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微微扬首,妖孽般的凤眼满是挑衅:“上次在天香阁,我就告诉过你,她是我风云这辈子最在乎的‘女’人,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得了她!上次没有分出胜负,你是否打算再来一场?”
风云的话不但让夏侯逸轩震惊,也让傲月惊呆了,她一直以为风云对她只是一般的朋友,或许是好朋友那样,却从来没有想过,她在他心中居然占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夏侯逸轩的脸变得极为难堪起来,他咬着牙,腮边突起,握紧的拳头咯咯作响,却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指了指风云,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去。
傲月亦气他刚才不应该如此对她,故意撇开脸,不去看他,却没有发现,那个修长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那般的受伤,那般的孤独与寂寞!
风云却看见了,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愧疚,慢慢地将萧收起,犹豫了一下,才问道:“你没事吧?”
傲月的手依旧抓着‘胸’口破烂的衣物,摇摇头:“我没事……”
“没事就早一点回去休息吧,你身上有伤,需要多加休息!”风云的眼神没有勇气停留在她的身上,那一片若隐若现的粉红令他心跳加速。
“呃!”傲月本身伤就还没有好全,加上刚才又被夏侯逸轩这一般粗暴地欺压,气愤填‘胸’,刚迈出一步,便使她的‘胸’口变得更加疼痛起来。
“我送你回去!”风云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上前几步,将傲月扶住,靠过来柔软的娇躯,想到刚才那火辣的一幕,令他不由得心神一‘荡’,眼睛却不敢看向那一片遮不住的雪白。
傲月可不知道他心里有那么多的小九九,靠在他的肩上,问道:“风云,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还不是因为你,白天知道你受伤了,有他们在,我不敢来看你,所以等晚一点再来,结果……”很显然,刚才傲月与夏侯逸轩的那一切全都落入他的眼中。
“谢谢你刚才救了我!”傲月不想多作解释,毕竟她与夏侯逸轩之间的事情,他人的确不懂。
风云忽然停住了,问道:“你真的不喜欢他吗?”他希望答案是否定的,可也希望傲月的答案是肯定,有些矛盾。
毕竟,他与夏侯逸轩之间那理不清的关系,总是牵制着他,就像是刚才,即便是夏侯逸轩真的怎么样,他也不会杀夏侯逸轩。
傲月的身子僵了半会,却答非所问:“我马上就要成为五王妃,以后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别到这里来找我,有事,我会去天香阁找你。很晚了,回去吧!”
说完,傲月推开他,抓着‘胸’口的衣物,独自一人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风云没有追上去,他知道她的个‘性’,她若不允,他便不再坚持,这是他给自己的承诺,连他自己也奇怪,为什么会独独对她上了心?
也许,怪那耀人的第一眼,怪那淡淡的忧伤,怪那……从看到傲月回复真面目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的心变了,因为多了一个她,眼神也变了,因为看到的也满满是她,她的一颦一笑,从此便在他的心里扎了根,再也拔不掉!
明知道,他跟她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千山万水,明知道,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跟他有任何的牵连,可他就是放不下。
于是,就任自己在情感的大海里流离漂泊,于是,就选择留在这里,默默的守护着她,只希望,有一天,老天能见怜,她能回眸多看他一眼。
接下来的日子里,傲月以为这个皇城会有一场好戏上演,可是,事情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般顺利,她以为盛怒之下的樊思琴回宫之后会捉拿国师下狱,可是,几天过去了,国师却依然平安无事。
不仅如此,整个皇宫都显得过于风平‘浪’静,就好像樊思远儿子的那件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傲月不解,几番思量之后,几番打听之后,也终于是明白了。
国师算是樊思琴的心腹,这几十年来,后宫从她之后就再无出,可想而知,这国师得出了多少的力,为她扼杀了多少未来得及出世的孩子。
一如前世的傲月,那碗浓烈的滑胎‘药’就是国师的杰作!
似问,国师的手上有多少樊思琴的把柄,樊思琴又怎么可能在这个关键时刻与他‘交’恶,而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傲月知道自己那伤是白挨了,不过,她不会放弃,这一次,让国师逃过了一劫,那么,她还会再继续,所以,她在等,等那个绝佳的机会。
而这个时候,她也渐渐发现,在皇宫里,只有权才能掌握一切,她有谋,可是没权,那么,她要做的就是有权。
或许是天意,又或许是樊思琴为了补偿傲月,居然向夏侯天祥请旨,赐封傲月为宣国第一‘女’御医!
傲月也颇为意外,要知道,她不过就是个将军之‘女’,却一下子跳到了正五品的官,这可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作为一个‘女’御医,那么,傲月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专‘门’为宫中那些无病呻/‘吟’的嫔妃们号号脉,再者就是陪陪樊思琴,但更多的时间,却是跟夏侯华轩在一起。
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在宫中已是屡见不鲜了,有人羡慕,但更多却是遭来妒忌,试问,一个丑得令人不敢多看一眼的‘女’子,居然当上了‘女’御医不说,而且还赢得了风华绝代五殿下的欢心,这岂不是令人眼红?
不过,好在傲月在宫中为人也随和,拥护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