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男子为一个女人敷揉下腹部,这既是一种挑逗,也是一种侮辱,或是一种“不见外”;但祁连跃不敢从命,也不愿从命,可又不敢违命。
“快呀!人家快疼死了!你怎么就见死不救呀?”吉美辰娇声娇气的嗔叫道。
“嗯……这……”祁连跃还是不敢从命。
“连跃小弟弟,姐姐疼得这种样子你就忍心不管不顾么?”吉美辰的一双色眼里,充满了撩人的光芒。
“……”祁连跃听得吉美辰如此说法,不敢再抗命,只得拿来毛巾倒了开水,又把毛巾拧干,来到吉美辰的床前。
吉美辰穿着杭绸睡裤,要用热毛巾敷揉下腹部就必须将睡裤褪下——祁连跃站在床前又不知所措了!
“连跃……你快给我揉呀!”吉美辰浪声浪气的催促道。
“这……我……我在睡裤外面敷揉好不好?”
“在睡裤外面敷揉?在睡裤外面敷揉有什么效果呀?”吉美辰知其意而故责之。
“可……可是……这……这睡裤……”祁连跃期期艾艾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你是说这睡裤呀!往下褪一褪不就好了!”吉美辰一边说一边就把杭绸睡裤往下一褪。
哎呀……这个别有用心的吉美辰,睡裤里边竟然没穿短裤,她把睡裤往下一褪,那雪白的肚皮就一览无遗了!
据有关人士研究发现,这女人的肤色大体上分为四种:一是全身白,二是全身黑,三是黑脸白身,四是白脸黑身。
全身白的女人浑身上下一片雪白。
全身黑的女人浑身上下一片酱黑。
黑脸白身的女人,脸虽然黑黝黝的,但身上却是一片雪白;此种女人多见于常晒太阳的农村妇女。君不见,插秧季节,农村女人裤腿一卷,那不大见太阳的雪白双腿,不是比城市女人石榴裙下的双腿还要白得许多么?
白脸黑身的女人,那一张脸虽然被化妆品装潢得不黑了,但化妆品所不及的身上却是一片酱黑。有的女人除了让人们观瞻的门面稍微白一点外,从耳后和脖颈就开始乌黑了。此种女人多见于城市里的黑肤女——祁连跃的女友韩素就属于这种女人——有一年夏天两人到体育馆去游泳,祁连跃看到她的身躯就像沾了一身泥的模特架子一样,全身上下都是黑不溜秋的。
这吉美辰不知是出身于农村还是城市,但她那肤色却是属于第三种女人,是一种黑脸白身的女人——她的脸虽然不怎么白皙,还星星点点的点缀了好多的雀斑,但身上却是粉雕玉琢一般。
真正让祁连跃吃惊迷乱的还不是吉美辰雪白无瑕的腹部,而是由于吉美辰有意将睡裤褪得很低,那睡裤裤腰边缘处,也就是下腹部下面那一线黑溜溜的东西——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这个神秘的部位。
这个祁连跃可能是柏拉图的弟子,他只是在吉美辰把睡裤往下褪的一刹那,看见那个不该看到的部位,在略微一怔以后就赶紧把目光移开。
然而,善于察言观色,并正全力捕捉祁连跃反应的吉美辰,还是看到了祁连跃见到她的胴体后所产生的微妙变化——这些微妙变化里不仅仅是惊奇羞涩,好象还有些许渴望的成份。
“我的小弟弟!你快给我揉呀!我的睡裤都褪下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在祁连跃迟疑恍惚之际,吉美辰又敦促道。
因多种因素使然,祁连跃也就很听话地将热腾腾的毛巾平铺在吉美辰的下腹部,轻轻地转揉;但脸却微抬着——目光不敢往下看,而是望着前上方。
是时候了!吉美辰看着抬眼俯身敷揉肚子的祁连跃,倏地伸出蛇一样的双臂,将祁连跃紧紧绕住——祁连跃跌伏在吉美辰半裸的胴体上。
“连跃弟弟……我……你来呀……”吉美辰嘴里哼哼呀呀,眼里淫光四射,双手也就把祁连跃往上拉。
吉美辰刚把祁连跃拉到胸前,一条细舌就钻进了祁连跃的嘴里。
眼看着吉美辰雪白的胴体,耳听着吉美辰呀呀的**,嘴含着吉美辰软绵绵的香舌——面对着吉美辰如此强力的挑逗,血气方刚的祁连跃遏制不住作为男人应有的冲动,也就饿虎扑食般的压在吉美辰的身上;那情那景,足可启用疯狂二字来形容。
几度激情过后,云散雨罢。吉美辰如愿以偿、心满意足。而祁连跃却是苦甜莫辨、杂味纷呈——他心里有喜有乐、有羞有愧、有忧有虑,其中还有些许害怕——这可是杨司令的太太呀!
然而,男女之间的这种事儿一旦开始,就犹如开闸泄洪,一发不可收——狼虎之年的吉美辰与年少力强的祁连跃都欲罢不能了。
但是,祁连跃心中深知:他与吉美辰这种所谓的“爱情”,如同死亡刀尖上的舞蹈,其危险系数大大超过快乐系数。
从“爱情定律”来说,少男大女的恋情注定不会久长。他们大多是以盲目冲动开始,以分道扬镳告终;其中由爱生恨、反目成仇的也不乏其人。
二00八年,在下在南京采风,十月十四日晚,在南京升州路亲眼目睹了一个小伙子暴打“丈母娘”的“实情闹剧”。
在下之所以把“丈母娘”三个字用引号引起来,是因为此女人原是小伙子的准丈母娘,现已成为小伙子的“妻子”。
在下之所以又把“妻子”两个字用引号引起来,是因为他们俩只是“事实夫妻”而没有领取结婚证,也没有举行结婚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