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竟然真的跑了。”话说清醒过来后的玄冥一眼就瞥见了还在昏迷的马夫,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晃动着,这才发觉自己在马车上,可是,高小调母子两不见了,她们走了。
虽然之前一直都觉得高小调不是真心想和他回玄府的,一路上也防着了,可是此时见到她们不在了,心里有些刺痛,说不出来的滋味。
高大的身子就那样隐在马车的角落里,周身散发着孤独和落寞。
不一会,马夫也醒了,他惊慌的坐起来,看了看环境,马车,低头瞅瞅身体,完好无缺,顿时松了口气,泪差点就掉下来,昏迷那会他就意识到进了黑店了,还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了呢,幸好没事。
咦?少爷这是,怎么了?哎呀,那对母子怎么不见了?
眼咕噜转啊转的,马夫闭眼继续装昏迷,少爷心情不好,两个人也不见了,这次的事情也吓的他不轻啊,还是休息下好了。不过,现在外面赶车的人是谁?是救了他们的人吧?
“嘶,好冷。”高小调搓了搓胳膊,仰视着眼前的雪山。
高小银兴奋的望着眼前白茫茫的山:“娘,娘,这就是雪吗?好漂亮。”
司徒固力一脸的怀念,这是他和蝉儿的住所,他们一生的时光大部分都是在这度过的,这里就是他们的家。
抬头望了望白皑皑的山,虽然看不到顶,可是可想而知,到了上面会很冷,无奈的摸了摸钱袋,要花钱了,不过,咳咳,玄冥带来的银票全被她拿走了。不是她贪心,是司徒固力强行塞给她的。
不知道玄冥醒来以后会有什么感想呢?高小调扬了扬眉毛,她没想到的是,玄冥压根没注意银票没了。
“我们现在山下随便找个客栈住下吧。要去雪山的话,还要买些日用品。”高小调不停的搓着小银的手,两人的手皆是冰凉的。
在山脚住了一晚,买了厚实的过冬的衣服,还买了些粮食,三人便上山了。
中途小银走不动了,还是司徒固力抱上去的,雪山的雪太深了,小银还小,走的很吃力。
“呼。总算是到了。”高小调满头大汗,不过她已经看到了屋子了。
高小调惊讶又觉得不该惊讶,司马婵也是穿来的,而且这么多年了,本事又那么多。肯定很懂得享受。
这不,这屋子不像别的地方是木头做的,而是石块做的,结实。
因为是在雪山上,天气寒冷,植物比较稀少,不过院子里确实春意盎然。竟是司马婵搞了温室栽培。
屋子里还设有炕,屋内也是暖暖的,高小调无语的将买来的冬衣扔在了炕上,白浪费钱了,不过,出门还是要穿的。也不算浪费了。
再看看屋内,桌椅都是现代化的模样,茶几,沙发,因为是雪山上。什么缺最不缺的就是冰了,所以连冰箱都做了一个。
咋舌,佩服,高小调自卑了,看看她,来了以后,浑浑噩噩的,没有目标的活着,得过且过,再看看司马婵,多长进,多出息。
对比之下,自己真的是,弱爆了。
“手艺不错。”午饭自然是高小调调理的了,因为是雪山上,比较冷,所以小调很自然的想到了吃火锅,虽然司马婵也是做过火锅给司徒固力吃的,可是汤底配料什么的是没有高小调的手艺好的。司徒固力也不矫情,好吃就赞扬。
挑眉,高小调很是得意,厨艺是她的骄傲啊,当初可是有不少酒店想请她去做厨子的,不过她不想去罢了。
因为给自己煮饭,一天也就三餐了,去了酒店了,一天煮那么多,吸油,会变胖的。
小银嘴里塞得满满的,眼睛瞪得老大,在锅里扫着,搜索着他喜欢的菜,典型的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
“蝉儿她将她一身功力都给你了?那毒经呢?”司徒固力的吃相很是优雅,他随口问着,关于蝉儿的东西,他一定都要问清楚。
手上一顿,高小调郑重的点点头:“嗯,在我身上。”
抬头抽空看了一眼高小调,司徒固力很是淡定的继续问:“那,你是打算学毒经?”
“当然,为什么不学?我已经学了部分了。”高小调狐疑的看了眼司徒固力,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不过她一时忘记了,司马婵说过,毒经太过狠毒以及恶搞,司徒固力的几个徒弟没一个肯学的,所以此时他这样问,只是想看看,和蝉儿一样穿越来的小调,是不是看法不一样,愿意学,果不其然,她是愿意的。
很是满意她的回答,司徒固力眼里满是欣慰,起码,蝉儿有了传人了:“既然学了,就好好学,要是有不懂的,也可以问我。不过,你愿意跟我学医术嘛?毒经可以害人整人,医经可以治人救人。”
听起来确实不错,很动人,可是,毒经就够她消化的了,当初在王府就两个药,她都实验了将近一个月,那本毒经那么厚,要全学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再学个医经,她得学多久?
再说了,害人整人没有顾忌,救人可不一样,万一没救好,事情就大条了,还是不要学医经的好。
连连摇头,高小调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了,我学毒经就好了,救人那种高尚的事情,我做不来。”
噗,司徒固力嘴角开始抽搐,难道穿越者的心态就是这么神奇的么?当初司马婵也是这样说的,她可不是那么高尚的人,不学医术。
现在高小调竟然也是这个说法,真是难以想象,她们以前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