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倾长白色得体的燕尾服男子,此时正站在一片廖无人烟无尽的青色长着白色或者黄色小花草地上,清风微微拂过还能够,草就像是海浪一样,起伏不定。
伴随着那微风,男子身后扎着倾长的紫色发丝也随着微风而涌动,紫色的纱发带带着一个紫色的穗子同样漂浮起来,男子有着一张五官很是精致的脸,深邃的瞳孔是紫色的,眉头轻皱,前面散落的发丝如同调皮的精灵不时的抚摸着他那白皙细腻的脸。
而在他前面不远处可以见到一个宛若电影院中的看电影的屏幕一般,上面清楚的放映着苏凌已经离开一年的世界。
男子面无表情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他关心一般,轻轻的一挥,便见到屏幕的画面消失了,转换成了一个古代的社会,入目所见的是一个冷冷清清的院子,还未进院子就能够听到里面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
最后听到一声尖锐的声音。
“公主…公主?来人啊,来人啊,公主晕倒了!”这声音叫了半响却并未听到任何的响动。
“呜呜呜,公主,您别吓奴婢,公主…醒来啊!”声音中带着哭腔与浓厚的悲伤。
跌跌撞撞的见到一个穿着粉色衣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哭着急切的跑了出来。
苏凌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滚烫的热水中燃烧一般,身体难受至极,不仅如此,喉咙更是被什么哽塞住了,就像是掉入了水中无法呼吸,耳边还能够听到哭哭啼啼的声音。
“呜呜,公主,大夫,大夫我家公主怎么样?”
“这个…公主病症少说也有一年,加上郁结于心,老夫…老夫实在无能为力啊!”
“那怎么办?现在驸马还没有回来,公主一个人在这里我怎么能放心?无法去皇宫请御医,现在公主这般模样,难不成让奴婢看着公主死不成?”
苏凌手指微动,只觉得心中带着浓厚的悲切。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一个温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仿佛也带着急切,“公主?她怎么这样了。刚好我带了御医过来,快过来,给公主瞧瞧。”
几乎在这个时刻,那苍老的声音忙恭敬的说道,“夫人。”
苏凌清楚的听到这苍老的脚步离开了他的床边,显然让路了。
“柳如眉,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公主变成这般模样还不是你害的?”那哭哭啼啼的声音带着冷厉,指责的说道。
“黄鹂,你怎么敢这般对我们家夫人说话?”另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该怎么说?当初驸马爷是怎么答应我家公主的?这辈子只会宠爱公主一人,永不纳妾,永不负她,呵呵呵,现在呢?”黄鹂明媚的脸满是泪水,那双眸子愤恨的盯着黄鹂那凸出来的肚子,“真真让我恶心。”
“黄鹂你太过分了!”一个更是厉色的声音呵斥的响起。
“驸马…”黄鹂似是对此人极为忌惮,被吓得楞在当场。
“你好意思替你们家公主辩论?黄鹂还未进门便被她下马威在门外当着朝都百姓的面跪了两天两夜,进门之后,更是非打即骂,从她怀孕开始,你的好主子就不断的下毒,想要谋害她,她公主高贵,难道如眉就该遭这种罪?”
“可…可我家公主一直都是这个脾气。”若做不到,当初就不要这样承诺公主,怎么着他冷厉背着公主在外面弄了一个女的回来,首先背叛了当年承若,当初可正是公主生孩子的时候后,九死一生,想要找驸马,驸马人呢?在别的女人床上快活,公主能不生气么?能不愤怒么?能不嫉妒么?
想她堂堂当今陛下的掌上明珠,大哥更是太子殿下,未来的君主,她何其高贵的人。
从小都未曾受过这般委屈与屈辱,她凭什么不能发脾气?不能惩罚那个贱人?
就因为这个,三年啊,整整三年的时间,驸马都对公主做过什么?
不仅仅疏离了公主,更甚连孩子都未曾看过一眼,想到小主子眼巴巴的在院子里盼望着自己的父亲能过来瞧瞧他。
黄鹂狠狠的摸了摸泪水。
是啊,驸马现在被皇上重用,加上立了不少战功,被全国看重,就忽略他对公主的伤害?
凭什么?当初若非公主力荐驸马,他能有今日?
“一直都是这个脾气?”声音中带着痛苦,“要知道她若真的都是这般蛮不讲理的脾气,当年我便不会娶她。”
一句话,噗嗤一声,床上还未醒来的苏凌直接被他气得吐血。
“公主!”不说黄鹂,温婉的柳如眉此时都带着惊恐之色,甚至推了推身边的冷厉,“冷大哥,快点去看看她。”
“死不了!”当初她为了挽回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在他面前装病,现在还想骗他?
转而扶着柳如眉,“再有两个月你就要生了,先回去吧!”
“可是公主她…”柳如眉带着担忧。
“没事!”冷厉强硬的说道。
苏凌只觉得自己此时痛苦非常,难受的仿佛正被人千刀万剐,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
很快,苏凌就陷入了原主的回忆中。
如黄玲所想,原主的确是天朝公主,而且是皇帝众多儿子中唯一的一个女孩儿,又是当今皇后所生,更是皇帝老来得子,简直放在手心里宠。
也正是因为这样,性格自然比起其他的贵族女孩来说娇蛮了些,可绝非不讲理以及愚蠢的人,宫廷出生,难免有人嫉妒,皇后又悉心教导,因为她知道,她的女儿不可能一生一世都会有人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