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会想办法的。”程达理说着心里并没有底气。
程一看着神情闪烁不定的程达里,程一想到了个暂时可以两全的法子。“爹,要不这么办。以后我煮凉茶。然后你去卖。我不出面。这样我既不用抛头露面,我们还可以赚钱你觉得怎样?”
“这……”程达理思考良久,犹豫了下,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这倒也行。”
“那就这样办了。爹,你以后可不能再提卖荒山的事情了。”
“恩。”程达里也是非常不舍得卖荒山的,只是看着程一受苦,他很是心痛。
虽然程达里点头答应,但是程一还是不大放心,要是哪一天程知书又过来了。程达理耳根子一软,没准就把荒山给卖了。
“爹,我看这样。你把荒山的契约拿给我保管。”
“交给你保管?”
“对的,爹。我收着。要不然哪天你一冲动把荒山给卖了。那可是对不起爷爷。”
程达理低着头沉思了下,缓缓的起身,走到里间,并钻到了床铺底下,拿出了个布满灰尘的木盒子。程达里将木盒子擦了擦,又从被子底下,拿出把钥匙,打开,拿出了里面的契约递给了程一。
“一一,你可得好好保管。这荒山等爹老了,而是传给你。这程家的产业是要一代代传下去的。”程达理说着又有些感伤了。
这契约程达里还藏得蛮严实的。程一在脑海里面思索着,得找个地方把这契约好好的藏好。
“爹。我会的。您不用担心。”程一拿着契约走到了里间,这藏在家里不怎么安全,这藏在外面也是不好。她左翻右翻,看到了一个绣着长命百岁的锦囊大小的小布包。这可是装着程一胎发的包裹。
程一小心的将契约折好,放进去,刚好不大不小。用胎发稍微掩盖下,常人绝对不会想到里面装了荒山的契约。这胎发小布包随身携带也不会遭人怀疑,程一觉得这样藏着荒山的契约,那是妥妥的。
解决了烦心的事情,程一心里格外舒畅。他们父女三人吃过晚饭之后,程达里哄着程二睡觉,程一也回房去休息了。
程一进入房间,就点起油灯,放到床边,继而拿出那本冶铁术的书籍。这些日子受伤,都没看过那本冶铁术,今天感觉比较舒服了。程一又拿出那本冶铁术温习,外加细细研究。
看着看着,程一觉得眼皮十分的疲倦,也没有将那本冶铁书籍收起来,就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夜已经深了,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偶尔有些蝉鸣,却也是萧索。阴冷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撒在了程一的身上。程一的嘴角有着一抹笑容,想必正在做着好梦。她手上拿着那般鬼画符般的冶铁书籍,随意的摊开着。
突然有个身影如同风一般迅速的进来,轻轻的拿走那本冶铁书籍从容不迫的离开了。一切快得好像不曾发生过一般。
…………
镇上欧阳烁所买下的别院,虽然是晚上,却也是灯火通明。欧阳烁坐在书房,正听着黑衣侍卫在报告着程一的事情。
“那小丫头片子,倒是机灵。我倒是没听说过什么样的剑伤得喝一年的药,而且还会导致不育。这一请郎中验证一下,岂不是就完全穿帮了。”
“回禀主子,虽然那县令夫人没请郎中,不过请了也无济于事。因为那小姑娘也找人同郎中串通好了。”黑衣侍卫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如实报告。
“这小小年纪,倒会收买人。到底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还是这小姑娘不简单。”欧阳烁回想着与程一相见的所有场景,思索着。
“公子。”林清河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回来。
“回来了。”欧阳烁淡然的说道。“你先退下吧。”欧阳烁朝着黑衣侍卫一挥手,黑衣侍卫,咻的一声,便从书房消失了。
“那事,已经有结果了。”这些日子,欧阳烁按兵不动,却是派林清河暗中清查那日刺杀的事情。
“说。”欧阳烁掷地有声的说道。
“那事,已经有结果了。”这些日子,欧阳烁按兵不动,却是派林清河暗中清查那日刺杀的事情。
“说。”欧阳烁掷地有声的说道。
“是右相大人沉笛动的手,不过属下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证据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那个老匹夫终究是按耐不住了。”
“公子,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竟然敌人已经出手了,我们总得还击,要不然他就要得寸进此了。”
“还击,公子的意思是……”林清河做了个杀的动作。
欧阳烁摇摇头,“现在杀他对大局百害而无一利。”
“那我们下一步是要怎么做?”
“右相竟然还有时间策划谋杀我的事情,证明他太闲了。”欧阳烁一笑,“这西番和亲的队伍再过不久就要到了,我听说右相的嫡孙女刚刚及笄,那可是和亲的大好人选。把她的名字加到和亲的名单上,我想这可以让右相忙活一段时间了。”
“是,属下会办好这件事的。”
“对了,公子。陈管家发来消息,太子催您回去了。”
“和亲之事。太子爷一定又是气坏了吧。”当今的圣上是以仁治天下,凡事以和为贵,倡导休养生息。对西番的屡次进犯,都是以和亲,送金银示弱来平息。而太子爷梁宏则是与当今圣上不同,不仅智勇双全,而且更多了份野心和霸气。他对和亲之事是十分反对的,不愿西番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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