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屈宁与无极被朦面人带到拓跋星粲的面前时,拓跋星粲正在悠闲地喝着茶。看到两人被他的心腹扔在地上软绵绵地躺着,他的心绝对的好。
他拿起茶轻轻地啜了一口,啧了一声,抬起眼,挥了一下手,示意心腹退出去。他的心腹看了立即退了出去。
屈宁的身子虽然不能动,但眼能看,嘴能说。她看到拓跋星粲如此悠闲,知道这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
此时的无极是绝对的在愤怒中。想他好好的一场洞房花烛夜,就这样被拓跋星粲打乱了,如此深仇大恨,不得不报。他扬起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冷冷地看着拓跋星粲,冷冷地问:“拓跋星粲,你把我们劫来用意何为?”
拓跋星粲斜了他一眼,并不搭话,而是悠闲地喝着茶,品着味。那平淡沉着的脸,没有半点的波澜,任何的感情。
屈宁却是不出声,拓跋星粲乃是一个心机深层的人,他的想法没有人能够猜得出来。当然,他也是一个绝不会妥协的人。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被拓跋星粲摆了一道。
无极看到拓跋星粲如此悠闲淡然,心里更气愤,正要破口大骂,这时拓跋星粲却忽地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走向屈宁。一伸手,只听‘嗤’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让无极听了差点晕了过去。他强自忍住晕旋之感,怒喝:“拓跋星粲,你若是一个人男人就趁着我来,不要为难我的妻子……”
“啪,”一声。无极的脸上被拓跋星粲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只感火辣辣的痛。
拓跋星粲收回手,轻轻地甩了甩手,沉声道:“屈宁并非你的妻子,而是朕的。”他说着踢了无极一脚。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来与朕争夺宁儿?”
屈宁看到拓跋星阴沉可怕的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知道此时此地,她不能表现太过关心无极,否则,她会害了无极。所以,当她看到无极中了拓跋星粲一脚。那一脚,拓跋星粲用力之猛之狠,可谓是犹如泰山一样,直接就把他踢倒在地。跟着,他的嘴角源源不断地溢出了鲜血。
拓跋星粲踢了无极一脚还不解气。他猛地用脚踩上无极的胸口,狠声问道:“说,宁儿的处|女之身是不是你夺去了?”
无极只感心肺俱裂,但却倔强地咬紧牙关,一句呻|吟也未出。他睁着一双冷冷的眸子,冷冷地瞪着拓跋星粲,他的眸子里有着火一般的仇恨。
拓跋星粲看到无极不出声,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刀。只见当光一闪,寒气逼人。
屈宁看了心都要停止呼吸,她看着拓跋星粲掏出刀便要刺向无极的胸口。这一刺。若是刺中了,无极铁定会没命。危急时刻,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别杀他!不是他。”
拓跋星粲闻言怒转身子,狠狠地瞪了屈宁一眼,一甩手,扬手给了屈宁一耳光。骂道:“臭婊|子,你当真不守妇道。”
屈宁脸上挨了一耳光。只感火辣辣的痛,喉咙间。更是有一股甜腻地东西冲了出来。她硬生生地将这股甜腻吞了回去,但那鲜血却依然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其实,拓跋星粲刚开始并没有多动怒。他一直都是好整以暇地等着屈宁。因为他知道,她与无极成亲并不可能那么快完成洞房之夜。但是,为了保险,他还是扯烂了她手臂上的衣服。当他看到她的手臂上洁白如玉,没有那一点红的时候,他的心瞬间就仿佛被人抽空了一样。然后,他的怒气犹如烈火熊熊燃烧起来。
此时此刻的他,只想杀人才能解气。
他一掌打向屈宁,然后,转身,一扬小刀,狠狠地刺了下去。
无极闷哼一声,只感左胸前的肋骨都断了。然后,一阵痛入骨髓的感觉由那里蔓延,向着四周扩散,疼痛让他全身发抖,却咬紧牙关不出一声。
屈宁看了心惊肉跳,张大嘴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一会,她尖叫起来,哀求道:“不!拓跋星粲,你快,你快制止无极的血……”
她的声音在颤抖,连身子都在颤抖。
无极却是咬着牙,看了屈宁一眼,看到她眼中的痛,他的心瞬间变得坚强起来。他强忍住痛楚,微微一笑,向着屈宁虚弱地道:“宁儿,别求他。我……我没事。”
“没事?”拓跋星粲听了一笑,那笑容,说不出的深沉,说不出的阴险。
屈宁看了,知道拓跋星粲又要使坏心眼,或许,他会在无极受伤的地方再补上一刀,让他的伤上加伤,痛上加痛。
她立即看着拓跋星粲,沉声道:“拓跋星粲,如果你敢再补上一刀,我屈宁这一辈子将与你结仇结恨。”
拓跋星粲冲着屈宁笑了笑,说:“你以为朕是被吓大的吗?”他说着转头看着无极道:“他平白无故就把你的身子毁了,这才是与朕结仇结恨。”他说着又转过头,看着屈宁说道:“你应该知道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谁敢夺去你的清白,朕就会让谁死。”
屈宁连忙说道:“没有人夺去我的清白,是我自愿……”
“啪,”一声,屈宁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拓跋星粲目光噬人地盯着屈宁,他的脸上深沉可怕,他的样子仿佛要吃人。
“臭婊|子,你是不是很喜欢男欢女爱?如果是,我拓跋星粲可以让你偿偿。”说着,他抓起屈宁,又顺脚在无极的胸口上踢了一脚,唤来他的心腹,叫人把无极带走。
无极虽然百般不情愿,心里也是急着想要救下屈宁。但是,他的穴道被点,一时半会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