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灵不在乎君如亦现在自信的样子,因为她更好奇君如亦后面痛苦是什么样子,那样才会更有意思,她站起身又坐回去,抓起一瓷瓶给君如亦看,“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君如亦看着公孙灵不回话,公孙灵打开瓶子一股酒香飘了出来,公孙灵放在鼻尖闻了闻道:“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好酒。”说完她站起身,酒瓶倾斜,透明的液体全都洒在君如亦身上。
“啊~”那种疼痛让君如亦忍不住叫出声,脸色瞬间刷白,比被公孙灵鞭打的时候还要疼,而且是那种刺激神经的疼痛,公孙灵一直带着笑,“我说过不会让你消失的,我这可是拿的最好的酒给你消毒。”
“你今天不杀了我,就不怕我杀了你?”君如亦颤抖着嘴唇道。
“怕,我怎么会不怕,不过要是没有景,我也不想活着,我从小锦衣玉食,不曾低头求过人,好不容易看中的人,偏偏不肯多瞧我一眼,这样的日子我更怕!”公孙灵看着蜷着身体再次晕过去的君如亦,只觉得心底痛快。
施予昂收到属下禀报,说是有人看到公孙灵鬼鬼祟祟出门,要是说别人也许施予昂还会犹豫,可说道大将军府的小阎王,施予昂不敢多想,找人去告诉景消息,自己一人先寻了去,他急急忙忙赶到一间废屋时,看见景既然比自己先到,手中正捏着一女子脖子,施予昂一眼就认出这是公孙灵贴身丫鬟翠喜,景察觉到身后有人,冷眼看来,看到来人是施予昂,他回头不手软的一把扭断翠喜的脖子,“嘭”的一声丢到一边去。
施予昂和景同时推开破门,就看见全身湿透的君如亦狼狈的躺在地上,手脚都被绳子拴着。而罪魁祸首公孙灵一派悠闲的坐在一边喝茶,脸上挂着满足,景没有多想冲过去把君如亦抱进自己怀里,手指颤抖的探了君如亦气息。知道还活着,景才急忙解开君如亦身上绳子,转头冷冷盯着公孙灵。
施予昂站在公孙灵身侧,双拳紧紧拽着,他从来不知道君如亦受伤会比自己受伤都要难受,看着公孙灵那一副不知错的样子,施予昂第一次有那么强烈的杀人欲/望,更别说那已经双眼通红的景。
景把君如亦小心翼翼的搂在怀里站起来,走到公孙灵面前伸手掐住她脆弱的脖子,公孙灵没有一点儿慌张之意。反而诡异的笑了,景看着气急,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他不管这人是谁,就算他是大将军的女儿又怎样。谁说的可以这样伤害君如亦,就算杀了她也许自己筹谋已久的计划都会失败,就算搭上自己的性命,景的内心也压制不住自己想要杀死这个女人的想法。
景的力气大的公孙灵已经呼吸不过来,公孙灵脸上依旧挂着笑,她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景听不清。但是直觉告诉自己那句话很重要,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放轻了,公孙灵嘴角上扬,用手扳下景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慢慢凑近景,低语几句。景瞬间脸色更加难看,眼睛瞪得大大的。
公孙灵悠闲的拍了拍自己衣衫,转身看着疑惑的施予昂灿烂一笑,走近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杀我吗?好奇吗?”公孙灵像哄孩子般给施予昂讲着话,“我现在和君如亦的性命是连在一起的。刚才景差点儿就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人,哈哈...光是这样想想本小姐都觉得好兴奋啊!”公孙灵满意的看到同样脸色难看恨不得杀掉自己的施予昂那一副痛心的表情,满意的点点头,出门走了,她没有看一眼死在地上的翠喜,脸色挂着得意的微笑离开。
“景,如亦她...”施予昂本想让景快带着君如亦去治身上的伤,话还未讲完,景已经打横抱起君如亦运功离开,施予昂看着转眼就消失的景,笑着摇头自嘲道:“现在你是没本事追上去了。”说完险嫌恶的看了眼这间困住君如亦的废屋,转身离开。
施予昂没有去悠然居,只是派人送来了上好的金疮药和一些别的祛疤膏药,景看着还昏睡着的君如亦,眉头紧紧的皱着,他还记得大夫看到君如亦身上伤时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不能想象君如亦被困在废屋时,到底被公孙灵怎样虐打,他更不知道君如亦是怎么挺过来的。
君如亦秀气的眉头一直都皱在一起,不曾散开,嘴里喃喃低语着“好疼”,她每说一句,景的心里就被刀狠狠的刮下,他握着君如亦的手,不敢放开,公孙灵的话语还徘徊在耳边,景心里杀人的冲动久久不能散开,他知道公孙灵一定是在君如亦身上下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才能把这两个不相干的生命才会连在一起。
“景...”君如亦低声唤道。
景连忙凑近轻声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还是...还是太疼了?”景问完话,才发现君如亦根本就没有醒来,而是在说梦话,他在君如亦额头轻轻印下一吻。
施予昂的书房内已经凌乱不堪,可是他还在埋头找着什么,他听到公孙灵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血咒莫蚁,可是他根本不记得这血咒莫蚁是怎么回事,虽然自己身上也有血咒莫蚁,可是萧临棋差不多已经到了垂死之时,自己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他怀疑那个是不是根本就不像父亲说的那样。
从白天翻找到黑夜,施予昂终于在一个小铁匣内发现了有关血咒莫蚁的记载,施予昂皱着眉看完,小本子内明明白白写着,同时种下血咒也会莫蚁的人,只要其中一人死去,另外的人也命不久矣,不过血咒莫蚁可以过给另一个人,但还要得到其他同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