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是茓少英力劈华山的大钺,然后面前是司马佳刺杀的尖钺,说得直白点,这就是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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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张离形终究是张离形,他通常总能做到些别人做不到的事,这也就是魔灵之崖青龙剑的实力!
张离形做到了一件很难做到的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在空中强行翻了一个身,将双腿往背上弯过去,一直弯到了后心处,然后双手拍住大钺,双脚夹住了司马佳的弧形钺,身体像是一个球一样,被他们两个人夹在了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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茓少英司马佳同时转动武器,把张离形从中间扔了出去,张离形左手手指被划开一道伤口,右脚鞋子也给弧形钺割开,脚掌也裂开一道口子。
但是命是保下来了,张离形急忙一泻千里,燕子三抄水,鹞子翻身,燕子穿云,使出一切可以使出的轻功,迅速从他们两个人视线里消失,往远处快速奔逃。
他身上还带着伤,但是伤痛和生命比起来,就算不了什么了!
司马佳跑到茓少英面前,问:“怎么办?要不要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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茓少英看了看地面上,张离形的血点停留在地上,冷哼一声,道:“追!”
后仇地地酷敌学由孤技阳克 他刚走出不到四里地,站在两排房子的道路中间,面前就出现了司马佳和茓少英两人,一个拎着弧形钺,一个撑着拐杖走过来。
张离形这种人是绝不能得罪的,而一旦得罪了,就绝对不能让他再有翻盘的机会,否则,对于他们全体镇魔狱的人来说,就都将会是灭顶之灾!
司马佳也跟着茓少英跑着,道:“丁兰早就知道只派藏明月和铭雪不够,所以才让我们过来协助他们,会不会,丁兰还派了别的人?”
茓少英在无人的道路上循着血迹快速地奔驰着,道:“虽然如此,但也不能太过寄希望于别人,张离形就算已经不能对任何人构成威胁,但是能从我们两个人手里再次逃脱,这头病虎还是有着相当高的战力,战烟霞和石听竹这样,已经大大削弱了我们的实力,无论如何,不能再有人跟他们一样!”
司马佳和茓少英并不是太过高估自己的实力,只是不管是谁,是哪一个人,在他张离形看来,都是一样的,只要他不顾一切地拼死一击,恐怕镇魔狱没有人能够挡得住。
张离形躺在客栈的**上,面色悲伤地看着天花板,顿觉自己这一趟做的太没有退路,太不顾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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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现在镇魔狱中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不管来追杀他的人是谁,他都打不过!
他开始回忆那些开心的事情,他想起了黄文雪,那个自己一直往死里虐待,却还对自己始终不离不弃的妻子,还有女儿,朋友,他曾经有过的朋友。
而现在,这一切都没了……
倘若他没有对黄文雪那么绝情,倘若他当时没有执意要杀王孙无阵,倘若他能像长孙不臣那样,在沙漠中对冯陆开一面,至少,现在不会被江自流无情地刺上一剑,甚至有黄文雪在,她那种谨小慎微的性格,根本不会让他这样冒险地做这种没有退路的事情。
张离形从**上坐起来,愁苦,后悔地按着自己的额头,让眼泪从掌中一行行滑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是张离形心中最响亮的八个字!
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逃回去,一定要活着挺下去,活着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心里发着狠话,他又痛苦地按住了自己的伤口。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这才发现,自己的伤口,远比想象中的要可怕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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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远地远独结术由冷不球仇 铭雪揉了揉眼说:“这么多人得一个一个找,张离形会那么直接地就过来让我们找着吗?”
而其中最为可怕的一件事是,现在胸前的洞口,已经开始愈合了。
他伤口的愈合,并非是全部愈合的,而是肌肉合住,而伤口边缘的那些细小的伤口,开始愈合,也就是说,他的肌肉血管将常常暴露在外面,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长型伤口,这个洞会一直存在,成为张离形以后永远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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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郁闷了一会儿,便不再想这件事了。
即使现在江湖中都是一群能够在极其短暂的时间内自愈身上伤口的**,但也没哪个笨蛋会随随便便地把自己的胸口暴露在哪个人的面前,任着人家穿刺,当谁真的再能把剑尖刺到自己胸前皮肤上的话,即使那里没有那个洞,那里也一样是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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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佳和茓少英追着血迹一路奔走,直到他们追得离乾坎城各个空间站都越来越远,他们两个人才觉查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两个人一起缓缓停了下来,茓少英向司马佳问道:“你也觉得有不对的地方了?”
司马佳道:“我怎么觉得,这血迹像是在城中绕圈子啊!”
他们停了下来,低头去看那些血迹。
茓少英沾了一滴血在鼻子间闻了闻,道:“不是人的血液,我们上当了。”
他们正说着,一只燕子从空中艰难地盘旋着,身上滴下来一滴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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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佳施展轻功,飞上去把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