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这是干什么?”
司徒星没有搭理南宫睿的问话,她现在不能分神。t/目光继续死死的锁定着那个小男孩,并且越来越柔和,柔和的就像是水一样,放佛能够融化一切严冬。
小孩子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起来。
突然跪倒地上,“姨姨,求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我什么都给你,我愿意听你的话。”
周围看热闹的都看不下下去,这魏夫人平常看着挺好的,怎么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太太让人难以理解了,竟然如此虐待小孩子。
“雪儿,饶了他吧。”岳子苏拉了拉司徒星衣服,“人家愿意穿脏衣服呢,你管人家呢,你又不是人家的娘亲。”
“你不懂,别搀和了。”司徒星继续跟见了小白兔的大灰狼一般,看这个那个小男孩表演。
“太不像话了,这魏夫人怎么这样,往后我们可不敢再把孩子送到这里读书了。”
“对啊,对呀。”
不管周围人说什么,司徒星依然不为所动。
“你的诱惑术很厉害,竟然比我还高明几分。”
“姨姨,姨姨,你想肿么样啊。”
“哼哼。”司徒星笑了笑,“毒手大圣,要是我猜测不错的话,阁下现在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了吧,竟然叫加我这个晚辈姨姨,哎呀呀,还真是折杀我了呢。”
周围看热闹的都傻眼了,“毒手大圣,干啥的?”
“哪块地里的葱?”
“对呀,今天的幺蛾子到底咋回事儿?”
“太不可思议了吧?跟做梦似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个被司徒星唤作毒手大圣的小男孩,蹲到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呵呵呵,你不认也没有关系的,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下去,只是你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呢,我的东西可是不太好偷啊。”
南宫睿等看热闹的更懵了。怎么一点儿根根苗苗全都听不出来了。
“我没有偷东西,姨姨你不能冤枉我。”
“还装,你哭了这么久,你的父母怎么没有来替你说话呀。”毒手大圣愕然起来。“我告诉你,不得不承认,你比千面观音还会装,但是细节方面,你处理的太差了,魅惑术练得倒是炉火纯青,但是自从见识了勾魂索命的本事,你的这点儿小把戏,就全都不够看了。”司徒星依然笑意盈盈,“你呀。易容术跟不上千面观音,魅惑术不及勾魂索命,用毒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
怎么样,现在动不了了吧,哼哼。缩骨术的时间快到了吧。”
司徒星话音刚落,人们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骨节响动,以及衣服崩裂的声音,一个披着跟招魂幡差不多破布条的男人,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啊——一阵惊呼,那些父母看到这场景,都慌了手脚。倒是那些小孩子们十分的镇定,以小宝为首的一票熊孩子,还不停的拍着手添乱的叫起好来。不过都被自己的爹妈给拎了出去。
可是哭了皇帝陛下了,一个人抱着两个,小宝还手舞足蹈的抗议,不肯走。急的一头白毛汗。
心里对司徒星的好感更多了一分,心里暗自琢磨:这个女人简直神了,好像就没有她解决不了的危机似的,她究竟是什么人。
毒手大圣终于忍不住了,愤怒的看着司徒星。“怎么会这样,明明还应该有一个时辰,不可能,以我多年的修为,不可能压制不住。”
司徒星人畜无害的笑着,伸手,冲远处招来一把椅子,悠闲的坐下,手里赫然出来一盏茶,还腾腾的冒着热气,她不着急回答问题,哼哼,横竖这是自己的地盘儿,她不怕对方翻天的。
“你说话呀,你倒是说话呀。”
毒手大圣满胸堂的怒火,却无从发泄,对于一个刻苦钻研拥有学术精神的坏蛋而已,有自己不知道的东西,那必须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哪怕下一刻就会面对死亡,正所谓朝闻道夕可死矣,就是这个道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司徒星依旧风轻云淡的笑着,“你是我的敌人。”调皮的眨眨眼,“我就喜欢看我的敌人在郁闷中死去,呵呵呵呵。”她这次放肆的笑了起来。
就在对方最后一个关节噼啪声响起的一刹那,司徒星突然将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生生命中了毒手大圣膻中穴,毒手大圣应声朝后面摔了出去,然后又是一串噼里啪啦的声音,整个人更是瘫软在地上,面目狰狞,却是一点儿也动不了了。
司徒星这才站了起来,走上前,伸手将对方面上的面具撕开,面具下面,赫然是一张似曾相识了的脸。
“福王殿下,别来无恙啊。”笑嘻嘻的用脚,踢了踢已经不能动弹的福王,“没想到,你还有这等鸡鸣狗盗的手段,真是小觑你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带了面具的?”
此时的福王,如同丧家犬一般,哪里还有当初作威作福时候的风光无限。
司徒星眸光流转,轻启朱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不是说了吗?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别人在郁闷中死去。我的东西,岂是你想偷就能偷的。”从福王的靴子筒里,摸出来一个小的水晶瓶,瓶子不大,里面只装了一滴拥有彩虹般梦幻的色彩。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东西,那嫂子就送你归西吧。”
司徒星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将水晶瓶捏碎在了福王的嘴里。
福王想挣扎,想抵抗,可一切都晚了。后悔不应该不听姐姐的话,贸然出手,还贪功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