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大赛的主持人见双方起了间隙,连忙出面调和,然而月沫和李员外各不相让,一个坚持要那块紫玉坠子,一个不想把紫玉坠子交出来。
李员外哼了一声,没将月沫放在眼里:“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这里闹事。你那只鸡本无参赛资格,是我网开一面,破格让它参赛。你既然得了便宜就别在这里卖乖,拿着奖品赶紧走罢,不要再在这里纠缠下去。”
说罢,十几个彪形大汉站了出来,将月沫他们团团围住。
李员外又道:“把你的鸡留下来。”
光华不解:“这又是何道理?”
李员外:“我用一百两金子买了它了。”
很明显,李员外的“赛白金”双脚断了,以后再也不能斗鸡,李员外想把小白留下来顶替“赛白金”。
光华很干脆地回绝:“不卖。”
小白感动得往他的怀里又蹭了蹭。
李员外一努嘴,那些彪形大汉挥着拳头就朝月沫他们攻了过去。醉仙楼内尖叫连边,看热闹的群众一下子跑得连影都不见。
十几个拳头落在月沫和光华的身上。一丈开外等着看好戏的李员外却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身上接二连三地有疼痛之感传来,明明眼前没有人,而他脸上似有谁狠狠地用胳膊撞了他一下似的,一颗牙齿脱槽而出,和着鲜血从嘴里喷出,溅出一地的血红。
李员外终于明白了一些什么,捂着漏风的嘴巴大声呼喊着:“住手,快住手!”
众彪形大汉停住。
李员外跪在地上不住地作揖:“小人不知道两位大仙驾到,求大仙大发慈悲,高抬贵手。小人保证今后再也不敢了!”
月沫拉着脸:“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李员外惊慌失措:“知道了,知道了。小人不该借斗鸡大赛之名赚黑心钱。小人用重赏吸引那些人报名参赛,私底下开黑庄赌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还有这种事?
月沫呆了呆。她其实只是来讨个生日礼物,没想到无意之间却积了一件功德。
光华也有点傻眼。
李员外见月沫他俩不说话,以为他们还在生气,赶紧又坦白道:“我承认,我承认,我还有错。我在比赛的时候用了非正常手段。不该在别的鸡喝的水里下软骨散。在‘赛白金’吃的鸡食里下了极地苦参。”
极地苦参是一种十分稀有的药材,李员外竟然拿它来喂“赛白金”,可见他借斗鸡比赛之名开的黑庄所涉及的金钱有多大。
月沫轻咳一声:“你就只错了这么多?”
李员外偷偷看了月沫一眼,被她如炬的目光给吓到,又交代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和隔壁的木匠他娘子有染,更不该去溪口看四姑娘洗澡,还有吴夫子的女儿,其实是他娘子和我生的……”
这位李员外的私生活也太精彩了一点。
光华听得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
月沫赶紧制止住李员外再翻他的fēng_liú史:“谁要听你的这些?我指的是紫玉坠子。”
这个李员外如此紧张这个紫玉坠子,证明此物必有来头。
果然,李员外一听到“紫玉坠子”四个字,整个人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战栗着:“高人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小人?”
月沫:“你知不知道是我的事,你说不说是你的事。我们今日就是为了这紫玉坠子而来,你不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了……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清楚。”
李员外的汗如雨一般滴了下来。
(好文都是磨出来的,我想文的时间比写文要长得多。新来的朋友等得太辛苦的话,可以去看我的完结文《无恶不妃:妃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