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粱凡继续前进,他要做的就是继续走。
“草,屌什么屌,哑嗓,干他,兄弟几个手可是痒的很!”一机车男问道。
哑嗓看着粱凡,轻声呢喃:“似乎有些不一样!”
嗡嗡嗡……
后面四位机车男转了几下油门,其中一位已经将机车车头抬上了马路牙子,随时准备冲向粱凡,他们等的就是哑嗓的一句话。他们虽然鲁莽但他们却懂得哑嗓的性子。
就在这时,那辆劳斯莱斯斜插在哑嗓的车队前面,后车窗缓缓打开。
哑嗓一看车子,又透过打开车窗看向里面的人,他的表情微微一变,脸上露出有些僵硬的笑容,“我们掉头走!”他启动了机车,首先掉头离开。
后面人不解,虽然他们回去的路并不在那个方向,他们的老大都走了,他们同样掉头跟上,不敢有任何的违背和质疑。
人行道的尽头就是学校的大门口,粱凡的行礼就在学校大门口前的广场上,他踩着滑板车缓缓的去取行礼的时候,劳斯莱斯横档住了他的去路,他又停了下来。
透过车窗,秦母的侧面出现在他的眼睛里。
车窗内那张侧脸缓缓的转了过来,直到两人的目光对视。只是秦母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淡然无比。
即使知道秦母要找自己,此时粱凡仍旧忐忑是否上前。因为他不知道迎接他的是不是新的羞辱。之前他虽然以各种炫技打败了那些街头青年,但经过与哑嗓的一番对话后之前的那种兴奋早就没了,反而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就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孙猴子,纵然有七十二般变化,纵然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他却逃不过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这个世界很现实,大圈套着小圈,小圈永远是大圈拨弄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