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你别说了,你再说我杀了你呀。”
呦,这啥情况,南宫睿大惑不解起来,这个头领没毛病吧,哭啥子呀。他也不敢说话了,只能在一边干看着呢。
“兄弟呀。”那个头领哭罢多时,从地上站起来,伸着大巴掌拍了拍南宫睿的肩头,然后拉着南宫睿到了桌子边,“来来来喝酒,喝酒,兄弟呀,往后你就是我亲兄弟了,往后我们一块儿发财。
来人,拿好酒好菜来,快点儿吧,这他娘的磨蹭。”
不一会儿两个小喽啰,连滚带爬的滚了进来,将酒坛子和肉食摆了一桌子,然后又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看着面前的大海碗,闻着那刺鼻的劣质酒的味道,南宫睿心里又埋怨开司徒星了。好娘子啊,为夫算是被你给害苦了。
不过司徒星的声音还是很适时的响了起来,“陛下大局为重,我马上要进矿坑了,您好自为之吧。”
别呀好雪儿,你可不能丢下朕不管那。可是不管南宫睿心里怎么盼望那个不讨喜的声音出现,那个不讨喜的声音,还就真的不出现了。他被把他视为知己的豪爽的大头领给灌的三荤八素,然后司徒星的声音来了。
我给你的荷包里你带了吗?里面有解酒的药,青花瓷瓶吃一颗就好。
混蛋,混蛋那,南宫睿悲愤的都快心力交瘁了,这个女人就是个妖精。
“哦呵呵,亲亲相公,妾身刚才给忘了,莫怪呀。”
魏雪衣,你故意整朕的吧,你一定是故意的。
诶,等等,南宫睿眼睛一亮。等等,她刚才叫我神马来着,亲亲相公,还自称妾身。那是不是往后关系可以更进一步啦,哎呀呀,幸福啊。
抽冷子,打开荷包,果然看见荷包里有一个很小很小的青花瓷瓶,麻溜儿的咽下一颗。
呀,大惊失色,头也不疼了,脸也不烧了,胃也不难受了。再喝起来,天呐,那劣质辣死人的酒,就跟琼浆玉液一般让人甘之若饴了,魏雪衣这又是什么神奇的好东西啊。
“来来来。大哥,我们再干三大碗。”
“不喝了,不喝了,有点儿高。”
“大哥,怎么能不喝呢,为了我们的孩子都平安健康,我们可是得喝呀。还得痛痛快快的喝,高高兴兴的喝,还得好好的活着,为了我们的孩子们将来能有更好的生活。”
“呜呼呼,兄弟,你怎么这么贴贴心那。”头领大喜。“对,我们得好好的活着,为了孩子们能够过上好日子,我们吃的这点儿苦,算得了什么呢。
来来干干干。往后一块儿发财呀。
哥,保证,只要你帮我做假发财,你的命就长着呢,哥罩着你,将来我们一起回京城去看儿子。”
“好好好,为了儿子,再干,再干。”
司徒星通过风信子,听着那头的动静,窃笑不已,“切,狗皇帝还是很有两下的吗。”
她将一串手链拿了出来,戴在了手套的外面,一股股淡淡的香味,将她笼罩了起来。这可不是一般的香串,这是一种用致幻剂淬炼过的珠子。这种致幻剂,可以让人短暂的失去思考能力。这样就算是司徒星从他们面前走过,他们无法思考,也发现不了司徒星是敌是友。
司徒星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矿坑,不管是守卫还是苦力们,都被致幻剂感染,眼睁睁的看着司徒星往里走,竟然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然而领司徒星大惑不解的是,矿坑的入口,竟然是建在一个很隐蔽的所在,好像是在隐瞒什么,而且只看见进去的人,却不见有回头的,而且,没有看见任何开采出来的矿石。
借着微弱的火把光芒,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到一阵微风,难道这不是真正的矿坑。她警惕的摸出了那把冰蓝色的细剑。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而是发现了亮光,她快步的走了过去,然后被洞口外的场面给惊呆了。那是一个方圆足有几十里的山坳,中间有一条小河流过,河上还有小木船。
河岸边矗立着许多的熔炉,堆积着如山的木炭。
对面是一处崖壁,此时天光已经大亮,再那崖壁上,到处都是黄橙橙的斑点,那是金子,金子。
崖下很多的碎石,很多人围在那里,叮叮当当的应该是在往下敲金矿。
崖壁上挂着很多人也在乒乒乓乓的敲击着石头,应该是在打炮眼儿。显然对方对火药的掌握已经很是了得了。司徒星这么琢磨着。
她的小心肝肝差点儿被激动跳出胸膛。赚了赚了,虽然把皇帝给得罪惨啦,但是要是能够得到一个金矿,那皇帝不皇帝的算个什么。
“啊——。”一声惨叫,一个人影从崖壁上掉了下来。
司徒星一闭眼,一条生命就这么完了,就为了这黄白之物。
她现在才明白了,他们之前发现的那个小山坳,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冰山一角而已。
每天假装出去上工,那些苦力,也不一定就是真的苦力,应该都是装扮的,要是有人贸然来解救他们,那么就着了人家的道儿了。
苦笑一声,自言自语,“什么白家沟不白家沟的,都是骗人的。”赶紧原路返回。
“陛下,陛下,你还好吗?”
朕,好着呢,被明晃晃的钢刀架在脖子上,自然是好的。魏雪衣,今天要是朕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皇弟呀,没想到吧,我们会在这个地方见面。。”
司徒星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