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和程甜到金铺置办了首饰、珠钗等物。t/接着又到绸缎铺置办了衣裳数十套,之后又去买了各种必须的嫁妆,直到黄昏入夜才归家。两个人是逛得筋疲力尽的,草草的喝了些粥,洗了脚之后,便回去休息了。程一家这边是其乐融融的置办嫁妆,而程知书家此时却是鸡飞狗跳的。
程一每到一家卖了东西,都是记账的。让店家到程知书家去收银子。程知书原本是悠游自在的在家里休息喝茶,可是却突然间来了四五个人要来收银子。程知书是莫名其妙,他并不记得最近有欠人家银子,或者是买过东西。看了账单和问过之后,程知书才明了,那些东西都是程一和程甜买的,而把帐记在他身上,现在人家上门来要银子了。
程知书看到这样的情形,知道自己不打算给程甜置办嫁妆的计划应该已经被程一知晓了。程知书还记得程一说过,过几天之后要来察看嫁妆。这几日迟迟未来,原来是自己去置办了。这程一现在搞这一套,让程知书很是头大。一堆店家拿着账单,在他家叽里呱啦的,是赶也赶不出去。
“程东家,你倒是快些把银子算给我。我好回家去吃饭。”金店铺的王东家,今天眉开眼笑的碰到了个大主顾。程一和程甜上门来买首饰。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派下人过来收账的时候,这程知书却是不给的。王东家只能不辞辛劳的亲自来程知书家跑一趟。谁知这程知书依旧是扭扭捏捏的不给给钱,这是打算赖账的趋势。这让王东家急着开口催促道。
王东家一开口,这绸缎铺的陈管家也开口说道:“程东家,这东西你们都拿回去了。这银子不付可是不行。”拿不到银子,这陈管家也没法子回去跟自己的老板交代。以为是碰到了金主顾,谁知这程知书给银子的时候那么不痛快。这程一和程甜在店里挑布料的时候。可是挑得十分开心。
“是啊,程东家。这酒席的定金您也得先给了。这嫁女儿可是大事。你该不会是连这酒席的钱都要赖账吧。这可是丢面子的大事情。”镇上酒楼的张管事也应和到。程一和程甜已经在他们店里定下酒席了。准备良辰吉日办喜宴。他们将细节都已经谈妥了。只要这程知书给了定金。酒店就打算开始筹办这程甜和张二福的亲事了。张管事看着这程知书听着他的揶揄,依旧面不改色的模样。觉得这拿定金的事情可能悬了。要是这酒席成空。那对酒楼来说,可是一大损失。张管事想着叹了一口气。
程知书面对着一大堆的东家。七嘴八舌的叽里呱啦的。他默不作声的喝着茶。这让他付银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程一和程甜买的东西,怎么能让他付账。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这程一看他没有置办嫁妆,就想要用这个法子逼他就范。那程一这如意算盘可真是打得太响了。他就是偏不给银子,反正东西不是他买的。这些人能拿他怎样。“各位东家。”程知书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程知书终于开口了,一堆店家等着他要说什么。屋里顿时有些安静下来了。程知书笑了笑。他接着说道:“这你们要的银子,恕程某不能给。这谁买了你们的东西。你们去找谁要银子。”程知书的言下之意就是,既然是程一和程甜买的东西,那你们就应该去跟程一和程甜拿。不应该跟我拿的。
程知书这般说,各位店家们更是急了。这程知书说得也是没错,谁买了东西,那跟谁拿钱是这个道理没错。可是这东西虽然都是程甜买的,但是这程甜可是程知书的女儿。而且这程甜置办的这些东西可都是嫁妆,那这银子自当是要由程知书出了,这是天经地义的。那他们来找程知书拿银子,准是没错的。“程东家。那些东西都是令千金买了。我们自然是跟您收钱。要不然还要跟谁去收钱。”王东家开口说道。
“程东家,您别想赖账了。我还真是没见过,连置办个嫁妆还要赖账的。没钱就别办嫁妆了。还打肿脸当胖子,现在却不给银子。这女儿自己出来置办嫁妆就已经不是很合规矩了。现在老子还不认账。怎么有这样的爹。”张管事十分不屑的说道,他都想朝程知书吐一口唾沫,以表达他的不满之情了。
程知书听得张管事这么一说,他脸都绿了。这张二福和程甜的亲事,他可是没打算同意的。而这一群人开口闭口都是嫁妆,这算什么事情。“你这个混账,你说什么?是你自己随便卖东西给别人不收钱的。现在还在这里嚷嚷什么?更何况我又还没准备要嫁女儿,干嘛置办什么嫁妆。你们这群傻子。被别人随便一说就忽悠了。现在找我要银子。那是门都没有。”程知书也是满脸不屑,更是恨恨的瞪了张管事一眼。
这王管家等人也看不下了。“这程甜要和张二福成亲的事情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你这当爹是怎么当的。为了赖账。既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折福折寿。”王管家说完叹了一口气。完全是一副这人是个混蛋的模样。这程甜和张二福要成亲的事情,程一早就派人传播出去了。这让程知书是无法赖账的。所以这街上镇上基本上是人人都知道程甜要嫁给张二福的事情。现在这程知书一个人不承认程甜和张二福的亲事。这在外人看来,完全是在躲避责任的说辞。
“你们这群混蛋,说些什么。我家闺女可是清白的没说婆家的。你们可别乱说毁了我闺女的清白。”张二福顺着王管家的话尾立刻反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