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鸾对之前的事情记忆有点模糊,她不记得江璐和石铭洋之间有什么瓜葛,更不明白江璐为什么这么仇视石铭洋。

“之前阿鸾和我提过,说白阿姨和小璐你们都想见见江叔叔。我从小和爷爷学过一点这方面的,所以我想试试看。本来我不敢告诉你们的,因为我怕我做不到会让你们空欢喜一场。可是阿鸾很坚持,没办法我只好试试。不行的话希望你们能谅解。”

石铭洋看出白鸽和江璐的紧张,温和的笑了笑,缓解她们的紧张情绪,然后闭上眼睛,念了几句咒语,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白鸽和江鸾江璐三个人随着石铭洋的表情变化而紧张起来,三个人的手紧紧地握着彼此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石铭洋。

保姆沏完茶过来,见厅里气氛凝重,不由得放慢脚步,正准备将茶壶放在茶几上,却见大厅门口缓缓走进来一道虚影,透过他的身体甚至能看到他身后的景象。

与此同时,白鸽重重的抽了口气,视线迷蒙起来。

江鸾因为早已见过,所以只是眼含热泪,虽然激动,却没有太过激动的表现。

江璐惊叫一声“爸!”,挣开白鸽的手就要扑上去。

保姆手里的茶顿在空中半晌,直到眼睁睁的看着江璐从那道虚影中间穿过去,才惊呼一声,手里的茶盘摔倒在茶几上,她膝盖一软整个人委顿在地。

她在江家好几年,怎么看不出江博那张脸?

可是,四年前,她也是亲眼看着江博死的,她甚至还参加了江博的葬礼!

可是这个人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甚至江璐还从他身上穿过去,这样的刺激她没当场晕倒已经是万幸了。

听到保姆这边的动静,江鸾回过神来。

她抱歉的起身把保姆扶起来,之前她是临时通知的,所以白鸽和江璐应该没记起来把保姆支走,她自己也因为即将再次见到爸爸而有些心神不属,忘了这个。

而石铭洋,看到保姆没走开,自然就认为她什么都知道,怎么会想到把她支走?

“我,我没看错吧?那个人,真的是老爷?”

保姆被江鸾扶着,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她抓着江鸾的手臂,颤抖着看着和白鸽对视的江博。

“没错,他就是老大!”白鸽听到保姆的声音,有些踉跄的绕过茶几,目光一直看着江博。

江博的嘴动了动,她们却没听到声音。

江璐一脸受到打击的样子,她又一次直面爸爸已经死去的事实。

当她迫不及待的投向爸爸的怀抱,却从他身上穿过去那一刻,她只觉得世界几乎崩塌。

江鸾将视线投向石铭洋,却见他脸色苍白,额头满是虚汗,虚脱般的靠在沙发靠背上。

“铭洋,你没事吧?”江鸾快步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递给他一杯茶,担心的看着他。

石铭洋摇摇头,把视线从江博身上收回来,从她手里接过茶杯吹凉,一口饮尽。

“对不起,我的能力不够,没办法让你们接收到江叔叔的话,不过你们要说什么,我可以给你们翻译。刚才江叔叔是在问你们这些年好吗。”

“这样你会不会累坏?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

江鸾把茶杯接过去放回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给他擦汗。

他额头上看起来好多虚汗,头发被汗水贴在额头上,越发衬得虚弱狼狈。

“没事,说几句话还是可以的。”

石铭洋安抚的冲她笑笑,重重的喘了口气,享受着她的服务。

另一边听到石铭洋说话的白鸽已经领会到了江博的意思,眼含热泪的点点头,双手抬起来虚放在江博抬起来的掌心里,那微凉的温度不是江博的体温,却让她感觉到似乎他正握着自己的手,好像他还活在她身边。

“我们都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们。鸾儿很乖,小璐也很听话。阿博,我好想你。”

白鸽颤抖着嘴唇,眼泪模糊了视线,眼前的江博越发模糊,可是那双深情的眸子却是不容错认。

江博手指收紧,却只能从白鸽手上穿过去,面上露出哀伤的表情来。

白鸽向前走几步,虚靠在他胸前,眼神迷蒙,丝毫不在意不能真正触碰到他,似乎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能感觉到他在自己身边。

“白阿姨,江叔叔问,躲在暗处的人有没有抓到。他们有没有伤害到你们。”

石铭洋咳嗽一声,强提起精神又道。

白鸽强忍住哽咽,摇摇头:“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

“别骗我。”石铭洋喘了一口气,对上江鸾投过来的疑惑眼神,轻轻一笑,“江叔叔说的。”

“四年前我见过鸾儿,当时她只剩一口气,伤得很重。”

石铭洋心疼的看向江鸾,说到后来声音里有些震惊,如果不是想到她们听不到江博的声音,也许他早已失声了。

白鸽也终于回过神,目光定定的看着江鸾,她没想到。

她只听江鸾说她四年前出事了,被老婆婆救了,她一直没想到,江鸾四年前经历了什么,老婆婆是怎么救她的。

江鸾勾了勾唇,摇摇头,示意这些晚会儿再说,先看爸爸。

“爸,我没事。你看,我现在一点事也没有。”江鸾故作轻松的举举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江博身边,在白鸽旁边站定。

“鸾儿,我不知道……”

白鸽心疼的看着她,手指摸着她的脸,感觉到她温热的皮肤。

江博却闪到一旁,满脸惊恐,身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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