她秀发之间传出的淡淡清香味道。
凤清歌将自己的手搭在龙擎苍的手臂上,来回的细细摩挲着他的皮肤,埋在她脖颈之前的呼吸突然变得一紧,龙擎藏的舌头已经不安分的在她的耳垂轻轻的舔舐着。
酥麻的感觉从敏感的耳垂一直蔓延至身体的四肢百骸,凤清歌笑意盈盈的转过身体,勾住了龙擎苍的脖颈,四片火热的唇顷刻之前便交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京都郊外,一辆十分普通的银色轿车沿着盘山公路驶进了一座秘密庄园,一个穿着咖啡色风衣带着礼帽的男人从车内钻了出来,摁响门铃,在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之后,大门缓缓打开,这个男人走了进去。
明明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客厅,但是客厅的气氛却冷的似地狱一般,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阴鸷的脸上立即绽开一道十分诡异的笑容,“龙先生,你来了?”
风衣男人嘴角冷冷的扬了扬,缓缓抬起头来,压低的帽檐之下,露出的竟然是龙海东的脸。
“龙先生,我很高兴,你会同意见我”!中川信郎站起来对龙海东深深的鞠了一个躬,龙海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中川信郎,我要的东西呢?”中川信郎拍了拍手,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年轻人从另外一间房间走了出来,手上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还用红布盖着,来到龙海东的面前,中川信郎冲着龙海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龙海东掀开红绸布,摆在托盘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