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霞的确保养的极好,就露出来的部位而言,只看到腹部有点累赘的肥肉,其他地方真和少女没什么分别。(
她每晚泡浴缸时里面放的牛奶海藻泥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能就足够我一年去澡堂的钱了,可见这些东西对保养皮肤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
我当然不是偷窥她洗澡,我只是见过佣人往她浴室里送各种东西的情景。
“小崔,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以前我没办法时,就朝男人脱衣服,一般脱完事儿都成了。”红霞像个小女孩一样埋头嘤嘤的哭起来。
我心软,最看不得女人哭的梨花带雨,我轻轻拍她的肩。看来也用不着催眠她忘记什么了,她现在柔弱的就跟只小白兔似的,绝对人畜无害。
“偌大的中国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吗?去国外拿签证是不是很麻烦?我手上可以掌控的现金很多,怎么样快速的得到绿卡?我从没出过国呀。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实话说我不知道,我感觉要拿到美国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永久居住权应该是挺难的,至少需要一定的时间,而现在她最缺的就是时间。我记得电影《中国合伙人》里,黄晓明饰演的角色一次又一次被美国签证官拒绝的情景,感觉比考大学和公务员还要难。
“你有多少年没见过长毛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十五年。”红霞抽泣着道。
我晕死,这十五年不见的前男友,一打电话就送来这么一份“大礼”,摧毁人家的一切生活,太毒辣了。
一般一个多年不久的老友突然找你,往往不是借钱就是发喜贴要你随份子钱,总之绝对没好事,看来真的不假。
“不跟你说了,我得收拾衣物走了,你记住,你万万不要交待出我的行踪,否则我要有什么事,我也绝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告你**,就算罪名不成立,搞臭你是没问题的。”
我愣了愣,的确,我已经是个二进宫的人了,道德上已经有瑕疵了。倘若再要有什么女人控告我**,就算罪名最终不成立,至少家庭方面会鸡飞狗跳那是一定的。
“红霞姐,实不相瞒,我兴许有办法解决你的事情。”我眼珠转了转。
“你有什么办法?”红霞突然扑了上来,一把扣住了我的衣领,就像个溺水的人那般垂死挣扎。
“其实你的前男友长毛现在不是长毛了,是秃子了。”我将女友是警察,我如何擒住长毛那一伙人贩子的事原原本本的道来。
红霞开始时不信有这么巧的事,但我将她在警局和长毛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说出来时,她完全信了。
“你可真会装糊涂。”红霞叹道。
“我一向觉得一个人若连自己的嘴都管不住,那么别的事也管不好。”
“那么你有什么办法来帮我?”
“这次案子我有立功表现,也就是说,在警局我是有机会接触到长毛的。”
红霞眼睛一亮:“你可以帮我劝他?他听吗?”
“才不是劝,劝有什么用。我说的是我可以给他催眠,使他忘记十五年前那件事这样,你不就没事了。你知道我会催眠的,是不是?”我说的简单,其实只是糊弄她,事实当然没那么简单。想要申请和嫌犯独处的机会可不容易,催眠成功更不容易。
“无功不受禄,你是要钱还是要人?”红霞脸上焕发出了一种劫后重生的光彩。她唰的一下把t恤脱了,这次动作更快,我眼睛一花的功夫,她已经脱的一丝不挂。
她**裸的站我眼前,还拼命扭动着腰肢,冲我放着电。
她是个痛快人,深知这世界绝没有免费的午餐。
面对这光速一般的脱衣速度,我目瞪口呆。
开始我对她的印象是雍容华贵冷若冰霜不苟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高高在上的贵妇人,现在她完全颠覆了我对她的认知。
原来她是个比娼妓还爱脱衣服的女人。
或许我也不能说她贱,只能说她太了解男人了,女人对付男人的最有效的武器其实就两个,一个是身体,另一个是眼泪。
如果说这两个武器再结合在一起,那可真是天下无敌的存在了。
此刻我面对的就是一个脸上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的**女人。
实话说,我抵挡不了。
所以我低头不敢直视她那白白嫩嫩的**。
我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个火山,随时会爆发,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中央空调温度打的很低,开始我冷,现在我热,非常的热。她像只会走路的火炉,每靠近我一步,热力便增加几分。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在**上之外的任何场所欣赏过女人的**,从来没有。
电脑里的画面是平面的,不算。
在**上,因为是一边动作一边看,其实往往看到的都只是局部。像这样一个女人完全**着站立在我面前的3d立体式无死角场景,我从来就没有经历过。
这香艳画面对我的冲击可想而知。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学美术的都要画女人的身体。
女人的身体实在是造物主的最伟大杰作,是任何传世艺术品都无法比拟的神圣的美丽,人体就是世界上最精美无瑕的艺术品。
我有个学美术的哥们,他学美术不是为了艺术,就是觉得能天天看裸女,而且是光明正大的看,这点太爽了,他就奔着这点去的。就像我另一个哥们学日语绝不是为了对外贸易而是为了看懂毛片,然后再去日本拍片一样,他的理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