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薛绯颜就跟他们说过,现在的清河城和据水关的主人他们都认识,只不过直到他们离开,薛绯颜都没告诉过他们,那两个人是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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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猜,也没有心情。
三百里,这里已经算是清河城的地盘了。
远远的几人就看到几里地外有一堆的烟尘冲了过来,烟尘中间,隐隐藏着一队人马在里面。
三百里的距离,如果有人想要迎接他们或者收拾他们,这样的距离也已经够了。
看着那队骑兵渐渐逼近,雷傲和秋一潇他们仍是没有听着余震刚的话,往旁边躲藏。
用他们的话来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真的要出事,不是随便藏起来一阵,就能躲得过去的。
杀人的人,总是要比被杀的人有耐心的多,江湖上的事比比皆是,任何在战斗中失去生命的人,无不是因为自己的失误和急躁,让那一丝侥幸,害死了自己。
秋一潇看着这些骑兵,道:“不一定是来和我们动手的,大家先不要和他们冲突。”
雷傲等人深以为是,站在了路边。
这时最靠前的一个骑兵将领已经可以看清长相,只见他穿着一身银白色的铠甲,手中握着一把银杆画戟,头戴钢盔,脸上还蒙着一张银色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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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队骑兵都是这样的打扮,只不过每个人手中的武器略有不同罢了。
走近了他们才数过来,这是一十八个人,一个手持画戟,两个手持斩马弯刀,剩下的十五个人,分别拿着七把白银巨剑和八条银色长矛,每个人的左臂,都缠着一面或大或小的盾牌,这些人浑身都是白的,白盔白甲,银色的武器,就连他们所乘坐的马匹,也都是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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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的马匹奔到秋一潇十几丈外,一拉缰绳停了下来,他身后的人也分分住马,站成了一个三角阵势。
余震刚看了他们一眼,道:“我就说应该躲避一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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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那个画戟骑士在马上向这些人抱了抱拳,道:“前面的人可是秋一潇公子与方百玲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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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一潇背着青茗剑站了出来,答道:“我就是秋一潇,各位有何见教?”
画戟骑士道:“在下王师斌,乃是清河城县令差来,有请各位到清河县中一叙,还望各位能够赏光!”
秋一潇看着这帮人,心想:“能派来请我们的,想必不会是一般人,却不知这清河县令是友是敌,还需一试。”
他只是这般想,方百玲已经这样做了。
“你们县令要请我们也行,只不过,我们不想见那些要对我们不利的人,而且此行很忙,不想见什么闲人,你们辛苦一趟,也不能让你们白来,这样吧,如果你们能够接我们三招还能不死的话,我就相信你们真的是来请我们做客的。”
画戟骑士道:“各位乃是首领的客人,我们岂能与各位动手,况且以你们几位的实力,一招就能让我们全部挂掉,如此证明方法,岂不令我们为难。”
方百玲冷冷道:“那么对不起,就请你们各位,转身回去吧!”
画戟骑士一皱眉,问:“不知姑娘所言,是几位中的哪一位赐教?或是一人出手三招?”
方百玲嘿嘿笑道:“你倒是聪明的很,我们一人三招,别说是你,换一个比你们更强大的人,也一样要死在我们手里,自然是我们选一个人来出手了,不过我们出的人要是弱了,未免有些小看你们,我们出的人要是强了,怕你们接受不了,输得不服,我们便出秋一潇,与你们斗上三招即可。”
画戟骑士道:“姑娘所说的我们,指的意思莫非是我们几人可以一起出手?”
方百玲道:“你们是防御方,若觉得一个人挡不住他的一招的话,其他人当然可以一起防御。”
画戟骑士点了点头,将画戟往后一招,道:“好,众位弟兄,既然秋公子执意求教,我们便与他走上三招,准备出手!”
那两个手持弯刀的骑士还站在画戟骑士身后,四名长矛骑士穿出,分站在了画戟骑士前面的两侧,另外四名长矛骑士退到了后面,与前面的两个长矛骑士对称而立,那七个手持巨剑的骑士,两人站在分别左右长矛骑士的中间线,正好是他们四个人的中点,而另外的五名剑士,站在一个五边形的顶点上,将中间的两刀一戟,包围在中央。
秋一潇已经走了出来,从背上的剑环中,把青茗剑拔了出来。
雷傲看着这样的阵法,向余震刚道:“余兄可看得出,这样的阵法奥妙何在?”
余震刚微笑道:“如此的阵法,自然是综合三才五行与六合的诸般玄机所创,最外面的十个人,防御的分别是上下和四方,第二层的五个人,代表的是天地间的金木水火土五行,在他们的盾牌上,也分别有金木水火土五行的符号,中间的三个人,第一人手持银杆画戟,左臂的盾牌是一面不宽不窄,上面画着两个人形图案的银盾,代表的是三才中的人位,后面的两个人,左侧的人右手刀略宽一点,左手盾牌宽厚,上面有山川河流之象,应该代表的就是三才中的地位,右侧的那人,刀略窄,盾牌也略小略薄,偏向于轻灵的那种,而且盾牌上也有日月星的标记,代表天位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