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的“广济大药房”里有一个勤杂工叫柳如青。t/他看到龙爷开了两爿“广济大药房”,又开了一个钱庄和商行;每天财源滚滚,日进斗金;那心里便产生了“羡慕嫉妒恨”;并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柳如青有个女儿叫柳临风,相貌平平,但很**。俗话说:“刀子不要大只要快,女人不要漂亮只要会怪”。这柳临风还真会怪——她按父亲的授计,经常出入于“广济大药房”,要是遇到龙正仪,就主动搭讪,并不时的向龙正仪抛媚眼献殷勤。
“麻生蓬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泥,与之俱黑。”龙正仪受了柳临风的**,也就不分青红皂白的钉了上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龙正仪和柳临风渐渐有了“感情”。
这天清晨,见到火侯已到的柳如青约请龙正仪:
“龙少爷!明天是我四十岁的生日,我向周敬斋药师请了两天假,你明晚到我家来吃杯寿酒吧!”
“明天你过四十岁生日?恭喜!贺喜!明晚我一定去祝贺!”龙正仪欣然应允。
第二天下午,龙正仪买好丰厚的生日礼物,早早来到柳家。可是柳家门前却是冷冷清清,全无热闹宴客的迹象,龙正仪心中很是诧异。他推开院门一看,只见柳如青的女儿柳临风一人躺在树下的竹榻上看书。
柳临风看见龙正仪来了,像见到亲人似的热情地招呼道:“龙公子!快进来坐呀!”
“柳小姐,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呀?你爸爸妈妈呢?”龙正仪一边坐下,一边笑问道。
“他们都去上海啦。”柳临风娇声地回答道。
“去上海?是什么重要的事儿一定要去上海呀?今天不是你爸爸四十岁的生日吗?”
“今天是我爸爸四十岁的生日,可正巧又是我姥爷六十岁的生日,我姥爷昨天上午打电话过来,让我爸爸妈妈一定到上海去为他老人家祝六十大寿。我本来也是要去的,因为怕热所以没有去。”柳临风好象在背台词似的说道。
“他们什么时候去的?”
“今天一大早去的呀。”
“哦!原来如此。”
不知天公是作美还是作恶,两人正在说话,天气突变,狂风骤起。紧接着,乌云翻滚,并伴有轰轰的雷鸣。柳临风急呼呼地叫道:
“龙少爷!快!快来帮我收衣服,今天曝晒一天的棉衣一旦淋雨就不行了。”柳临风来不及将手中书送到屋里,就赶紧捧起几件棉衣朝家里跑;龙正仪也赶忙抱起衣服往家里送。
两人的动作可没有风来得快,那晒在竹床上的衣服被狂风刮得满地皆是,就像丢盔弃甲的战场,横卧竖躺,一片狼籍。两人也顾不得衣服的整洁,手忙脚乱的,连抓带抱的把衣服往家里撂;那雨点已经从小到大,由疏至密的打落下来;两人身上的衣服也被淋湿了。
待到把衣服和竹床全部收进家里,把柳临风躺的竹榻也搬到屋里,外面已是电光闪闪,雷声虺虺,大雨如倾如注;两人赶忙躲进室内。
比龙正仪大三岁的柳临风似乎有些胆怯,下意识地向龙正仪靠了靠。可无意间一抬头,却见到龙正仪正用那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柳临风不由得往自己身上一看,只见那被雨水打湿的单衣,紧紧地裹住身子,凹凸分明、曲线毕露。特别是胸前那两个小山包,傲岸地挺立着,把湿布衫顶得鼓鼓的,柳临风便向旁边挪了挪。
因两人身上都是湿辘辘的,柳临风就喊着龙正仪一起到厨房里烧了热水,并拿出爸爸柳如青的衣服,让龙正仪先洗了澡,穿了嫌大的衣裳;然后关好门,自己沐浴更衣;之后又把两人的衣服都洗净晾好。
两人洗了澡换了干衣服,便着手整理折叠曝晒的棉衣。棉衣整理好了,柳临风便搬了两张凳子,放在堂屋大门两侧,让龙正仪坐在西边,自己在东边坐下。两人静坐着观雨听雨,有些雨丝还不时的飘洒到他们的身上。
心神甫定的柳临风想起两人雨中抢衣的情景,不禁朝龙正仪嫣然一笑说:
“龙少爷!今天要不是你帮忙,我好多棉衣都要被淋湿了。再者,这打雷闪电的,我一个人在家里还有点害怕呢!真要谢谢你啦!”柳临风乜斜着一双麻雀眼,**地朝龙正仪一瞟。
“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谢不谢的。”龙正仪笑着说。
“好!既然这么说,那些我就不谢了!”柳临风故意卖弄风情。
“你这个人真是的,我说一句客气话,你就真不谢了?”龙正仪也调侃地说。
“是你说不用谢的,我当然就不谢呀!”柳临风有意卖萌。
“你不谢,那我就走了,这打雷闪电的,由你一个人害怕。”龙正仪虚晃一枪。
“我不怕,你走你的!”柳临风晓得龙正仪此时不会冒着大雨回去,因此心里一点儿也不紧张。
“你刚才还说害怕,现在又嘴硬,我要是真的走了,你准会吓得哭鼻子的。”龙正仪开玩笑地说。
“我才不会哭鼻子哩!不过……”。
“不过什么?”龙正仪好象听到了想要听的东西。
“不过有你在这里陪我,我还是挺高兴的!”柳临风故作羞赧地说。
“好哇!那我就留在这里陪你呀!”少男少女在一起,乃人间一大乐事,谁不愿意呢?
天渐渐地暗下来了,老天爷却我行我素,一个劲儿的下着大雨,卷着狂风。
转眼工夫,暮色笼罩,院子里的东西已看不清了。柳临风起身用火柴点上罩子灯,便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