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还挺大,江自流和方百玲,这得把你欺负成什么样啊!”
秋一潇大剑平稳地舞动,青白色的剑光把全身笼罩,四面八方地不断有暗器落下。
慕容琳芳的暗器仿佛是无穷无尽的,不管从哪里都能射出来,有用手的也有用脚的,甚至还有的是从背部或裙底射出来的。
这样的绝世美女,估计有些人看到她裙底有暗器出来,也许就是宁死也要看到下面是什么样的旖艳风光。
慕容琳芳不搭话,又是一连串的暗器打了出来。
秋一潇大剑在手腕上转了一圈,把暗器全都扫了下来。
这一串暗器过后,慕容琳芳再也没有出手过。
秋一潇看她停手,也一样收剑回鞘,慢慢地走向她,问:“怎么了,怎么不继续打下去了?”
慕容琳芳等他走得近了,忽然一伸手,对着他的嘴巴做了一个发暗器的手势,一颗糖豆滑进了秋一潇喉咙里。
“如果我想杀你,此刻你已经死了。”
慕容琳芳收回双手,冷冷地说。
秋一潇一边咳嗽着,流着眼泪道:“说的不是屁话,我要是不关心你,你会有这种机会吗?”
慕容琳芳哼道:“我管你,反正我只要赢了就行,你说我不够光明磊落,那我是魔灵之崖的人,你说我有失身份,我就是个女人,你能拿我怎么着?”
秋一潇把糖豆咯上来又嚼了一遍,说:“你这是怎么了,我又没说要把你怎么着,生这么大气干什么,是你一见面就动手的好吧!”
慕容琳芳怒道:“我就是想打你一顿出出气怎么样,你打我啊!”
秋一潇走过去,让慕容琳芳的拳头雨点般打在背上。
“打着舒服吗?”
慕容琳芳的一掌几乎要把秋一潇脊柱给打折,“爽!”
秋一潇脊背一弯,险些吐出血来。
“你既然有这个暂时放手的打算,这么不干脆好吗?”
慕容琳芳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通常我会把不高兴的事都忘了,比如说,冯陆在这件事里是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这个我就不记得了。”
秋一潇笑了笑,这姑娘哪一点像是失去理智的样子,她还是很清楚,冯陆和江自流,还是两个矛盾的个体的。
慕容琳芳从怀里把茶叶拿了出来,狠狠地掷在地上,道:“看来都是这壶茶害得江自流,真是祸害!”
秋一潇过去把茶饼捡起来,看着说:“狄玉飞还是没想杀人的,就算是我们都在这里,也不过是被他们打团欺负而已。”
慕容琳芳微笑道:“打团?欺负?你觉得他们打团能欺负得了我们吗?”
秋一潇道:“虽然我们的总体实力在他们之上,不过平均一下,他们的实力也不比我们差,我们这里最强的,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们最弱的。”
慕容琳芳负着手,可爱地笑着。
秋一潇看着她笑道:“怎么?不生气了吗?”
江自流握着方百玲的手,说:“这么细嫩的手,是怎么射出威力那么强大的火焰箭呢?有空可要好好研究研究。”
方百玲的手也搭在了他的手上,道:“好啊,等你能下床了,我让你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的研究,不过,你就不怕把时间都用在研究我的手上,不就没办法研究琳琳姐的手了吗?”
江自流双手抱着头,靠在后面,说:“老实说,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方百玲问:“你还喜欢她吗?”
说出这句话,方百玲就立刻换了口气,继续说,“当然,我知道你还喜欢着她,不过,因为冯陆,你不能完全地进入到她的心里,因为我,你不能完全的放手去爱。”
江自流默认。
“你就不能为自己爱一回吗?”
方百玲的语气温柔,却充满了杀意。
“冯陆可以为了琳琳去死,我呢?在她有事的时候,却什么也做不了!我有什么权力要求他她,去爱一个什么都不能为自己做的男人?我昨天晚上,怎么就会突然跟她提出那么的要求!”江自流眼含热泪,痛苦地说。
方百玲道:“你今天问我的时候,不是什么都不顾了吗?不是说,只要我答应,就算是一座火海拦在你面前,你也要游过去和她在一起的吗?现在怎么了,怎么遇到了这么一件事,你就突然……想明白了?”
江自流双手摊在身边,叹了口气,把脸扭到了一边:“我真的很难做到,很难做到完全地和她正常地相处,有过那么一段事情,总想把她当成我的女朋友,人总是这样贪得无厌,不是吗?”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对于江自流这种人,这么一句形容确实很合理。
方百玲道:“是啊,一见钟情呢,总是比其他的感情来得更有价值一点,尤其是日久深情。”
江自流又拉住了方百玲的手,“玲玲,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百玲说:“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你的意思我能明白,不过,我还是不希望你能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这样,你也就不用这么为难了。”
江自流道:“只是,我不想做一个那样的人。”
方百玲站起来,在床头环起了手臂,懒散的说:“你要是真的爱慕容琳芳爱到极致,就不会管他冯陆的想法,你还顾及冯陆,是因为,你还没有把她当做是一生厮守的人。”
江自流看着她,道:“我想一辈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