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一时激动冲动,得罪了安小姐!小生在此向你赔不是了!”龙天罡乐呵呵地做出一副躬身谢罪的滑稽相。
“赔不是就免了。嗳!龙公子!我问你,你是十月初八什么时辰生的呀?”安再琪虽然嘴上“反对”龙天罡少爷对她亲热,但心里还沉浸在与帅小子龙天罡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喜悦中。
“我是十月初八子时生。你呢?你是什么时辰生的?”龙天罡和安再琪一样,最是喜欢谈论这个话题。
“我是十月初八酉时生。”
“哦!我比你大了半夜带一天,那我是你的哥哥了!”龙天罡兴奋不已地说。
“你哪里比我大到半夜带一天,一天是二十四小时哩!你是子时生,我是酉时生,都在同一天,你最多就比我大二十个小时而已,倒想做人家的哥哥了!”安再琪又假嗔道。
“好好好!就大二十个小时,反正我比你大,我就是你的哥哥!”
“只比人家大了二十个小时,就是人家的哥哥了。”安再琪装出一副不愿意、不服气的样子嘟囔着说;其实她心里可乐着哩!。
“你这个小家伙!你做我的妹妹有什么不好?我们是兄妹了!我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啊!”不知龙天罡此刻是种什么思维,他竟然说出这种“怪理论”。
“你说什么呀?你这是什么逻辑呀?什么我们是兄妹了!我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啊?”安再琪心知龙天罡是乐不择言,也猜想到、领悟到龙天罡心里其实想的是:在这茫茫人海中能碰上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这种几率极小,可算是一种“天作之合”——既是一种“天作之合”,以后就应该成为不一般的好朋友——是不一般的好朋友,就可以经常在一起了。但安再琪还是装着不理解的样子“反驳”龙天罡;可她心里还是挺高兴、挺乐意的。
“你真是小傻瓜!连这一点都不懂!?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就应该是兄妹;是兄妹就应该经常在一起。”龙天罡大概是乐坏了!他还在按照自己的“怪理论”作解释。
“我不懂!你这种逻辑我不能苟同!”心里乐滋滋的安再琪硬是装着一副不理解、不乐意的样子。
“好!你暂时不理解,以后会慢慢理解的。嗳!安小姐!为了庆祝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兄妹,我请你吃饭好不好?”一直认为自己的“怪理论”是正确的龙天罡转换话题说。
“吃饭?本小姐从来不轻易跟男孩子一起吃饭。”安再琪又故作清高,以表明她不是轻易就能请得到的主儿。
“那今天就破个例,轻易跟我这个哥哥吃个饭好不好?”龙天罡风趣地问道。
“嗯!那好吧!本小姐今天就破个例,跟你一起吃饭。但有一个要求:你今后每个星期天都要到这里来讲文学知识给我听。”这一来是安再琪太喜欢和龙天罡这个美男子在一起;二来她更喜欢听龙天罡讲解国学文学;三来这正是她所希冀、所需要的——与龙天罡接近,打入龙府,钓取她爷爷和姑奶奶“投资”购买的“金缕玉衣”。
“好!行!我每个星期天都到这金海公园来,与安再琪小姐一起,共同切磋文学艺术。”龙天罡也从心底爱上了这个天真清纯的女孩子,也喜欢跟她在一起。“那我们现在到哪个饭店就餐?”
“客随主便!随你到哪里去。”安再琪家境贫寒,哪里知道那个饭店好丑呀!
“那我们就到江州最有名气的‘皇冠大酒店’去好不好?”
“到‘皇冠大酒店’?那太豪华,也太远了!”安再琪虽然没有去过什么大酒店,但对颇有名气的“皇冠大酒店”还是早有耳闻;也曾从外面看见过那豪华模样。
“豪华又怎么样?不豪华的大酒店,也不配我们的安再琪小姐光临呀!至于路途稍微远一点嘛,我们可以坐黄包车去呀!”
“好!那就随你的便吧!”这是应邀“白吃”,“无功受禄”的安在琪也不再“固执己见”。
两人出了金海公园,别有用心的龙天罡只招手叫了一辆黄包车;安再琪想说什么,聪明善辩的龙天罡却抢先说是为了节省车费。安再琪心知龙天罡“居心叵测”,但自己也喜欢与龙天罡同乘一车,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安再琪随龙天罡进入“皇冠大酒店”。这“皇冠大酒店”平时只是耳闻,安再琪却从来未曾进去过。她举目一看,哇哉!这哪里是饭店呀?简直就是豪华宫殿了!
由于时间尚早,饭店里还不曾有什么客人,但服务人员都已各就各位。龙天罡和安再琪刚一坐下,一服务生就送来两条热腾腾的香毛巾,龙天罡先递了一条给安再琪,然后自己拿了一条擦拭。
斯须,又一服务生送来两杯香喷喷的雀舌茶;另一服务生送来菜谱。
龙天罡让安再琪点菜,安再琪哪里晓得什么菜是什么名堂,是什么味道;只说“客随主便!”便把菜谱推给龙天罡。
龙天罡接过菜谱,在凉菜中点了盐水虾、蒜香鹅肫、姜汁莴苣、红枣莲心、葱油海蜇和香酥凤尾鱼等六个冷菜。
又在热菜中点了翡翠虾饼、豉汁鲜蛏、水旦青蟹、酸菜肚片、清蒸甲鱼和排骨冬瓜汤等六个热菜。
龙天罡最后又在点心中点了袖珍粽子、千层饼、南瓜饼、橙汁刀切、水果拼盘等。还要了几听饮料。
安再琪看到龙天罡点了这么多的菜,惊愕不已——我原来在老家,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