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胡主任是只狡滑至极的老狐狸,无论我和疯子演的多逼真多卖力,哪怕就是奥斯卡影帝亲临指导我们演戏,怕是也难以瞒过他的火眼金睛。
想来想去,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用演,我们来真的!
为什么精神病人说的谎言有时可以以假乱真?因为他们连自己都骗过了,他们相信自己说的!
要骗别人,首先当然得骗过自己!
那么,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对自己下个深度催眠,忘记自己其实是在设下圈套,是在演戏。
当然,我不可能真把自己暴露在埃博拉等可怕病毒之下。
所以那天,疯子在实验室用试管里的东西均匀的滴向几百个瓶子,其实是跟我约定好的,那是要杀死所有病毒,最后他只留下了俩种流感病毒的活口。
疯子天天都在实验室里泡着,这个事实我和胡主任都清楚。所以那天疯子在实验室杀死病毒的举动,并不突兀,他本来就天天要去实验室,并不会引起胡主任的高度注意。其实既便注意了也没什么用,因为我和胡主任压根也看不懂疯子到底是在喂细菌吃东西,还是滴什么溶液杀死它们。
当时我在隔离室的所有症状包括高烧在内当然也不是演的,是真的,只是这不是埃博拉症状,而是流感症状。因为埃博拉的初始症状并没有什么特异性,原本就和感冒差不多。
最关键最安全的是感冒虽然痛苦万分,但可以自愈,绝不致命。
让我真的中流感病毒是这计划的点晴之笔,是这个圈套的精华。
最高明的谎言绝不是十句话里句句是谎言,而是十句话里至少夹杂了三四句话是真话,这样别人就容易相信了。就像胡主任设局害我和疯子,之所以成功,是因为谎言里多少总夹杂着点真话。
我当时砸完瓶子以及点火自杀,所有的一切,我内心的惶恐,都是实打实的,没有半点虚假和演技成份。(作者码字不易,本文首发磨铁,也在磨铁,其他网站全是盗版,请喜欢此文的朋友来磨铁订阅,支持正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