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说着站起身,对一侧的君如亦几人是个奇怪的眼神,君如亦和殷思源自然是没看出来什么,施予昂却是眼眸一闪,也含笑着拱手道:“谢阁主盛情款待。”
金义豪起身无所谓的挥挥手道:“这些年也没遇见几个谈的来的,好不容易与各位有缘,可惜···可惜我们做不成朋友。”
景、施予昂和金义豪客客气气几句,金义豪便让傲儿送他们下峰,景和施予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把君如亦和殷思源夹在中间跟着傲儿走,起初进来的石门,傲儿不知按了哪儿,石门“嘭”的一声缓缓打开,刺眼的日光射了进来,君如亦几人伸手挡住眼睛,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景先生的琴技真是让傲儿佩服,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再听景先生弹琴。”傲儿一脸不舍的看着景。
景回身笑道:“怕是再无机会了。”
傲儿心想他们下峰后,就会和自己阁主作对,的确是没机会再听了,只得伸手轻拍石壁,一条软梯“唰”的从石壁上向峰下甩去。
“各位慢走。”傲儿淡淡道。
君如亦对傲儿笑了笑,推了把殷思源道:“快下去。”
殷思源怯生生的望了眼峰下,“我害怕。”
君如亦眼睛一瞪,要说的话未出口,景笑着道:“君,你先下去。”
景虽然是笑着,可君如亦在景的眼神里看到了认真,君如亦瞪了不争气的殷思源一眼,飞身到软梯上,一手拿着软梯上的绳索,眨眼就到了峰低。
君如亦跑到黑衣人身边刚拿回景、殷思源和自己的武器,一声划破长空的凄惨声音就传了过来,君如亦急切抬头看去,就见不知什么时候施予昂已经下了峰,殷思源好像是被谁一把推了下了,正紧闭双眼的在空中挥舞着双手,施予昂白玉扇子半合,便脚尖一点,飞身去接住快要落入地面的殷思源,同时一脸邪笑的景也安全落地。
景急切切的拉住君如亦,冷脸瞪着想张嘴抱怨的殷思源,低声正色道:“快走。”
君如亦抬头看着还站在峰顶上的傲儿,景不由言说的拉着君如亦就走,施予昂和一脸委屈的殷思源也快步跟上,几人找到自己的马匹,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景,你这是急什么?想逃命似得?”君如亦问景。
景回头看着骑在身后的君如亦笑道:“就是逃命。”
“啊?”君如亦不解的张大嘴巴。
殷思源的小不点这会儿倒也争气,跑在离君如亦几人不远的后面,听见景说的“就是逃命”殷思源鬼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先逃远点儿我再告诉你们。”景话音一落,双腿用力一夹马肚“驾”的一声,加快速度。
···
“阁主···阁主···不···不”一黑衣人惊慌失措的跪在金义豪脚下。
金义豪依旧看着手中的书,眼也不抬,一边打扇的傲儿不耐的眉目一皱,走到黑衣人面前伸脚一踹,冷声道:“有话就说。”
黑衣人立马跪好,怯声道:“天水囚的人全被救走了。”
“什么?”金义豪手中书一落地,睁大眼睛愤怒的看着黑衣人。
傲儿瞬间平顺好心情,一脚踢翻地上的黑衣人问:“怎么回事,说!”
黑衣人忙跪起身道:“有两人混进天水囚,打伤我们,破了所有的机关。”
金义豪好笑的看着地上的黑衣人,“两人?就打伤了你们那么多人?”
黑衣人看着金义豪身体一颤,害怕的回道:“其中一人还给我弄了mí_yào,我们才···”黑衣人顿了顿接着道:“本来有几个人躲过了mí_yào,想来向你禀报时,又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人阻拦,所以我们···”
“看清是谁救得没?”傲儿低声问道。
黑衣人摇头道:“属下没看到,两个蒙着面巾,一个脸上带着面具。”
“你们如此没用,我留你们干什么。”金义豪咬牙切齿道。
傲儿弯腰一把抓起黑衣人,举过头顶一把摔出门外,只听一声闷哼就不再有动静。
金义豪拾起地上的书,低头又看了起来,傲儿走近轻声道:“阁主,我看这事十有八/九是刚才那一帮子人干的。”
金义豪头也不抬道:“怪不得、怪不得要吃饭弹琴,原来是在拖延时间。”说完翻了一页书。
“他们现在跑的不远,我去追回来。”
金义豪摇头道:“追估计是追不回来了,你去试试他们倒是可以。”
傲儿点头,转身就走。
“注意安全。”
傲儿回身对金义豪弯腰恭敬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