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龙少爷给江翠莲戴项链的时候,她已感觉到右肩上的抹胸带子滑落了;但碍于龙少爷站在背后,所以忍耐着没有动。待到龙少爷转到前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的时候,江翠莲晓得情况不妙,正要伸手去拉,想不到龙少爷竟如此大胆的跑了过来,并把手伸进她的衣内。
江翠莲连忙用手挡护着,排斥着,不让龙少爷弄她的胸罩带;可龙少爷的手并不退缩,相反向前深入;两人的手对抗性的一推一拉,把乳罩与带子的衔接处扯开了;又由于江翠莲的力度太大,在带子被扯开的时候,把乳罩的右一边全拉下了,坚挺的u房顿时脱颖而出,完全暴露在龙少爷的眼前。
看着白玉般u房的龙在天少爷已经完全迷失了理智,他不但没有就此罢手,竟然还张开五指,一把罩住江翠莲那丰满挺拔的yù_rǔ;并轻轻地揉捏着,细细地观赏着。只见那淡红色的**,就像一颗璀璨的红宝珠镶嵌在雪白的玉器上,又好似含苞欲放的蓓蕾,生机勃勃。
常言道:“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软。”江翠莲今天一下子拿了龙少爷两样贵重的东西,她也就不好十分的反抗了!再说龙少爷又是她心仪之人;加之躯体里、生理上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求在起作用——爱的洪流冲垮了江翠莲的意志,她瘫坐在椅子上,一任龙少爷轻薄。
龙少爷一口吹熄罩子灯,一把托起江翠莲,走到床边,坐在床沿,把江翠莲抱坐在腿上……
龙在天温柔地拥搂着江翠莲,就像惯小孩子似的来回摇晃着、温存着。江翠莲也微闭双目,半推半就、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龙少爷的怀里;好似一叶扁舟,任凭微风轻拂,在那涟漪泛泛的湖面上悠悠荡漾——两个人就这样如梦如醉地、静静地享受着这醉人的甜蜜,谁也不说话儿,似乎只要有一点点声响就会打碎这温馨的美梦。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龙在天慢慢俯下头,用那薄薄的嘴唇包裹住江翠莲性感的、滚烫的樱桃小口;吸吮片刻,又伸出铁矛一样的舌尖,拨开江翠莲的两排银牙,钻入她的口腔。江翠莲那条柔软的嫩舌也有了反应,在翻滚的香波中东躲西闪,忽进忽退;渐渐地只有招架之功,没了迎战之力。
据性学家所云:人的舌头上有最最灵敏的性感神经。二人一阵“舌战”以后,性要求都提高了许多——这是男女之间的一种化学反应。这时的江翠莲已被龙在天弄得浑身酥软、娇喘嘘嘘;龙在天亦已按捺不住,匆匆为江翠莲宽衣解带,抽丝剥茧似的解除一件件已属多余的蔽体物;然后掀开被子,将一个白皙脆嫩的尤物陈放在床上;又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
“头难头难。”什么事情都是开头难,以后就不难了。龙在天和江翠莲已经历了昨天那场荡气回肠的“头难”,现在是“二次风暴”,双方脑子里都有那个鱼水之欢的概念,甚至是有那个**。这时的江翠莲已从半推半就、任其摆布发展到积极配合了。
“少爷……龙少爷……”江翠莲吐气如兰地呼唤道。
“翠莲……小翠莲……”龙在天梦呓般的应和着。
“龙少爷……你就像一个令人神往的锦标!”
“小翠莲……你就是我心中朝思暮想的女神!”
“龙少爷……我有了你什么都不要了!”
“小翠莲……我有了你什么都有了!”
……
俗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他们这种如偷似妾的情趣真的是不亦乐乎——他俩如同飞入花园的蜜蜂,尽情采撷,缱绻**的整整折腾了个通宵。
这男女之间的事儿犹如高山滚石,海堤决口,一旦开了头,就一发不可收——赵淑娴在娘家帮哥哥赵伟照应嫂嫂,接着又为侄儿赵子雄“洗三”,整整忙了五天才回来。这五天,龙在天一天也没放过,每天等到江翠莲回房时就偷偷摸摸的溜进江翠莲的房间;那江翠莲也尝到了饮男食女的愉悦,也就“来者不拒”了。
孔子云:“饮男食女,人之大欲存焉。”有位哲人也曾经说过:“与第三者的爱情是真正的爱情,是经过慎重考虑和理智选择的爱情。”在下才疏学浅,对大圣人孔夫子的话肯定是“言听计从”;而对这位哲人的名言,就弄不清这话的“正确度”和权威性有几何了。因此对于龙在天与江翠莲在那种时代搞“婚外恋”,在下也难加臧否,未便置评。不过,这男女相爱之事!实在是天性使然,人之常情。诸位不妨看一看一些头面人物的情形,也就可见一斑了!
那个窃国大盗袁世凯,除了有一妻九妾,另外还有无数的**。
曾任国民政府代总统的李宗仁,年已七十有六,还一定要娶二十七岁的胡若梅(即胡蝶之女胡友松)为妻。
“名震朝野”、“中外闻名”的汪精卫有**施旦。
那个京剧大师梅兰芳也有“红颜知己”孟小冬。
鲁迅有妻子朱安,又爱上学生许广平。
陆小曼有丈夫王赓,又爱上徐志摩。
郁达夫也以有妇之夫之身爱上王映霞。
陕西的那个贾平凹,十几岁的时候就爱上村里的一个“皮肤极黑,但眉眼里面楚楚动人”的姑娘。他常常站在黑姑娘的门前,假装看她家门前的桑椹树,偷眼看黑姑娘在不在家。“一直到了她出嫁于别人,我才停止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