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像变形金刚一样开始变形了,于是,我把身体尽量向后拱,担心让怀里的李嫣察觉到有些尴尬。
“iillbeback!”李嫣抢在我前面说出了这句话,她正依偎在我怀里,仰着小脑袋悄皮的看着我。
她的嘴唇像是沾满晨露的鲜艳花瓣,像是在对我发出某种召唤。
她的眼睛会说话,她的手臂会说话,她的头发会说话,她全身每一寸皮肤都会说话……它们都在对我发出某种召唤,强烈的召唤,是那种不需要说话,男人都懂的召唤。
我忘记了这是在哪里,我忘记了胡主任他们,我忘记了小盒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只记得眼前这个可爱的姑娘,我深爱的姑娘。
我本想问句,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可是张口结舌却问不出。
因为好象在这个时候,想什么问什么都是煞风景的事,况且我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她身上,也无法分身去想什么。
此刻,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她就是我的全部。
天地间只听得见我和她激烈的心跳声,以及她的娇喘声……
我不愿用雪来形容她的肌肤,因为雪是没有生命的,雪让我觉得苍白无血色,是病态的白。而她的白,是跳跃着生命力的白,是像象牙一样的健康光泽……
一个一年多没沾过女人血气方刚的健康男人,面对这样绮丽的画面,如果还能控制得住,只会有2种可能,一是太监,二是gay。
不要提那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怀疑他是gay。
我像只凶猛的野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我们双双跌倒在还有些湿润的土地上,不过此刻,不觉冷,不觉坚硬,这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床。
女人是世界最神奇最矛盾的生物。
她们时常会柔弱无力到一瓶饮料的盖子也拧不开,需要男人帮忙;但她们面对自己购买的快递时,面对男人徒手绝对无法撕开包裹的严实无比的快递时,她们却牙咬手撕如野兽般瞬间将快递包装弄的四分五裂七零八落。
平常一向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的李嫣,现在却娇羞的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那样——紧闭着双眼不敢看我,脸如擦了胭脂般通红,身子如风中花朵般始终瑟瑟发抖,从头至尾任我摆布,动也不敢动。
这完全颠覆了我以前对她的认识,我以为有点泼辣的她此刻会像个飒爽英姿的女骑士那样奔腾、纵横……
不过不管她什么样,我都喜欢。*一刻值千金,我只希望自己能慢点,慢到时间静止都好。
树林沉寂了许久许久。
“不要,你又来。”
“哈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李嫣用力的推开了我:“不要这样嘛,在这儿被人看到像什么,刚才你太快了,我实在来不及阻止。”
我抓头傻笑,迅速起身穿衣服。
“你是不是忘了带什么?”李嫣突然问。
“我没忘记带什么啊。”我一头雾水。
“不是,你来这里不是要找个什么东西吗?找到了吗?”
“哦哦!”我如梦初醒,我想起了那个小盒子。
“我把它带走的好!你等我一会,就在第八棵树下面埋着的!我去挖!”
我一溜的窜到第八棵树下,回头道:“等我一会!”
突然,李嫣消失了,光亮也消失了,眼前又是一片漆黑,黑暗中我像是个手足无措的瞎子。
我鼻尖手指还残留着李嫣的余香,她却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来也如风,去也如风。
我大叫着:“李嫣,你在哪?说话呀!”
她没有回应我,只有树林中几只鸟发出了奇怪的叫声。
我正纳闷着,环境又亮了,不过这次不像刚才那样四周亮如白昼,这次只是手电筒的几道光柱。
我回头,胡主任带着阴森森的笑看着我,吴森贵两旁各有一个人按着他的肩膀,他的嘴还被人强行捂着。
我茫然四处张望:“怎么了?你们刚去哪里了?李嫣呢,你们看到她没有?”
“去挖吧!”胡主任不理我,转头对身边随从道。
“好勒!”几个人扛着锄头兴冲冲的走向第八棵树。
咦,他们怎么知道埋在那儿?
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眼冒金星,猛的惊醒了!难道我刚才被催眠了?李嫣的出现是幻觉?
不可能吧,那么强烈的体香,那么真实的触觉,那么清楚的呢喃……
我转头大叫着李嫣的名字,没有回应,只有回音,在场所有人带着讥笑的表情看着我。
我重重的一拍脑袋,原来我真的被催眠了!
在催眠中,这种使你看到完全不存在的东西叫做正幻觉,反过来,使有的东西在你眼前变成没有,叫做负幻觉。
如果一个人信任催眠师,愿意配合催眠,那么,无论催眠师设计什么匪夷所思的场景他都容易融的进去;但若一个人不信任你,甚至敌对你,这时就像一场战役,一场斗智斗勇的战役。
催眠师要找到对象心中最薄弱的部分瞬间发起攻击,这就是瞬间催眠。
我这段时间要么行尸走肉,要么忙的脚不沾地,实在没有功夫想女人,但身体和心里最渴望的东西莫过于女人,莫过于李嫣。我过了大半年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胡主任自然清楚的很。
胡主任知道我的死穴在哪里,所以他一击即中。除了女人,除了李嫣,任何场景都不会吸引我,都不会让我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