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为您是这儿的管家,难道?”
“这就我一个人住!”老头冷哼一声,“你们坐着,虽然你们救了我,但不要乱跑,也不要乱翻,门口的机关你也都看到了,出了事可不怪我的了。”老头交代完就跑到一个屏风后,轰隆隆的机关声响后,就消失在暗室。
“这又是**阵又是暗室的,怪不得蓝魔他们盯着这宅子不放,老头不简单呐!”
“快看!”我捣鼓着二楼的书架,他们全部藏在暗格中,而且书中的文字都是奇怪的符号类文字,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烫金表面钢铁烈阳之匣的金黄色标志。
“小心!”作为老实人的锐雯当然乖乖听老人的话,在主厅品茶等待,可半杯才没入口,就听到二楼金属碰撞,齿轮磨合的声音。
她知道一刻也闲不住的樊宙肯定不会乖乖听老人的话,她也明白所谓的机关暗箭也都肯定伤不到他。
果然,翻飞在二楼的樊宙一面头也不抬地躲避射来的连发弩箭,一面盯着烫金书面的宝典类书籍。最后弩箭的密集程度增加,谁知不耐烦的樊宙直接在他四周凝聚出昏黄色能量,弩箭噼里啪啦全都掉落下来,带着如灼烧一般的痕迹,向四处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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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你快下来!“听见异动的老头连忙从密室里跑出来,急急忙忙拌在翘起的衣架上,差点跌倒。
“老人家,我朋友性子急,您别”一脸尴尬的锐雯赶紧扶住差点跌倒的老头,无奈地剐了一眼毫无礼数的我!
“快下来,快下来!”
“老头,我们救了你的命,借你家几本书看不至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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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了我的命都可以,千万别动那些书!”老头顿时气得有些顿足捶胸,剧烈咳嗽起来。
“快下来,给爷爷道歉!”带着责备语气的锐雯,轻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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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除了钢铁烈阳之匣的标志外,我一个大字都不认识。眼看老头就要气得背气,我将书籍归位后,轻步跃下。
“爷爷,那些书应该跟烈阳族有关吧!”我赶紧讨好老头,“想要套出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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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告诉你们也无妨!反正烈阳族萨图祭司已经快赶过来了!”老头踉跄着做回主位,“这偌大的宅子不是我的,是神赐给我爷爷的!我们家族是神火守护者!”
“神火守护者?”
“嗯,熔火之心的守护者!”老头子抿了口茶,轻声说道。“要继承这宅子,需要保守这个打死都不能说的秘密,除非有恶魔找上门。就是今天那些人”老头目光扫过大宅,“除了保守秘密,还有一个代价就是要一个人拥有这座宅子,孤独终老,即使家财万贯,也不得请一个佣人,不准娶妻生子。当年爷爷与父亲就是没有遵守约定,才落个尸骨都找不到的下场。”
“所以您一辈子都没结婚?”果然问出了秘密,我和锐雯的心情却沉甸甸的。“那烈阳族应该算您的仇人,您为什么还为他们卖命?”
“不,我们的财富是他们赐予的,是父亲与爷爷没遵守约定。”老头子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我也感受到了凡人不能与神相抗的无奈。因为神动动手指就能让凡人灰飞烟灭,给予一些所谓的财富,以牺牲终身幸福为代价为他们做看门狗,还要为此感到无上荣耀。
这就是神的秩序下的道德,规则。也是神权统治下的弱者的无奈。
“你们快走吧!”吐完所有秘密,老头整个人仿佛都轻松许多,“我知道你们这对小年轻有点本事,可萨图祭司可不是好惹的!走嘛走嘛,把秘密烂在肚子里!”
“我们走了,那您呢?”锐雯抬起俏脸,问道。
“秘密到了该揭开的时候了,老头子我也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老者眼中闪过光芒,那种光芒,好像是狱中多年不见天日的死囚忽然被无罪开释一般。
锐雯和我并不惧怕什么太阳祭司,但一想到如果烈阳族的人看到我们,会连累他,锐雯担忧的望了望老者,又拽着我的手臂,准备离开。
我却拽住锐雯的手,“你真的以为老头可以安然离开?”
“难道烈阳族会不守信约,对爷爷不利?”锐雯一下反应过来,当下紧紧握住我的手。
“爷爷,您看起来可没有打算离开的样子!”我拉着锐雯的手,又折了回来。
“谁说的?老头子我在等萨图祭司,交代完今天的情况我就离开!”
“您的行李呢?”
“我都一把老骨头,不方便带什么行李嘛!值钱的早卖了,换成金币存在卡里面。我说你们到底走不走嘛!”老头挥舞手臂,有些焦急地要推我们离开。
“这些年,您或许无数次预料过今天情况,秘密一旦揭开,翻脸不认人的神可能会立即要了你的命,美其名曰为神献身,甚至有可能追加什么神火守护者的称号,然而这些对已经失去生命的您,毫无意义。”我扶着老头慢慢走回大厅,老头微微叹了口气,他何尝没见识过烈阳神焚人如焚书时的冷漠。他也早预料过这样的结局,这也许是他逃脱不开的命。
“您一开始就存着放我们离开的善良,把所有秘密告诉我们企图让我们知难而退,但我们的心灵并不会像某些耳聪目明的神那样,是瞎的。我们看到了平凡外表下您自己愿意承受一切后果的高尚灵魂。所以,我们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