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娘!
这是要干嘛呢,赶鸭子上架?儿子闺房的事也要插手?
韩玉瑾瞬间有种无语问苍天的赶脚。
来您老面前混眼熟,那纯粹是不指望您儿子,来抱您的大腿来了,您是这个家的太后,为了以后日子过得舒心,可不是为了争宠。
陆氏哪里知道周玉瑾的心,只当是沈远宁冷落她,她才在自己面前这般殷勤,为了不让两个媳妇有偏颇,心生怨恨,把争风吃醋做到明处,陆氏故意给韩玉瑾制造些机会,反之,如果,受冷落的是陈月乔,纵然陆氏不喜欢她,也会这样做。
沈远宁跟着韩玉瑾回了蘅芜苑,韩玉瑾看他真的一副坐下就不打算走了的样子,心里琢磨应该敲打他一番。
“喂,等会你就过去表姐那里吧,娘也不知道,省的你在我这儿打地铺。”
沈远宁一杯茶喝到一半,听她说打地铺,差点呛到。
转过头,看着她一副认真的样子,心里就纳闷了。
这成亲都好几天了,还没回过味,是自己真得就那么逊色,不足以吸引她?
其实,男人本性就如此,自己反而不自觉,得不到的就越想,各种的有魅力,各种的移不开眼光。
当局者迷,沈远宁不自知,韩玉瑾同样也是当局者。
没想到,一味的想拉开距离的举动,反倒引起了沈远宁逆反的心里。
“你刚刚叫我什么?”
韩玉瑾想起了刚刚直接省略称呼,直接说了声喂。这会他问起,知道他自尊心受打击,乖乖的说:
“夫君。”
沈远宁满意的放下茶,又问她:
“你说让我睡哪儿?”
“地铺…”
“夫君该睡哪儿?”
“……”
“嗯?”
“……”
沈远宁看她一副装傻到底的样子,也不跟她死磕,自己动手解了外袍,去了净室。
韩玉瑾看着消失在净室门口的身影,忍不住想:真不打算走了?
沈远宁出来,看她一副还打算跟自己大眼瞪小眼的样子,也没理她,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洗洗睡吧。”
睡你妹!!!
你都睡床上了,老娘睡哪儿!!
“我睡哪儿?”
这次换沈远宁无语问苍天了。心里翻了一百遍白眼。
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地铺!!”
韩玉瑾不干了,进了我的房,上、了我的床,还让我睡地铺,特么的也能说出口!!
“沈远宁,你是不是男人,让我睡地铺,你也好意思。”
“你可以试试我是不是男人。”
“呸...下流。”
沈远宁没理会她的嘲弄,翻个身,闭上了眼。
韩玉瑾看他真的就准备死赖到床上了,气闷的喊了屋外的丫鬟卸了妆,去净室换了睡衣才出来。
打发丫鬟下去后,她依旧气闷走到床边,伸手去拿被褥,真就准备打地铺了。
沈远宁抓住了她的手。
“你真的睡地上?”
“你睡也行!”
沈远宁笑了。
“我是毒蛇猛兽,让你这样唯恐避之不及?”
韩玉瑾也给他堆起了一个笑,甩开他的手说:
“毒蛇猛兽倒好,我一棍子就打死了!”
沈远宁有些哭笑不得,叹了一口气,挪到了床最里面,拍了拍外面说:
“睡床上吧,我不走也是不想让娘担心,真把自己当国色天香了。”
虽说这身体不是亲爹亲妈给的那副,好歹用着舒服,也有些感情,听他话里有嘲弄,忍不住腹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随后看了看他很规矩的躺在最里面,便有些相信他的话了,他也是演戏给他娘看。
于是,安心的躺在了床的外侧,这样也好,利于逃生!
躺下没多久,沈远宁在里面翻了个身,面对着外侧,看着韩玉瑾说:
“你很讨厌我?”
“你不也一样吗?”
“......”
沈远宁觉得这个话题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了,于是又说:
“今天早上我把你洞房花烛夜说的那番话,奏明圣上了。”
“哪番话?”
“就是将南方的水引到北方来的这件事。”
“这个啊,你直接说南水北调就行了。”
“......”
沈远宁还真没想起来这样清晰易懂的词。
“说就说呗,早晚的事儿。”
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她绝对不会想到那样的决定,在朝堂上引起了这样的轰动。
“你知道圣上是怎么说的?”
韩玉瑾翻了个白眼,这皇帝的祖宗都是姑奶奶塑造的,我会不知道!
“肯定是言纳百官,听取群众的意见。”
沈远宁听了她的话,眼光露出赞叹的神色,声音不自觉的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温和:
“你这般聪慧,可惜了是个女儿身。”
韩玉瑾挥挥手说:
“得了,别拍马屁了,说说结果怎么样?”
“大部分都赞成,就是户部说国库吃紧,此事商讨了一天,也没能出个结果。”
韩玉瑾就知道难施行,本身技术落后,钱再不够,更是没戏。不过,现在不同了。
“那你就再等等,等安王回京,再提出。”
沈远宁一时没想出其中关键,眉头皱了一下问:
“跟安王有什么关系?”
韩玉瑾有些无语,平日挺聪明的一个人,脑子怎么不转圈?
“你傻啊,安王江城查、贪,牵扯出那么些个大小官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