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槿拂了拂衣袖,蹲下身子,拍了拍左思思的脸颊,声音轻的只有左思思能听到,“喝的酒,足以能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你也别怨我,我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有谁愿意把别的女人送到自己心爱男人的榻上去呢!思思,委屈你一晚,成全我们母子的荣华富贵。”
左思思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笑得浑身发颤。上官槿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更加贴近她的身子,寒声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
说到你字的时候,左思思发狠地扑向上官槿,朝着她白皙的脖颈张口便咬,咸咸的猩红流进嘴里,左思思松开嘴,头一歪,吐出口中的鲜血,冷冷地怒视上官槿,上官槿被左思思发狠的一瞪,吓得向后跌去,她摸着自己的伤口,难以置信地指着左思思,道:“你!也就嚣张这么一回了。”
上官槿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后跳了几步,理了理云鬓,敛了敛容,对着水帘后的女琴师,冷声道:“此事,你可知该如何处理?”
那女琴师推琴而起,朝上官槿福了福身子,清脆的声音听在左思思耳中犹为刺耳,“小人今夜前来为娘娘抚琴,娘娘觉得小人的琴艺好,便赐了小人一根簪子。”
“你退下吧!”上官槿扬起眉毛,呆呆地瞧着殿门出神。
“是。”那女琴师从水帘后步出,脚步如飞地逃出寝殿。
琴师一走,左思思便觉空落落的,失魂落魄的仰视着重重的朱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脯剧烈地颤抖着。
沉重的朱门缓缓打开,一线月光从微开的殿门闪了进来,接着一人踩着月光慢慢地走近左思思,左思思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住不怀好意的南宫衍。
南宫衍不说废话,看到躺在地上一脸不甘心的左思思,心莫名地抽痛了一下,眉头蹙成川字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身子半蹲,抱起了左思思,疾步走向嘲讽的屏风后。
多么可笑,她怎么那么糊涂,现在才明白这幅画的意义。
娥皇女英,南宫衍是想要上官槿和自己效仿她们侍奉他。
可是,她不想做娥皇女英,她既不是娥皇,也不是女英,她只是南宫烨的妻子,南宫衍是南宫烨的弟弟,南宫衍不能霸占自己兄弟的妻子,他不能做出这般qín_shòu之事。
左思思有气无力地推了推南宫衍的胸膛,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烨的妻子,你不可以碰我。”
她眸中的绝然之色,顿使南宫衍暗生懊恼,他不禁自问,除了样貌不如南宫烨,他哪里比不上那个优柔寡断,怕来事的南宫烨。
南宫衍面上戾气大盛,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寒气,左思思后怕地抖了抖身子,南宫衍感觉到了左思思的害怕,他勉强一笑,“我想要的,他阻止不了我。你到了现在难道还不明白么?他根本保护不了你,只有我才能护住你。”
“你真的不知道,你这么做了的后果?”左思思费力地挤出这句话,一张脸憋得通红。
“后果?你觉得我还会在乎!”
南宫衍把左思思扔到榻上,左思思想移动身子,拼劲全力也只是双脚稍稍地移动了一下。南宫衍冷哼一声,俯下身子,左思思忽觉一片黑暗袭来,完完全全地笼罩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