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潇的话就像是一把把钢刀,直直地刺痛着江自流的心,比起直接冲过来揍他一顿,秋一潇的这番话让他更加痛苦。
江自流喘了口气,道:“是……答应了。”
秋一潇苦笑,眼睛中充满了怒火:“我让鸣凤跟你一起去,是怕你死,不是让你们订婚订得更方便!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秋一潇说着说着,痛苦地双手揪起了江自流的衣领,嘶吼道:“朋友妻不可欺,你是没有把她当成我未婚妻,还是没把我当朋友!”
江自流长嘘口气,道:“当时情况复杂,我迫不得已才答应的。”
秋一潇稍微平静了一点,放开了手,失魂落魄地说:“情况复杂……是啊,一个恨了自己十二年的人突然不恨自己了,要给自己说亲事了,这事换了谁也会不知所措的……我都忘了……我都忘了江自流也是个普通人,见利忘义,见色忘情!”
江自流撇了撇嘴,忍气吞声道:“人家没原谅我,只是说就是要我们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且还要早办喜事,把我们两个打算拖延的心断掉。”
秋一潇冷笑,狂笑,指着江自流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碰到这种事失去理智就成了傻子了,随你怎么欺骗吗?杨菲心在江湖上怎么说也是维持苏家十几年不衰的世家主人,怎会说出这样傻子般的话,你编谎话也编得可靠点的不行吗?”
江自流仍旧不卑不亢地说:“我知道说来不容易相信,不过这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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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一潇往后退了两步,道:“实话?是我疯了还是杨菲心疯了?这样的话她会为了你这一条命说出来,你为什么不死了去,这样我就用不着再埋怨你了!”
敌科不地方敌术所孤太独术 江自流撇了撇嘴,忍气吞声道:“人家没原谅我,只是说就是要我们不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且还要早办喜事,把我们两个打算拖延的心断掉。”
江自流默默地看着秋一潇,没有伤心,也没有任何愤怒,好像在他觉得,秋一潇说出这种话很正常一样。
但是秋一潇却立刻就觉得自己说得不合适,有些过了,再想改口,却也不愿意。
江自流答道:“的确想过死,不过就算是我死了,她也会办理冥婚,你要的,还是得不到。”
秋一潇气得喘着粗气,道:“到底你是她仇人,还是我是她仇人?为什么她以为对你残忍的都是对你好的,她以为伤害得你无以复加的事,却都是在伤害别人?”
江自流摇摇头,道:“我不清楚这件事,给不了你答案。”
他也想知道,杨菲心这样对他,是不是已经原谅了他,但只是不愿意说出来。
这个问题他没有直接跟秋一潇提出,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火气,他可不想再给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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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震刚和冯陆的事,你丈母娘打算怎么处理?”
从江自流进来到现在,秋一潇总算问了句像样的问题。
江自流张了张嘴,却又想不起来怎么回答合适。
他是先回答秋一潇的问题,还是先解释丈母娘合适?
“杨阿姨答应到王晾那里摆平此事,现在说是我丈母娘,还为时过早。”
秋一潇冷冷讽刺道:“你倒歉虚的很,是不是得等回到锦山,把亲事办完,然后才能叫丈母娘啊?”
苏鸣凤实在忍不下去秋一潇再这样对待江自流了,回过头冷冷地说道:“我娘说,婚礼不用回兰池办了,就在这里跟秋伯父借一处大宅子办了。”
秋一潇更接受不了了,抓住苏鸣凤的手说:“你娘的意思是说,借着我的地方,在我的地盘上,让我的兄弟抢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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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鸣凤看了一眼余震刚和冯陆,道:“我娘还说,所有江自流的朋友到时都要到场,最好还要带上礼物。”
秋一潇问:“那你娘有没有说过,如果有人不答应这门婚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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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着苏鸣凤的手腕,两只手怎么也不愿意放开,生怕一放手,苏鸣凤就会远他而去,投入别人的怀抱。
苏鸣凤抿嘴轻笑,道:“我娘倒是说过,如果婚礼不能如期进行,她第一个就杀了我和小江所有的情人,而且让李傲再来调查一下回春堂的事件。”
余震刚和冯陆的脸色变了,他们很清楚回春堂的杀人案有多么强大的铁证,旁人很难从尸体上判断杀人的不是他们,就算是李傲到场,人证消失,物证俱在,就算李傲不想觉得他们是清白的都不可能。
他们太清楚,杨菲心若想让李傲听到事情的另一版本是多么轻易的事情,就算王晾到过现场,杨菲心也能让他翻供!
王晾不是李傲。
秋一潇不以为然地说:“杀我?你娘就那么想和秋家开战吗?”
长孙不臣在一旁说:“这些年杨菲心从来没有出过手,苏家干净纯洁的就好像没一个死人和他们有关系,但是和苏家作对的人,现在没一个活着,就算你是秋一潇,耍得一手好剑,用得一手土灵术,但是她想让你自然死亡,也是很随意的事,光是盐文君,恐怕就有一百种毒药能让你死了都让别人发现不了。”
秋一潇闭上了嘴,这回是真的闭嘴了。
余震刚在旁边看秋一潇不说话了,便走上去说道:“如此看来,你们两人是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