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踏入凤宁宫后,傲月便见樊思琴身边的人都站在外面,一时不解,正‘欲’相问。 。
不料,那宁儿见傲月来了,正准备转身入内去禀报,可是,傲月却阻止了她:“宁儿姑娘,我自己进去就好,就不劳烦了!”
“是!”宁儿不敢多言,自然也不敢阻止,便躬身退到了一旁。
傲月整了整衣裙,便往里面走去,刚踏入‘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很大的争吵声音,仔细一听,好像是夏侯华轩与樊思琴在吵什么。
柳眉不禁微微蹙起,这母子俩一向关系不都好得令人羡慕妒忌恨吗?怎么这会就吵起来了呢?
待走近一些,便听到夏侯华轩的声音传来:“母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喜欢这样的安排!母后要儿臣去争去夺去抢那个位置,为了母后,儿臣一定会去做,可是,要儿臣不顾手足之情,儿臣做不到!”
接着传来樊思琴有些虚弱,却满含怒火的声音:“你懂什么?生在皇家,何来亲情?不是他死,便是你亡,昨日母后的遇刺,便是个开始!”
“母后,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不应该这样……”夏侯华轩似乎很纠结。
“没有别办法,这就是生在皇家的悲哀!”樊思琴打断了儿子的话,像是很‘激’动,不停地咳着。
傲月本来还想再听一些,可是,却见到那张嬷嬷便守在那屏风后,于是,她便故意放重些脚步,并轻咳了两声。
果然,张嬷嬷一听到这边有动静,马上看了过来,看到是傲月,连忙迎了过来,并故意放大声音:“南宫小姐,您来了!”
当然,声音这么大,是故意在提醒里面的人,而里面母子俩的争吵声也戛然而止。
“张嬷嬷,娘娘可在里面?”傲月故意问道。
张嬷嬷立刻躬身作了一个请的手式:“在的,娘娘在里面等候小姐多时了!”
“那劳烦嬷嬷通报一声!”傲月其实很讨厌这宫里繁琐的礼节,她开始有些怀念起现代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是傲月来了吗?进来吧!”还没等张嬷嬷进去通报,樊思琴那略显疲惫的声音已然透过屏风传了出来。
“南宫小姐,您请!”张嬷嬷马上退到一旁,躬身请傲月进去。
傲月微提裙角,从容地走了进去,果然看到斜躺在凤榻上的樊思琴脸‘色’苍白,脸上亦还残留着刚才的‘激’动。
而夏侯华轩则面有难‘色’地立于凤榻前,眉宇间,尽是解不开的纠结。
行礼过后,傲月便上前替樊思琴把脉,半晌才道:“娘娘,您是受了惊吓,也是过于‘操’劳,才致身体虚弱,傲月给您开一些宁神静气的‘药’调理一下,过些时日自然无碍!”
樊思琴倒也非常相信傲月的话,点了点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轻拉过傲月的手道:“傲月,最近皇城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你跟华轩的事情,也是一拖再拖,等本宫身子好些之后,就请皇上为你们作主,尽早让你们完婚。”
“娘娘,这件事情不急,等您养好了身子再说也不迟。”傲月的眼神快速地从静站一旁的夏侯华轩脸上掠过,发现他似乎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心道,或许,他也跟自己一样,并不在意这‘门’亲事吧,也对,于他而言,这不过就是一场权力婚姻罢了,他们之间,除了千年的仇,又何来爱?
樊思琴紧拉着傲月的手,一语双关道:“孩子,我们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了,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对不对?”
傲月自然是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事,不过,她还是故作不懂眨了眨美眸,问道:“娘娘,您指的是何事啊?”
樊思琴似乎没有想到傲月会听不懂,自然一时也不能点破,只能是含糊其辞:“本宫是指……指那些与华轩有关的事情,比如,如果现在有人要处心积累的害华轩,那么,你也不会坐视不理,不是么?”
“那当然了,五哥人那么好,谁要是敢害他,我当然是不答应!”傲月冲口而出,像是想了想,又问道:“娘娘,您这么说,是不是有人想要害五哥了?”
天真单纯无邪的眼神,让人看不出来她有丝毫的心计,前世,她被这些人给骗得团团转,那么,这一世,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就是骗人吗?她在二十一世纪的qq昵称就叫骗人公主呢,所以,骗骗人这点小把戏,她算是‘精’了。
樊思琴看着她单纯的模样,心生那么一丝内疚,不过,随即消失无影无踪:“傻孩子,这生在皇宫里,本来就身不由己,更何况,现在皇上迟迟不立太子,所以,很多的疯言疯语在悄然流出,本宫昨天遇刺就是一个开端。”
“娘娘,您是指二哥吗?您怀疑昨天的人是二哥派的?”傲月知道这一切都与夏侯逸轩无关,可是,她此时要装傻。
樊思琴不肯定也不否认:“傻孩子,这些话在这里说说就是了,别到外面去张扬,小心祸从口中,逸轩也算是本宫看着长大的,本宫自然是不相信这些事情是他‘弄’出来的。”
“嗯嗯!”傲月亦点头,很认真的说:“娘娘,我跟三哥一起相处过那么久,他人那么好,他也说过,他对那个太子之位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三哥还说了,他把娘娘您从来都当成是自己的母后一般,所以,那些事情不会是三哥做的。”
樊思琴的笑容有着片刻的僵硬,不过,随即恢复原状:“傻孩子,本宫也不相信会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