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科幻未来>催眠疯人怨>第七十七章 寻找猎物

不过胡主任反应机敏,立马挤出几滴眼泪:“实不相瞒,我这朋友已经去世了。在我来苗疆的第四天!我还没来得及找到会蛊术的人,我朋友就撒手人寰了。都怪我,我在路上为什么要吃饭睡觉?如果我少吃几顿饭,少睡几个钟头觉,快马加鞭,一步不歇,可能我朋友也不会死了。我一天只睡三个钟头,马不停蹄,可为什么还是赶不及?这蛊咋就这么厉害呀?”

胡主任非常自责的作捶胸顿足状。

疯子非常感动,心想这胡主任真是一个义薄云天肝胆相照的好朋友,他对胡主任欣赏的不得了。

“我朋友已死,我原本可以直接回去,但想着来都来了,不如搞清楚蛊是个什么样的害人东西。”胡主任抽泣着道。

疯子拍了拍胡主任的手背以示安慰。

二人算是熟识了,在接下来随旅行团逛景点、吃饭、住宾馆时,二人总是没事就粘在一起窃窃私语,团友们都以为他俩是一对结伴同行的好基友。

二人为着了解蛊术这个共同的目的达成短暂的共识。

我不知道疯子是真的不怕死不要命,还是他艺高人胆大,觉得自己能治好身上的蛊,或许两者皆有之。

旅游大巴车上一路反复放着一首很有民族情调的流行歌,叫做《高桥流水》。“吹起我的芦笙,妹妹你唱一首,等到太阳落山,你就跟我走。带上我的米酒,哥哥你尝一口,甜在你的眉梢,醉在我心头。”

疯子愣是听的会唱了,而且从中明白芦笙是苗族人的重要乐器,男青年基本都会吹。他们谈恋爱时,经常会对山歌,符合疯子对少数民族的认知,大多是能爱舞。

在随团去苗族各村寨游玩时,由于胡主任和疯子心怀鬼胎,便与别的紧跟导游的游客不同。他们二人常自已活动,通过购买水果以及买一些有地方特色的小物件,刻意去认识更多的当地苗人,通过他们多了解一些蛊术。

后来他们才慢慢明白,并非苗族内每一个人都会下蛊,苗族内也有许多分支,有些已经被汉化的跟汉族人差不多,压根就不知道什么蛊术。

他们更加深切的体会到,没有不共戴天之仇的话,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向你下蛊,想来想去,除了骗一个苗女感情,别无他法。

疯子对胡主任道,不管金蚕蛊、蛇蛊、乌龟蛊什么乱七八糟的蛊,只要我身上中了一种蛊,我就能搞懂其他所有蛊的原理,这些应该是相通的。

胡主任听闻便表示,愿意协助。帮疯子泡上一个会下蛊的姑娘,回城后,疯子借助发达科学仪器,在蛊发作之前研究自己。

他们打听到,关于爱情方面的蛊,主要有3种,一种叫心蛊,一种叫桃花蛊,最后一种叫情蛊。

心蛊是双方知情,彼此都爱的死去活来,一旦有一方变心,两个人都会死,也就是双方都知情的情况下自愿服下蛊毒。

桃花蛊大意是指女的单方面对男的下蛊,男的一旦变心就会死,男的未必知情。

情蛊有2种解释,一种是你对心爱的人下了这个蛊,这个人就会立马对你爱的死去活来,不离不弃。另一种解释是,中了情蛊之人只要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就会心痛无比,只有见到心爱之人,疼痛才会停止。这样的话,你就永远不敢离开自己心爱的人,哪怕出差久了都不行。

疯子听到世间竟然有如此神奇的蛊术,无疑是如饕餮之徒看到熊掌燕窝般垂涎三尺走不动路,心想,妈的,随便给我中哪一样蛊都好啊。

像盼中奖一样盼着中蛊,恐怕疯子也是开天辟地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后来,旅行团要回去了,胡主任和疯子脱了团,仍留在苗疆。

他们参加苗族的千人长街宴、龙舟节、花山节,学习吹芦笙,唱山歌,把苗族的习俗七七八八的学习的差不多了。

偶尔他们穿上苗族特有的服饰,倒还真有几分像苗人。

少数民族的青年男女们很淳朴,情爱上也很直接。看对眼了,几首山歌一对,聊聊天,便可迅速成为恋人。

大山里的淳朴姑娘一般不会像城市姑娘谈恋爱那样麻烦,追城里女孩吃饭散步看电影旅行购物这些套路都要依次来,此外她们还要看你有无车房工资多少,没有几周或几月,根本就拿不下。

总的来说,少数民族的姑娘没那么物质现实,要容易追的多。

胡主任以疯子叔叔的身份在旁一直协助疯子,疯子情商虽低,可有这种心理学大咖在旁,倒也没惹出什么祸端。

在这期间,疯子又对蛊术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认为蛊术不仅仅是细菌,还可能是虫卵。

只是这种虫卵并不像一般的虫卵,到了时间里面的毛毛虫便孕育而出。这种虫卵是听从下蛊之人号令的,下蛊之人让它们何时变成虫子便何时变成虫子,如果不下令,那虫卵就永远是虫卵,在体内永不发作,你也不会有什么不适。

有这种判断,是因为很多人中蛊死后解剖,一肚子全是虫子,或者解蛊时,中蛊人的呕吐物或排泄物,总是有活生生的虫子在蠕动。

苗族人有着各种各样的节日庆典,比如跳月节、踩花山等。其中很多庆典不仅是重要的社交活动场合,还是未婚男女们寻觅意中人的场合。

在这年的迎春跳月活动中,怀抱不良目的疯子自然屁颠屁颠的参加了。

汉人是中华民族的主体,大多数少数民族对汉人都比较尊敬和崇拜,觉得汉人有文化,很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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