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好言好语道:“既然姑娘来了这,也就不必拘束,现在家里有些事,还请多担待”
深吸口气,“不妨事,还请夫人带我去酒窖看看”
早弄完早没事,谁稀的在这听你们喋喋不休的说话,这家人是心太粗还是心态极好?偏褚越觉得这么严重的事在他们眼里这么风轻云淡。
要是被洪顿听到又要大呼冤枉,他们哪里是风轻云淡,只是知道表哥来了,心里有了主心骨,所以才稍微松了点心神。
“好,好,洪顿爹先去那里了,咱们也过去吧”私心已经不对涟漪抱有希望,只希望这次褚家来的师傅能帮着度过难关。
作坊离这不是很近,马车有小半个时辰,才到了目的地。
下了马车,估计是里面听到了动静,一位身材浑圆的男人艰难的小跑过来,伸手擦了把汗,刚一喘气,就被姜氏拉住,焦急道:“老爷,到底怎么回事,还有救吗?”
摇摇头,拿起袖子,颓废之色难掩,“迟了,说是浸米的时候出了差错,现在难以挽救”
洪顿已经收起了嬉笑之色,看姜氏发晕,急忙扶住她,不断拍着后背,“娘,您先别急”
“表哥,你快想想法子,这批酒得准时给国舅爷送去,现在在重新酿,已经来不及了”
“涟漪,你看?”褚越低声询问。
“现在不知道,先去看看情况在说”
褚越垂眸不知在想什么,顷刻,先起身往作坊里走去。
不同与以往的热闹喧闹,此刻寂静非常,都知道这批酒出了问题,要是想换已经来不及,东家丢官是小,丢命才是最可怕。
腰背已经弯曲,但精神却依旧抖擞的老者看见众人走来,先是恭敬的行礼,后才朝站在一旁朝着褚越忧心道:“东家,现在怎么办?”
褚越站在原地,拳头捏的紧紧,一言不发。
“将酿酒的师傅喊来”涟漪站直身子,朝众人道。
先前对褚越说话的老者,大半辈子在酒坊里,此刻见涟漪发话,以为是洪家人,所以强忍着没有说话。
但一旁的洪老爷苦笑道:“姑娘,现在叫他也是于事无补,为今之计,还是先商量个对策才是”
“这要真是我想的那样,叫来人问个清楚才是,不然我是没办法补救的”
在她看来合情合理,再正常不过的话,在那几人眼里却成了玩笑话,“小姑娘,别添乱了,还是听听侗师傅怎么说吧”
看来是被人小看了。
“听她的,去把人喊来”褚越交代。
“表哥,你……”
众人在褚越的坚持下,无可奈何的请来了大师傅。
“东家,这次出的事可不是我的缘故,不能怪在我头上啊“出乎意料,这次进来是身材壮硕的男人。
“大叔,你这次浸米,可是出了什么差错?”涟漪实质沾了沾大锅内比浆糊稍稀的液体,然后放进唇里,微微发酸。
“小娃子不敢乱说,我浸米的时候绝对没出差错,喏,你先前尝的,就是我发酵了三四天后的浆,你尝的可有差错!”
老者不屑一顾,“老儿我也尝了,带着些酸,想必是你发过头了,还狡辩说不是你的缘故!”
众人视线统一望向他,说不清的埋怨,叹息,悔恨。
“不是,倒是冤枉这大叔了”涟漪尝完那酒,沉思片刻,这才缓缓开口。
一时间,疑惑感激不解的眼神,又通通扫向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