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中年男子离开的背影,粱凡眉头始终未能伸展开。如果中年男子不是疯子,他那句“出问题了”又是何意?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
司机见中年男子已经走远,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整了整西服,走了过去打开了车门,将秦母让上了车之后,他也回到了驾驶座上。
秦母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沉声道:“我们走!”
“他?”司机所指的他自然是粱凡,因为此时粱凡并没有上车。
“你觉得那些饭桶还有力气把他怎么着吗?他自己会去的,也省了我们的麻烦。”
司机不再说话,启动了车子。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秦母重重的说:“查!”
“是!”司机闻声应道,又问:“只是夫人为何把他介绍到沸腾酒吧?”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多帮他一把,是吧?”秦母态度柔和了一些,“沸腾酒吧是全京最大的酒吧,位于三环里,那里进出人员复杂,不乏一些达官贵人、财阀家的公子、小姐,社交之道可不是摆弄一些逗女孩子开心的小玩意,只望他别辜负了我一片苦心。小雪让我帮他,作为一个母亲我岂能不帮?不一定只有学校才出人才,不是吗?”
“这小子我喜欢,夫人也是外刚内柔呀!”司机笑道。
“哼!”秦母冷哼一声,“男人都靠不住!”
司机跟着粱凡吃了个哑巴亏,他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只是夫人,我有一点不解,为什么之前你要让我把那段录音对话发给王子豪,否则这小子也不会招来这些人的打击的,难道只是为了让那小子感激我们?”
“单单学校开除粱凡还不足以让小雪成长起来,那我只能加一把火了。我想粱凡被人围堵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小雪的耳朵里,当一个人想要保护她爱的人时,要么不择手段,要么使自己强大起来。小雪,你能明白妈的良苦用心吗?”后面一句又想自言自语的呢喃。如果说什么可以与无疆的宇宙比大小,恐怕也只有母爱了吧。
“豪门的千金不好当呀!”司机感慨道。
……
人的大脑很奇特,习惯性的将一些类似的东西联系起来,给人以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有一种情况,当两种类似事物同时存在时,大脑往往把所看到的东西简化,而使得你看到的更多的是他们类似的地方,类似化的对比往往使人分不清你我。怎么解释?分别打个比方吧,当你看到某个人你会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而其实你并没有见过面,只是你曾经见过长的有点像的人罢了。两个体型身高都类似的胖子,即使他们的脸完全不一样,短时间接触,你很难分清谁是谁。想了半天,粱凡并没有记起任何关于中年男子的事情,所以他便把这种现象归结到了大脑的无意识的简化行为。至于那句“出问题了”也许是这个见义勇为的大叔在自嘲自己脑子有毛病,都二十一还多管闲事吧。二十一世界难道不是一个老人跌倒不能扶、路边乞丐不能可怜的世纪吗?
看了看劳斯莱斯消失的方向,粱凡心中暗骂:这也太不仗义了。
提上了行李,粱凡朝着公交站点的方向走去,四环离三环虽然不远,但绕来绕去也得个个把钟头。细微的轮毂滑动的声音,让粱凡侧目看去,鸡哥一个撩手将他的行李包抢到了手里。
“帅哥,我帮帮你?”鸡哥一副腼腆的样子,还向粱凡抛了个媚眼。
可惜,鬼才相信她是真腼腆。
粱凡打了个冷颤,脸上的肌肉有些僵持的笑道:“我自己能行。”
“鞥,你自己不行,那样手腕多累,让我帮帮你吧。”你相信一个假小子会撒娇发嗲吗?我反正是信了。鸡哥发嗲的说道,她这话里面味道还挺浓的,让人遐想连连。
鸡哥,我看叫你鸡才差不多。粱凡心里嘀咕着,不过他可没说出来,俗话说言多必湿,那可是伤身伤腰子的。他一把从鸡哥那里拽过行李包,他不想再理会这如妖的女人。
“滴答滴……”
鸡哥哼着没有歌词的曲子,粱凡以声辨位,他知道鸡哥还在自己身后跟着,不过他并不紧张,料想这个假小子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当然他这么认为完全是出于自己的大男子主义,他不认为一个女孩子能玩的了自己一个男生。
看他并没有打算理睬自己,相对之前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形象,鸡哥的眼神明显凌厉了起来,她加快了脚下的旱冰鞋,突然从后边搂住了粱凡的脖子,一个折叠刀被甩开,刚好架在他的脖子上。
粱凡终究还是小看了女人。
“服不服?你这个人就是欠调教,哥帮你!”
鸡哥轻松嘻嘻的笑着。脖子上隐隐的疼痛,粱凡可不认为她在开玩笑,他甚至相信如果自己不老实配合这个疯女人会一下子划开自己脖子上的动脉。
“嘿嘿,鸡哥你要什么我给你嘛,何必动刀动枪的,是吧。”粱凡好不容易调整好自己的咬肌,嘿嘿的贱笑道。包括他自己都没想到装下贱是这么难的一件事情,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少装了,我把刀子松开,以你的身手我一个弱女子能是对手?”
说这话时,鸡哥还用膝盖故意顶了一下粱凡的屁股,搞的他是菊紧蛋疼。
“嘿嘿,怎么可能呢?你可不是弱女子,我看男子未必如你,最少我就不如你,否则怎么能落到你手里呢?我也就能在那些不如我的男人面前装装逼罢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