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听见呼声从厨房里心急火燎出来了,活二十多年,难得那么有存在感,可是我真心笑不出来,刁晨站在门口皮笑肉不笑地说:“叔叔阿姨别着急,这种疑难杂症我有法子治,你们该干嘛干嘛,交给我就好。. ”
二老将信将疑,可还是被刁晨劝出去了,我在心里惊呼:“不带这么不负责任的爸妈!”眼睁睁看着他们越走越远,我赶脚身上凉风阵阵,盖着被子都不管用。
“来,我给你治治。”他坏笑着坐到我床边,拉起我的手学着我爸的样子号起了脉,假装很难治似的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究竟是什么地方有猫腻呢?”
他低头望着我,我赶忙重新哼哼起来:“哎哟,难受死了,难受死了!”
哗!
他伸手掀起我的被子,我条件反射似的弹坐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作弊!连招呼都不打都掀我被子,不带这么玩的!”说时迟那时快,抬手的一瞬腋下的土豆掉了出来,啪啪滚到地上,好尴尬的土豆!
“到底是谁作弊?”他瞧着暴露无遗的土豆努努嘴:“连招呼都不打就装病,你也好意思!”
我哑口无言,他又说:“我看脸上也是拍出来的颜色吧,挺好,反正你今晚不去也是自打嘴巴的行径。”
我瞪大眼睛,嘴唇颤抖着说:“我怂我乐意!”
“既然你节操皆可抛,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不过今晚要是我和关宇想起什么不在计划内的事情,明天报纸怎么写我可管不了。”
天杀的,他是在幸灾乐祸还是赶鸭子上架?合着不管我怎么着就被他套牢了是吧?
最后的最后,我还是被刁晨威胁着去了现场,关宇这人太会办事了,巧不巧给我们安排了最前面的位置,待会儿董拙一路面就能和我面面相觑了。
好在记者被隔离在另一区,否则我此时已经脱不开身了,不过拒我怎么遮掩,还是免不了人家拿闪光灯一个劲儿对着我卡擦擦,仿佛我们仨比待会要上场的全国三强还抢眼,我何德何能?
董拙出来之后看见就坐前排的我们,勉强笑了笑,场面着实尴尬。今晚的比赛别开生面,三个人使出看家本事,我想着要是软骨功和拿大顶能让他们登上王座他们会毫不犹豫表演的,可惜这台上比的是唱歌,不是曲苑杂坛。如此之外,还请了许多大明星来捧场现场,最后更是请了歌坛的大姐大和大哥大来跟三位参赛者合唱,简直是万千星辉,我看的直流口水。
“收收口水,我怕你待会儿呛到。”
白了刁晨一眼,刁嘴里说不出好话。
等了一晚上,总算到了最紧张的时刻,观众投票产生冠亚季军,我捏着一把汗,焦急得不得了,可是那个该死的主持人还在卖关子,要不是怕待会儿打赤脚回家,真想脱下鞋子把主持人砸倒,然而我上去看结果!
“究竟夺冠的是谁,广告之后即将揭晓!”主持人此话一出,我再也忍不住了!